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机响起,可是高盼没有去接。
傅羽眉心微跳,看着女人在他面前脱了外套。
“他打你?”
所谓客厅,也不过是个狭窄的长廊,这个地方很小,落脚的地方几乎没有。
“冷。”
“做。”
 拙劣
他点燃了一支烟,走到窗边。
她刚说完,男人就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想太多,他的嘴唇就盖在了她的胸上。
傅羽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坐在客厅里的高盼。
难道他和别人做的时候都不脱衣服的么?
他几步上前,手抬起她的臂:
傅羽没说话,高盼也没动。
高盼神色难明地瞧他,又问了一遍:
“做吗?”她问。
不知道傅羽解过多少女人的内衣,高盼想,手法如此拙劣。
傅羽深呼吸了两口气,把她的外套披在她的肩:
她浑然不在意地缩了缩:
他看起来并不有钱,香烟的味道却并不劣质。高盼也抽烟,她知道这个味道大概是万宝路。
傅羽用眼神示意她是否要接,高盼看了眼来电显示:
“没事,不疼。”
高盼把外套脱掉,屋里很冷,但是男人的手却是有温度的。
“做吗?不做我就走了。”
他的眼依然没焦距地看着窗外,淅沥的雨有暂停的趋势,他忽然开口道:
“不。”
他的手覆在她的乳上,今天他却很温柔。
傅羽吸了口烟,直接吻在她的唇里。
高盼没注意到胳膊被姜然捏出来的淤青,她把外套脱掉的时候,傅羽看见了。
完成他上午没做完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