“嗯，刚刚撞到头了。”方彦松开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可是忍着很久了。
勉强学会了‘爸爸妈妈’的方薇，不肯扶东西，非要自己走，却是头重脚轻，包着纸尿裤的小屁股翘着往前闷头冲。
她好像很难过，也很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她只是蹲下来，抚摸他的脸：“现在只有我们俩了，你不是想对我做什么就可以对我做什么了吗？”
小女孩，小女孩，是他很久没有碰的小女孩。方彦差点疯了，手指几乎要伸进她的身体里，若不是因为力道太大，把她揉的大哭，他真的想要那么做。
除却上班时间，其他时候孩子都是让方彦来带，他总是说，“你是我的大公主，她是我的小公主。”
方薇额头上鼓起的小包还在。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即便被强行喂了消炎药，身体也并没有好多少，他反反复复的发烧，有时清醒有时迷糊，但都记得，他正被链子锁着。
他会拍拍她的屁股告诉她不能这么走，也会亲亲她的额头安慰她。
方彦看向房间，带孩子累了一天的安明月，本来是坐在躺椅上休息的，此时已经睡着了。他抱着孩子坐到沙发上，背对着那间房。
他哭着摇头：“不......我不敢了......”
她说的还不甚连贯。
那么，一切就可以继续。
这是他渴望的，每一处他都在渴望。
有时加班回来，母女俩等的太久，安明月困乏的很，
“宝宝、薇薇、杀了......杀了我吧......”他哭着爬起来跪过去。
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孩子，拿到吃的就开心了，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啃着手里的东西，水汪汪的大眼睛偶尔会看向自己的爸爸，长睫毛眨一眨，俏皮的样子像是在炫耀自己手里有好吃的。
他是爸爸，那就给他吃。
方薇总是不肯慢慢走，头重脚轻的跑不知道撞到过多少次头，安明月气的干脆不管了，方彦倒是很有耐心，天天跟在小家伙的身后纠正她，扶着她。
“薇薇刚才哭了是不是？”安明月打着哈欠用手遮住眼前的光，看向客厅里隐约的人影。
她以为他真的只是想吃。
“爸爸，你醒了。”打开门，小女孩消瘦的身形出现在门口，身后的灯光让方彦不得不眯起眼。她打开了房间里的灯，穿着一身纯白色的蕾丝花边方领睡裙，脚上踩着一双兔子耳朵的拖鞋，缓缓走过来，声音柔和，双眸纯真明亮，却让他泛起了一身的恐惧，“这么快醒过来，宝宝会给你奖励哦。”
安明月望着眼前帅气的老公，可爱的女儿，她觉得嫁给他是她此生最大的幸运。
“宝宝，里面有没有湿？”他低下头把唇覆上那小小的还在流口水的唇，手解开纸尿裤伸进去。
她什么也不知道。
安明月起身走过去：“给她敷一下吧。”
他亲上额头那块鼓起的包，方薇的眼泪慢慢止住，好像被骗到了，可是表情依然哭丧着，大概还在痛。
正往嘴里塞小饼干的方薇，听闻此话，把沾上了一丝口水的饼干递过去，肉乎乎的手凑到了他的嘴边：“爸、爸。”
他们还是快乐的，不过一个更快乐，一个不明白到底什么是快乐。
“爸爸，我那么爱你啊......”
此时此刻。
安明月也没醒。
那幼嫩的器官尚未成熟，触感柔软，方彦的手忍不住在上面揉，唇用力的吮着，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与她根本不知事也不知反应的舌头搅在一起。
方彦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孩子，勾起唇角：“给爸爸吃一个。”
一个拐角没注意，她的头碰到了东西，几秒之后才做出哭的表情，红着大眼睛转头去看爸爸。方彦赶紧过来，抱着慢慢哭起来的小女孩轻声哄，“碰到宝宝了是不是，爸爸亲一亲就不疼了。”
只是，在安明月看不到的角落，有些黑暗会笼罩而来，覆盖在那对快乐的父女身上。
可吃了就会被发现。
不管孩子怎么闹，他都会很有耐心，陪着她闹，跟在她的后面收拾残局，他说，“我上班时间让你一直被孩子烦，现在不上班，你好好休息，交给我吧。”
有这样又幼又嫩的小女孩放在面前，不吃实在折磨。
那本该在女儿身上的链子，锁在了自己身上，让他只能蜷缩在这黑暗的一隅，痛苦的活着。
他张开嘴，含住了那只小手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舔吮，将上面饼干的残渣全都舔干净。
“好。”
 第四章 童话（慎）
不，不行。方彦闭上眼，好不容易压下了身体里的躁动，起身去翻找吃的哄方薇。
方彦一边安慰着方薇，一边去看她的下身，因为他太用力，那里已经红了。他的眼睛也跟着红了，小小的，诱人的，幼女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