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少年温柔地亲了亲手里的兔耳,柔声道:“不喜欢这样吗?”
这呻吟让他的呼吸都战栗了起来。
木潇潇回忆了一下,说:“平时是我直接坐上来的,坐上来后只顾着和你亲热,不会再想这些了,这次是你说出来的。”
在顾深的梦里,曾出现过这样的画面。
顾深忍不住摸摸她的脸,又揉揉兔耳,温暖毛茸的兔耳在手心就像温暖的棉花,往下压再放松会biubiu地弹回来,让他百rua不厌。
女主自被男主强啪之后一直郁郁寡欢,男主送了很多礼物给她用以补偿,这种宠爱引起了男主另一个妃子的妒火,那个妃子上门冷嘲热讽了一番,还打了女主一巴掌。
顾深按住她的颈轻柔地摩着,垂眉低眼,温声询问:“这样不舒服吗?”
一个念头出现在他的心里,这个念头让他喉咙一阵发干,心跳也砰砰的疯狂跳动起来。
她穿着睡裤,倒也不避讳什么,直接攀着颈抬起一条腿依他所言跨坐好,把下巴靠在肩上有点抱怨:“为什么要这样啊……”
天啦,正义的小兔子也超级可爱!
晚上,小朋友做好作业吃好饭,在伴侣的督促下洗香香,终于到了快乐的看电视时光。
然后他闭目给了她一个小心翼翼的吻,脑海中白日里的小黄文一闪而过。
她红了脸,闷闷嗯了一声。
她伸手扯衣襟唤着他,仰着头,露出的目光渴望而留恋。这外表美得足以令人疯狂的妖怪就用这种让人拒绝不了的眼神看着他,颤颤地撒娇着:“深深……深深……”
木潇潇就扶住他的肩坐上了腿,顾深垂眼扫了一眼她的姿势,而后扣住细腰,指点她应该如何坐:“把腿分开,膝盖放在沙发上,手搭在我身上,放松靠过来,对,就是这样。”
他深呼气,眼神着迷,声音低哑:“那,我来摸摸你……潇潇,别怕……”
他也在颤抖,浓重的欲望爬满了这张空灵俊俏的脸蛋,就像是污秽弄脏了高洁的神灵。
如此,一发不可收拾。
两个人吻得动情又投入,从小猫舔水式的轻轻吻到择人而噬的吮吸深吻,就算吻了许多次,他们也依然觉得对方充满了诱惑。
兔耳被揉捏的酥麻感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这轻微的快感从耳朵蔓延到了背部和尾椎。木潇潇被刺激得颤了一下,歪过头静静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后扑过去搂住他的脖颈和他吻了起来。
木潇潇被揉得身子发软,往他怀里伏下来,红了脸不好意思的说:“这样有点像观音坐莲……”
木潇潇:……
雪白的长兔耳微颤着,仿佛青涩懵懂的勾引,顾深就将它们按在掌心轻揉慢捻,徐徐逗弄。随着他搓揉的动作,绵绵酥骨的欢愉自她体内涌现出来,木潇潇含糊地唔了声,呻吟濡湿而甜腻,像是羽毛轻扫着心尖,勾起一阵奇异的欲念。
 放纵的开始h
人之欲望风雨欲来。
艳红的唇碰了碰她的颈,洁白的牙齿试探肌肤,柔润的舌尖缓慢舔舐着白兔,这动作与狮子舔舐鲜血一模一样。
顾深就抬起她的脸,慢条斯理地吻着她,细心尝着其中的馥郁甘甜,流连忘返,沉迷其中。
他发表自己的感受:“我讲的时候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因为我很喜欢这个姿势,又省力又可以把你整个抱进来,舒适度也很好,就让你这么做了。”
顾深默然,他轻揉着肩上的脑袋,忍俊不禁:“我们平时不也是这样的吗?没注意么?”
木潇潇靠在少年的肩上轻轻喘着,她唇瓣红润,神情迷离又脆弱,眼里染着欲语含说的情欲,这情欲之色让她更添了几分栀子花的柔美。
电视上依然播放着《白兔传》这个当红热片,顾深坐在沙发上当着兔耳少女的人肉靠垫,也认真地看着。
她有点羞:“为什么这么平常的动作被你一讲,就变得不一样了呢?”
她的声音娇媚而柔弱,如丝线绵软,带着近似于哭腔的哑音呼唤着他:“深深,我变得好奇怪啊……身体没有一点力气……”
少年低垂的眼里波光流转,深浅似云翳开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仿佛在尝着嘴上残留的甜意,随后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又亲了会儿才移开,接着难耐地揉着她,将头深深探进颈侧吞吐着女孩子身上的气味。
在吻的间隙,顾深用唇轻蹭着她的脸,与她耳鬓厮磨地道:“坐过来点,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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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深道:“可能是因为你想的比较多?”
那一巴掌落下去的时候,木潇潇头顶的兔耳都抖了一下,眉头皱在一起,脸上又心疼又愤恨。
顾深的呼吸更粗了。
他像小狗似的循着那股幽微香气急切地啃吻着细白的颈儿,灼热的吐息急促有力,很快将这截雪腻肌肤熏的绯红,他下面硬了,怀里是香甜的少女,脑子里的理智绷成一根紧紧的弦,几近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