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有点脸红的轻声许诺:“要什么,都可以的哦……”
当然他其实还能说很多,但肯定不适合在木潇潇面前说——这点求生欲他还是有的。
这般那般的折腾了许久,顾深终于扯到了正题。
到了现在,他居然还敢撸她的耳朵!!
木潇潇从被子里探出头,两只兔耳警惕地立起来:“具体循环了什么事?”
“你说你在学校吃
木潇潇眼睛一亮,喜滋滋道:“好的,明天什么时候走,我随时可以出发。”
小兔兔睁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笑容宛如恶魔的少年,明明不久前他们还在你侬我侬,山盟海誓,如今竟然这么快地显露了薄情寡义的一面!
木潇潇哭声停了一下,然后耷拉着兔耳继续抽噎:“你怎么这么坏!你不在我身边,我怎么好好上学……我会茶不思,饭不想的!呜呜……你明摆着要欺负我!”
哦……对于之前,可以用眼不见为净来解释。
他温柔地冲她一笑,慢慢揉着兔耳说:“潇潇,明天好好上学,不许迟到早退,知道吗?”
顾深回答:“一些私事,在下午封印掉她的傀儡咒后,我的脑内循环就没有了。”
木潇潇爬过来抱住他的腰非常认真的说:“顾深,你要记住。我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他斜眼问:“你会茶不思饭不想?上次不是还说你同桌做的便当比我做的更好吃?一份根本不够你解馋?”
兔耳少女收回手,表情平静:“别紧张,只是稍微想了一下惩治出轨丈夫的108种方法而已。”
少女眼里有什么东西在破碎,她轻轻摇头,委顿于被面,伤心欲绝的垂泪:“深深,我们——我们真的要这样吗?”
顾深哪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立刻冷酷无情地拒绝:“不,你要留下来上学。”
真是可爱啊……
她这样嘤嘤嘤,顾深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没戳穿她的“我这么柔弱”的扯淡说辞。他上床过去把她抱进怀里哄:“潇潇……别哭了,你要是乖乖上学——”
“潇潇,早上我脑中出现了一个术,循环了很久关于你的同桌的事。”他一边说着,将少女的睡裤穿好,抱着她来到床上,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她一骨碌地钻进被窝里,不禁莞尔。
都说女性喜欢翻旧账,但其实男性在这方面也是须眉不让巾帼。
她蹙眉,严肃问:“你觉得我同桌怎么样?”
再也没有什么比最亲近的人在背后捅她一刀更让她痛不欲生的了!
木潇潇把自己的兔耳从他手里夺回来,咬牙道:“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残忍!你难道忘了,就在刚刚,你还在亲我,说我是你最可爱的小甜甜!这些都是骗我的吗?”
顾深眼神坚定:“你放心,就算你不好好学习,甚至变成倒数第一,我依然会亲你,你在我心里,依然是最可爱的。”
顾深沉默了,他好像发现了什么,笑容变得有点奇异:“……你竟然会惩治,我以为你会直接做掉的。”
 狠还是你狠
顾深微笑:“木潇潇,你想到哪里去了?”
少女戳戳他,往他怀里蹭着娇嗔:“死亡只是一个重新的开始啊,怎么能算做惩罚呢?既然是惩罚,当然是要刻骨铭心才行呀。”
“……”木潇潇心虚了一下,马上做出天真可爱的样子往他怀里蹭着撒娇:“哪有呀~你乱讲!我,我什么时候说同桌做菜好吃啦~我明明最喜欢你做的东西了~”
最后顾深还是婉言拒绝了她,他捧着木潇潇的手看了又看,然后放在嘴里轻轻舔咬,这双手要是碰了他下面,他大概会觉得有点奇怪。
俗话说一个锅配一个盖,虽然这话肉麻得不行,但顾深其实还蛮受用的,只是……
这句话让潇潇心中好像破了一个大口子,冷飕飕的风呼呼地吹。身体如堕冰窖,四肢百骸都弥漫着一股刺骨的阴冷。
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冷酷,这么无情!
顾深给予高度概括:“一个正宗的妖怪。”
顾深语气沉重:“潇潇,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顾深并不是很想在这个话题上聊太久,他面色如常的把话题转移到了术上:“我做过精神探查,但没有探查出身上有精神法术的痕迹,所以明天去医院更仔细地检查一下。”
她顿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身子一软倒在被子上捂脸低低啜泣,像被深爱的皇帝抛弃的贵妃一样幽怨:“深深……深深,你不爱我了吗?你怎么舍得离开我……我只是一个小兔兔啊!我还没有成年,还这么柔弱,连饭也不会做……深深,你怎么忍心……”
顾深毫不犹豫地拆台:“在十五天前的晚上,你说我做的炒青菜有点咸也不好看,让我少放盐把摆好盘,炒的动作放轻,避免破坏菜叶。”
一边这么说着,心中吐槽,小甜甜耻度这么高的词语,他什么时候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