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使上三分,林春卯就情动,双眼迷离娇吟连连,两条腿紧紧夹着扭动。李绍觉得极妙,女子这般敏感已是鲜有耳闻,若再加以调教,他日定是一个尤物。
林春卯身子蜷起,衣服蹭掉了一大
李绍想着,见林春卯轻咬朱唇羞于回答,便加重了力度。
尹书娥轻叹道:“其实也空有一个肚子,其实什么都没有。”
李绍虽已事前知会自己莫要多管,可薛蓉总念在她终究是怀了王爷骨肉的份上也未坐视不理,裁夺之后,白日里准她四处走动走动,偶尔也会送些衣裳头面滋补药膳。
“这么火急火燎,怕是又准备去抢哪里的屎尖吃?”
“我去看看她在做什么。”李绍伸手示意。
可到了夜晚无事时,便有些耐不住寂寞。灿奴又断了联系,张幸之是否灭口也尚未可知。若是孩子再没了,这眼前的富贵就烟消云散了。加之早年做妓时被老鸨子灌了许多汤药,还未满三月,竟有出红之象。
“哦?”尹书娥听得这话,佯装散步。
林春卯滋味虽好,但李绍总觉得还有些欠缺,虽念她初尝房事身子消受不起,可也仅忍耐了几日就作罢。这日刚过戌时,便独自一人来了林春卯的住处。丫头开门见是王爷,刚准备通传就被他支了出去。
“献殷勤就去献殷勤,何必拿我们地上的东西借花献佛,再跟你老娘一起不吭不响的来我们这偷,小心我告诉管家婆子。”
“可有想我?”
推开房门一片凉意,水缸里的冰融了些许,内门轻掩,一股馨香隐隐可闻。窗子上的水色丝帘卷了一半,映的旁边那白瓷瓶里的月季娇艳欲滴。林春卯发髻松散,身上松松的盖着一方茶色万福纹织锦缎被在榻上小憩,许是睡时觉得有些热了,半条嫩白细腿露在外面。
好在那落红没几天就不见了踪影,闷了许久,才刚能下地就让婆子给她备了软轿,去宅外湖边转悠。
*
李绍身热,伸手将被子掀开,不想被下更是一片春色。
身上的那件衫子松垮,露着半侧浑圆,想几日前这浑圆一只手还握不满,今日轻拢,倒觉得大了些。
外面那位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自己又不见动静,没想到菩萨显灵听见了自己的心愿,让那块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怕误了他们,薛蓉第二日便借口斋戒,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早起就烧香拜佛,口中念念有词。
“嗯……啊……王爷轻些……”
“卯儿今日可有想我。”
尹书娥得了那衣裳头面爱不释手,虽多是素净样式,但却比自己之前得的都要精致。若是腹中孩子今日不闹,便将那些东西轮番试戴顾影自怜。
“……王爷……”林春卯睁眼见李绍坐在身旁,虽知他手掌已在挑逗,却还是下意识的拉衣服挡身子。
“小娘可不能这么说,”丫头略直起身子,“小娘可是府里头一个怀胎的,他日生下来了,定是要请到里面去的。”
“这小丫头真是糊涂了,院子里那两位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留我在这里有口吃喝我就心满意足了,还什么请进去。”
尹书娥说的真,小丫头也就信,听她没得架子,便小声说道:“小娘要是不能进去,还有谁能进去?只是我多嘴一句,大娘子自不必说是个菩萨,那林小娘却有些手段。”
 十二
这丫头似有些眼熟,之前隔着门帘看的不真切,但定睛看去,却是偶尔来给自己送过东西的那个小丫头。
府里几院虽有围墙隔开,但是天好的时候站在湖边观望,里面的景色看的透亮。每每于湖边相望,尹书娥就胡思乱想。薛大娘子倒也作罢,毕竟明媒正娶的正方大娘子,娘家又是几代忠臣绝非自己可以撼动,她日若拜见了定也是恭恭敬敬。可想到那林小娘未曾生养也居于其中养尊处优,尹书娥心中醋意大发。
两个丫头气势汹汹,将那背对着自己的丫头篮子打翻在地,嫩红晶莹的浆果摔得稀碎,藤编的篮子也被踢得远远。尹书娥躲在柳荫后看着热闹,待那两个丫头过了瘾后才让人把软轿移过去。
自从搬进来之后除了熬好的汤药,再没有一个郎中进来给她把过脉,尹书娥听的婆子报了心中惴惴,生怕来个妇科圣手说出端倪。
“那林小娘嫁过来时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谁知道前几天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王爷的魂都勾了去。”
“什么小娘,说起来也是跟你们一样的身份,”尹书娥让她起来:“刚才看见她们欺负你了,我有些不忍,可大着肚子,终是不好插手。”
“尹小娘安。”丫头哭哭唧唧,见尹书娥过来,吊梢的眼角浮上笑意。院里丫头婆子恭敬,称呼却含糊不清,眼前这个小丫头却喊得的她心中畅快。
薛蓉听得王爷留宿在了林小娘处,愣了几下就去给菩萨烧香。
李绍脱了靴坐在一侧,将她拉入怀中躺于臂弯,见她面含春色,却将手抽了出来,故意隔着衣料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