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胡侃后,只剩几个要守夜的的镖客清醒着,其他人都昏昏欲睡。
江淮反射性地向上一跃,寒光一闪,剑出鞘,握手中,剑尖往靠近自己的东西刺去。
只见一个身材肥短的青年,握着自己的右手发出嚎叫。
不过生活总是处处有惊喜。
要知道,在庄里,叶女士可是让她连只雄性蚊子都要避嫌的。
出了江家庄范围,她走得是官道。官道上多得是来往的商贾和镖队。
大家同行一路,她嘴甜,三言两句和别人搭上话,摸清了附近十里的摊贩和茶楼。
江某表示惊奇且激动。
刚出炉的包子,热腾腾的粉条,江淮吃得心满意足。
江淮感激的看看那名蒙着半面的镖客。
随着金三湖下令,坐在江淮对面地一路镖客,几位大汉越众而出,无声地包围了江淮。
他痛得甚至在地上打滚,原本就不咋样的五官挤成一团,扭曲得不成样子。
一些如镖客,自身实力强不怕事儿,待在货物旁边歇息还能保护货物。一些如钱财不足的,也会扎堆一起在管道空地上歇息。
路上东逛右逛,有时听到了好吃的馆子就去尝尝,闲了就去山林里搞点野鸡菌菇,拿到小村庄里换碎银。
“他娘的,把她给老子抓住,今晚老子不干死你,老子不姓金!”
江淮对那人抱拳,表示感谢。
转身面对金三虎,摸了摸泪花,甚至指尖抚上了他的伤疤。
一切来得猝不及防,沉睡中的众人被一声惨叫惊醒。
“臭娘们,得罪我金三虎,别想逃了,这身皮肉都不够给我赔罪的!”
江淮无辜地站在原地,看看自己手中地剑,问了句:“发生了什么?”
要去的城,叫涂犀县,传闻是前朝有位皇帝,在城外埋下一块犀牛模样的宝石,以镇此风水宝地,因而得名。
原来是个富二代啊。
江淮就是后者。
他想象了下小姑娘凹凸有致又娇小的身体,在他身下颤抖,无辜小脸上泛起红潮,就觉得一阵心热,手都没那么疼了。
他勾起一抹自以为邪魅的微笑,“你要是好好伺弄我,让爷爽了,爷可能留你久一点。“
男子显然被激怒了,他右手几乎被刺了个对穿,血流不止,可见白骨,罪魁祸首居然还在问发生什么?
美人脸上脏兮兮的,但不妨碍她有双灵动的眸子,欲语还休,仿佛诉说着她的无奈和爱意。
她脸上故意摸了些灰尘,掩盖住了她的五官,还穿全黑练功服束了胸。这都能有欲望,真不愧是色胚。
就在她要睡着时,忽然感觉有什么热源凑近了自己的屁股。
江淮赶路的第三天,夜里,选择在官道上歇息。
今天比较特别,江淮抱着剑,和众人围坐在火堆旁。
说话时还故意眨了眨眼,让泪滴沿着脸颊滑落下来。
“欸
江淮觉得,人会做梦,挺好。
官道上的人或行色匆匆,赶着押送货物,或出行浩荡,一看就是官家大户去探亲寻友。就江淮一个,边走边玩,仿佛出了家门随便散散步似的。
“公子,小女子独自一人,无处可依,太过谨慎却误伤了您。您看,血流的我也心疼,我们去处理伤口好不好。”
金三虎用赤裸裸地目光,把江淮从头到脚扫视了一边,又重点回到了她漆黑练功服都掩不住的丰乳和翘臀上。
金三虎被人刺了一下,粗着脖子吼回去:“你知道我爹娘是谁吗?在这和爷废话?我看你也是不想要这条狗命了!“
他沉默着不动,最后还是服了软,隐没在货物的阴影里。
这娘们,伤了他,该死。但死前给他好好玩弄一番,也算是值了这一遭。
金三虎觉得她很识时务,一下就心软了。
江淮虽然不知道来者何人,但是以她前线功力也能看出,确实金三虎的镖队是众人中实力最强的,装备也更精良。
凃犀县骑马也要四天三夜才能赶到。江淮靠两条腿,不急。
江淮眼皮半耷着,耳旁是夏日树林偶尔传来的知了声,绝好的催眠曲,她几近入睡。
还没睡的镖队,其中一人沉声说道:“我看得清楚,分明是你把手伸到人家小姑娘那去的,还能倒打一耙不成?“
付过账,找店家问清路,再次启程。
周遭的人,有些看不过去了。
那黑衣人被吼了回去,身后的兄弟拉扯他,“算了算了,老大,不关我们事……”
 咸猪爪子
江淮表示怀疑,谁没事埋块宝石进泥地啊,一听就是瞎掰给自己搞点名头。
管道上有路边客栈,但不是每个人都会去住。
江淮挽了个剑花,思绪有些岔开,居然有男的贪图她的色欸,这么直白,真是人生未有过之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