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粤牵了两匹马赶路,让江淮走在前。
“第二条规矩,伺候我。”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
秦粤抬手,做了个闭嘴的手势。
秦粤点头,抬步进了房内。
“两位客官,打尖还是?”
江淮洗好脸,露出底下光洁的皮肤,重新帮秦粤脱衣。
江淮惊愕,不过她是没有发言权的,跟着秦粤走上了二楼。
她像是他一个无关紧要的物品。
他抬眸看向江淮,“你选吧。”
“你听话,就无害。”
她还有什么选项,命要紧。
她先用热水温湿双手,皂子把手洗得干干净净,这才上前伺候这位大爷。
只想在上面划几刀。
小二听见有马蹄声,热情地出来招呼,帮忙把马牵到一旁。
但事实证明,强者面前无人权,她还是没敢出声,乖乖去喊小二备水了。
她感受着脸上温热的水流,恍惚意识到,他根本就不把她当人看。
秦粤一道内力打过去,关上了门。
“你要是离开我,有人杀你,就与我无关了。”
但看见她脸上残存的泥巴,又恢复了环臂的动作。
“第一条规矩,不要多嘴。”
 恶毒与冷漠
秦粤扶着额,想了下,好像是。
江淮有点火了,压着怒气问:“不是说我来当厨子的吗。”
左挑右挑,秦大公子终于挑了一间最豪华的旅舍入住。
江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完美的身体。
江淮觉得真是个坑,金三虎是坑,面前的黑衣人也是坑。
秦粤展臂,方便她脱衣。
他不肯把后背暴露给别人,哪怕对方在他看来是位不折不扣的弱者。
江淮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还想再追问。
江淮觉得舌尖上漫来一点点苦味,想要吐出来,但秦粤卡着她的嘴不让张开,药很快就融化,进入喉中了。
“过来。”
江淮默然片刻,转身去洗脸。
但秦粤长臂一扯,她被拉得向前又走了几步。
不问她姓名,因为不重要,他有署名权。
秦粤点她,“你叫槐音。”
秦粤四肢伸展,舒适地坐在塌上,不紧不慢答道:“毒药。”
“槐音,把脸清干净。”
江淮疑惑,槐音,是谁,叫错了吗?
秦粤投完毒后觉得舒坦多了,慢慢摘下自己的面具,露出本来的面容。
江淮抿唇,“我来伺候您。”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帮我备水。”
“当侍女,能待在我身边。若不然,你就自付账。”
江淮心想,刚刚不是说的当三个月厨子吗,怎么又身兼婢女了。
一扭头,秦粤正看着她,虽然脸上面具未摘看不出神色,但无端透着一股看耍猴的兴致。
秦粤眼睛狭长,眼风扫过来,明明冰山一样的模样,却无端有点惑人。
她前所未有的羞涩,拿出江女士耳提面命的淑女架子,小碎步地走进去,轻柔地关上房门。
秦粤一手捏着江淮腮帮子,两指一闪,往里面投了什么东西。
声音不像之前那样刻意沉哑,反而清越磁性,光是一句话就足以让女子羞涩脸红。
不避让她私密,因为不需要,他对她没有任何的情绪。
但命还是要紧,她不得不多问几句:“怎么解毒?对我身体有没有害处?”
虽已深夜,但堂前亮着微微的灯。
江淮面色难看,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果然是初出江湖不懂事,处处是坑。
语气理所当然,毫不顾忌。
她咳嗽两声,“你给我喂了什么?”
槐音,确实有这个人。
小二推开房门,笑容满面,“要热水要吃的,说一声就行,小的随时备着呢。”
江淮深呼吸,深呼吸,告诉自己镇定,打又打不过,还能咋办呢。
江淮隔着两三米站定,想划出安全距离。
江淮备好了水,打算在门外等他洗完。
江淮又惊又喜,惊的是面前的人杀人如草芥,危险得很,喜的是摘下面具后皮囊实在好看,想来三个月能饱眼福。
秦粤看着木牌上写得价格,准确从怀中丢出相应的银两,不多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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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了转手里的茶杯,“我当初说,帮你解决,意思是帮你杀了那群人。”
秦粤身材很好,不是夸张的肌肉,但纹路清晰,人鱼线诱人地向下滑去。
“一间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