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他甚至都没有退出去过。
那里最新一条还是昨晚沈灼比赛结束之后回的:。
说曹操曹操到,姜折露正捂着额头往上翻消息呢,何落落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接通之后很有先见之明地把听筒挪远了些,果然就听到手机里传来何落落的尖叫:
姜折露举着遮瑕思量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拿出一件长袖的宽松T恤和牛仔裤穿上。
“啧啧啧,我哪敢啊,”何落落身边有人同她说话,她低声应付了几句,才又回头说,“姐姐你自己注意点儿就成,反正晚上一定要过来,哎,要不把你家哥哥一起带过来吧,我这有好几个小姐妹是他的歌迷呢。”
在场的有好多都是高中和同学或者校友,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
何落落瞬间反应过来,猥琐地笑了几声,打趣地问:“原来你昨天晚上是跟你家哥哥探讨人类生命之大和谐去了呀,早说嘛,早说我也不打扰你们了。”
现在伤口已经结了痂,没破皮的地方也留下了红印,圆圆的一圈,像是在她身上盖了个章。
这期间从三楼到一楼光是被颠姜折露都已经不知道自己被颠去了多少次。
何落落不满的嚷嚷声被隔断在手机里。
到小区门口时公寓自带的管家团队已经派人候着了,姜折露毫无障碍地进了门,然后一进门就被震天响的音乐吵得头皮发麻。举目看去,客厅已经被何落落布置成了舞池,年轻的男男女女的躯体挤在里面又跳又扭,还有的聚集在吧台,有的人脸上甚至已经浮现出醉酒的潮红。
“哇哦!露露来了!”正举着麦克风纵情嗨歌的何落落第一个看见她,兴奋地高呼了一声,连带着屋内好多人都跟着转头看了过来。姜折露只觉得被她这声波攻击闹得头疼,强忍着皱眉的冲动朝认识的人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到后面她已经神志不清精神恍惚了,只知道自己一直哭,而沈灼看似很有耐心实则哄着她吃完饭之后就又把她压到沙发上做了个透。
姜折露有时候觉得沈灼很狗,当然基本上都是体现在床事上——沈灼无比热衷于在她身上留各种各样的痕迹。
 咬痕
姜折露一直知道沈灼是一个自制力很强,从不会纵情声色的人。
何落落的party是办在一栋C市市中心一所高级公寓顶楼的房子里。
姜折露怔了怔,眼神几变,最后才又变回沈灼最熟悉的那种含媚的笑。
“我会来的,他就算了,他很忙。”姜折露睫毛低垂,打量着自己手腕上的青印子,神色不明。
“姐妹你怎么回事!?我从昨天晚上开始一直给你发消息你怎么都不理我的?你最好的姐妹马上就要飞往大洋彼岸了你一点都不舍不得我吗?”说着还夸张地“啊”了一声,控诉道,“姜折露你果然是个冷心冷肺的女人!”
沈灼咬的时候不知轻重,都破了皮流了血,隐隐约约记得昨晚结束之后沈灼的唇舌还在她的伤口上流连了许久,把咬破又凝结的地方又舔得破裂开,把她疼醒了,意识模糊之中似乎沈灼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才用酒精帮她冲洗着消了毒。
姜折露睡得有点懵,很是怔忪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
好好的一个公寓,愣是被何落落搞成了酒吧的样子。还是最乱的那种。
吻痕就算了,下手重了掐出的淤青也算了,大不了遮瑕涂厚点就能遮住,姜折露皱着眉头抚摸着自己肩膀上留下的一圈咬痕,看了半天,最后无奈地笑笑。
以至于姜折露最后连自己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你问过他了吗就说他没……”
“我现在告诉你了,怎么着,等会儿他洗完澡我们准备继续下半场,你还要再打扰我们吗?”
只是一开口声音是连她自己都意外的哑。
姜折露又滑了滑聊天列表,把需要回复的都拎出来一一回了之后,手指才愣愣地停在和沈灼的对话框上。
姜折露是第二天中午饿醒的。
姜折露保持沉默,等她表演完了才面无表情地开口:“对,我是。”
大半都是来自好友何落落的,姜折露这才头疼地想起来,何落落明天就要出发去美国上学,今晚闹着要办一个送风的party。
“嗨?姐妹?你今天怎
可是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那声“哥哥”的破坏力到底有多强,昨天晚上愣是被沈灼抓着从浴室做到了床上,两次之后她早就受不了了,只能说自己肚子饿要吃晚饭,结果当时还在兴头上的沈灼也只是挑了挑眉,都没退出去,直接就把她抱起来,走到了餐厅。
仿佛这样就宣告了她的身体是沈灼的领地一样。
一解锁,微信上已经有了个“99+”的红色小圆点。
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卧室软绵绵的床上,身上穿着睡裙,但是沈灼已经不见了,只留下枕头上被睡塌的痕迹。
不,还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