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田澄不可置信看着他,这可是蔡玉琴专门给她买的,他怎么能不问她随意就给扔了。
晚上,田澄多做了两人饭量,何佑安被晟恒昌安排在老光棍牛长顺家,他吃完饭还要给长顺叔带。
晟泽林很久没干农活,累的只想休息,见她不避讳他光着身子脱掉衣服,又套了件短到差点露屁股的衣服在他跟前晃悠,他下面立马硬了。
“说!你又把谁打了?”这明显是用拳头打人打出的伤,蔡玉琴从小看他到大,这点经验没有可得了。
“都是妈妈给我的,我自己哪有衣服啊。”田澄委屈死了,不知道晟泽林今天怎么了,处处找茬,以前他不是挺喜欢的吗。
晟泽林来,何佑安凑了过去,本想跟他说他再叫个朋友过来帮忙,看见了他手上的伤痕,“哥,你这手咋了?这是被谁整的啊?”
 他怎么可以凶她(h)
秋婉书坐在旁边休息,快中午才看见晟泽林慢悠悠过来,她气的扭过头,找个人难道他和田澄俩都不用干活了?都几点了,还有脸过来?
田澄实在找不到,跑到他跟前细声细语问,“泽林哥哥,你有没有看见我的衣服?”
“你没有正常的衬衣衬裤穿吗?非要搔首弄姿?”
一堆不正经的破衣服还当个宝贝?长的骚也就罢了,还敢穿这种勾引男人的东西?
衣服没了,蔡玉琴万一过后拿这事训斥她,想到这她眼眶都红了,眼泪一滴接一滴的掉。
晟泽林见她在那又是擦泪又是道歉,干脆被子一蒙,不再说话。
蔡玉琴以为多大事,为这事还值得哭?造的她还一愣,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晟泽林躺在炕上心里没好气,翻个身不想再看她。
大家都起来了她还在干活,蔡玉琴走出来按住了她的扫把,“差不多可以了,你不是还难受着吗,昨天婉书的话你别放在心上,都是一家人。”
“扔了。”
田澄赶紧上炕,期待着他别再发脾气。
吃过饭,晟泽林喊田澄去里屋,她安静的站在他面前,细看她这眼圈又红红的,怎么早上又哭了?
田澄见他似乎忘记了昨天凶她的事,主动把她抱在怀里还亲了亲,指着那包衣服低声对她说,“以后没有什么告诉我,我给你买。”
这种时候他的质问下,田澄根本不敢吱声,反正都是她的错。
田澄见她没有生气,心里可算松了一口气。
何佑安虽说岁数比晟泽林小,但常年在城里什么姑娘没见过,田澄递他饭盒时,他脸居然变得滚热,好在她马上转身走了,没想到老板在家藏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媳妇……
“我没有,但是你怎么也不问我下……”田澄得罪不了他,声音一直很小,站在那委委屈屈。
天没亮晟泽林开车出门了,他走后田澄赶紧起床,虽然下面还有些肿,她顾不得了,给大家做了比以往都丰盛的早饭,还勤快去打扫院子。
“田澄我问你,这事我需要告诉你吗?怎么着,觉着自己穿那种下贱的衣服特美啊?”晟泽林说到这明显动了怒,气势汹汹盯着她。
蔡玉琴见旁边有他店里的伙计,没在念叨他,心里担心着那人伤势,别回头找上门来不好处理。
她等了一天也没见人过来找事,忐忑的心放了放,一般这样就是没事了。
田澄更加不好意思看她,说话间忍不住哭了出来,“对不起妈妈,我把你给我的衣服弄丢了……”
吃饭时候,晟泽林拎着鼓鼓囊囊一包东西回来了,把袋子扔到一边坐到了饭桌。
“不碍事,瞎嚷嚷什么。”晟泽林不当回事的脱掉上衣,还是光膀子干活得劲。
临睡觉前,田澄怎么也找不到蔡玉琴给她那些睡衣了,她记得明明都放柜子里的,急得她满屋翻腾。
没有那些衣服,只能穿以前剩下旧的,蔡玉琴个子高,宽大衬衫田澄都能盖到屁股,她随意翻了一件套上,又回到他跟前站着,就像犯了错等着惩罚的小学生。
晟泽坤离的远,蔡玉琴听见后扔下手里的活走了过来,她对着他的手瞧一下就知道怎么回事。
晟家田地和边家隔着一条小马路,边家男人多,就算晟泽林找来个小伙子也比边家慢几拍。
等她听明白咋回事,更是哭笑不得,没想到这小儿子还有这老毛病,改革开放都多久了?
秋婉书瞄了那东西一眼,好家伙全是给女人用的衣服,她抬眼撇了撇田澄,暗骂真是个不要脸骚蹄子,整天哭哭啼啼在男人面前犯贱。
“怎么着你还不乐意?”晟泽林本来不想理她,看她杵在这还不走,睁开双眸冰凉的注视着她。
田澄立马起身添碗盛粥,在盘子里又添了四五个热乎的大馒头给他。
“一个废物。”说完他埋头干活,不愿在说话。
“几件衣服扔了就扔了,没事啊。”蔡玉琴和她说通,回屋打算同笑话跟晟恒昌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