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下宝珍的内裤,捏成一团,塞进宝珍嘴巴里。
“我几时不乖?就算你让我在O记替你含撚,我都乖乖照做,钟sir是不是三十岁提前老年痴呆?”
他和宝珍在混乱人群里相遇。
钟显声冰凉的手在她三角地带抚摸,带着故意为之的撩拨。
“好,我试试有多方便。我记得第一夜,虽然你给我下药,但你哭了一整晚。”
过去是,现在也是。
宝珍被其它的狂热粉推搡,撞到钟显声怀里,他腰间藏着的手枪撞上她,宝珍同他讲:“sorry啊先生,可你身上有个硬硬的东西,是手枪?你是差人?”
“钟sir你讲笑?他是我哥哥,当我是掌上明珠,为他不值得,为了你就叫做值得了?我为你两次落胎…你觉得值不值得?”
钟显声捂住她的嘴巴,手下动作更卖力。宝珍身下已湿,她试着让自己放松去享受。
“所以你摘掉自己子宫?”
段保宁一走便是六年,音信全无,宝珍被独自一人抛在香港,讲真,钟显声都看她可怜。
钟显声把手枪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手在宝珍的腿间愤怒地勾弄,勾出她的空虚,勾出她的冷漠。
钟显声…如他自己讲的那样,他又粗又长,不是个得意爱侣,但做性爱伴侣还是够资格。
 《皇后大道的听众》四
“你还是收声,不要再讲。”
钟显声看着她的背影,默默挠了下头。
那一点被他捏住,狠狠扭转,宝珍的腰肢扭曲,她说:“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几年还是没进步。”
她不过是无知少女随便揣测。
宝珍被他舔的发痒,伸手推着他的短发粗硬的脑袋:“不要…”
“钟sir,你钟爱刺激,我就扮做性爱玩具…你应该夸我的。”
回到这间屋,他才想起过去的宝珍也是个好女孩。他只想过去的宝珍回来。他察觉出自己心软,却又怕被她讽笑,便更用力去弄她:“你求我放过你。”
他推开宝珍的裙摆,低头舔上她光洁的小腹。过去那里孕育过生命,现在空空如也。
他不明白,为何她肯对着街边的乞丐真诚,对自己确永远虚情假意。他亦有争取过的,他已经不介意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三十岁生日宴,也请她一起去。他还想过九七之后,他们就结婚。
“你乖,以后跟住我…只让我一个人叼。”
他被宝珍彻底惹怒了。
彼时钟显声接到风声,正在红磡附近埋伏,被疯狂追星族搅乱行动。
她的腿心抖动,汁液沾满钟显声的手。
宝珍今天穿着黑丝袜,钟显声撕开她的丝袜,手碾向她腿心,他用力地欺负她,宝珍叫出来,她明明不舒服,却故意浪叫,用性感的声音说:“钟sir,我好钟意你这样对我…嗯…不要停住。”
钟显声的自尊心被她一次一次踩碎。
钟显声只觉得快要窒息。
钟显声漠然:“你算计我,给你哥哥争取跑路时间。”
他的舌头卷入她阴穴里,反复勾捻,勾出水渍。
他讲有缘再会,后来他们就像两根缠在一起的绳子了,命运给他们打了死结,你我不分。
她总是不听话。
他以为自己足够珍视她,总有一天她会变回以前那个宝珍。但人性比数学函数复杂,他解不开宝珍这一道题。
“求你老母,钟显声,你要做请快一点,不要浪费时间。你以为自己床技很好?不是又粗又长就会让女人舒服的。”
宝珍苦涩的笑,勾住他脖子:“要旧事重演?
“今天真的对唔住,我要去看哥哥,有缘再会。”
“段宝珍,值得吗?”他问。
她的卧室墙上贴满了明星海报,暌别这间卧室多年,她墙上贴着的张国荣面孔泛黄,邓丽君蒙尘。
他没有在弄湿宝珍以后立马进来,而是停几十秒,好像在等待。她腿间的湿被风干,只剩凉。她双腿欲合上,钟显声立马用膝盖顶开她的腿,拍拍她的臀:“讲好了叫你乖,不知道要听阿sir的话?”
他哪有半点阿sir样,分明是实验室里的怪物教授。
宝珍是追星族。
“不要什么?几分钟前还说想要我这样子对你。”
过一阵,他的粗喘的气息喷在她那一处,花瓣颤动,钟显声又换做手指捣进去勾弄。
“阿sir叫你收声,听不懂?”
“以后你都不必戴套,岂不很方便?”
“钟sir记不记得,当初在这间卧室我把自己献给你。”
1989年张国荣在红磡举办告别乐坛演唱会,宝珍和一众少女围堵红磡,声嘶力竭喊着Leslie。
钟显声握紧她的大腿,滑嫩地似能挤出汁。他恶意地在她大腿上掐弄,宝珍蹙眉:“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