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萧晗清了清嗓子，却被抢过了话题。
她也讨厌自己这样一无是处的样子……可是她做什么都做不好，越做越错。
无奈只能默默地等，大约半小时，萧晗哭得受不了了。她跑去洗手间吐了好一会儿，发现镜子里一张要死不活的鬼脸。
“胡说八道，操多少次都操不腻。”
那头沉默着，仿佛死刑铡刀在缓缓落下。
***
那头听小姑娘念了十几分钟自己有多没用，想大声吼她回神，又怕刺激到她。
“好、好的……”她又想哭：“我会努力的。”
那头轻咳一声，又变得正经严肃：“你可以变好的，相信自己，你只是缺了一点勇气和肯定。”
男人的声音太过淡漠清冷，以至于萧晗恍惚以为是英烨在鼓励她。
她好难看啊。
她更没用了。难怪大家都不喜欢她，母亲也讨厌她。
她真的可以吗？
萧晗抓紧自己的胸口，似乎要把衣衫抓裂。
相比于震撼，萧晗更觉得羞耻和痛苦。她昨晚第一次自慰，第一次把自己玩到喷水，却被英烨全听见了。
“小宝贝，你不要自我催眠，也不要自暴自弃。刚刚是我提的要求太过分，对不起。”那头男声沙哑，但似乎有一种力量要把她拽过去，“你觉得你这也不好那也不好，你是最好的，我很喜欢你。”
苦涩难当地回到房间，萧晗发现金主还没有挂电话。
视频自慰给金主看？
“很好看哦。”那边没有露脸，低声夸赞着：“像是花蕊一样好看，真想托在掌心珍藏宝贝，再含进嘴里。”
萧晗哭得抽气，胸口痛，眼睛痛，脑袋更痛。
“这样吗？”她看着屏幕里那嫩粉色的一点乳尖，还有自己留下的道道抓痕，很丑，不好看。
萧晗头昏脑涨地照做。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丢人的。
如果她变好了，是不是英烨就会正眼看她了。
“呜呜呜呜，是……我最没用了……我就是废物……”
她也靠这身皮相骗到过不少人。但很快那些人对她更讨厌了，说她只是个内里烂透的劣质花瓶。
只有那句和陶双一样令她无地自容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你现在做不到，以后也做不到，你永远改不掉。”
“不、我不要……”仿佛败兵一般，萧晗无力地倒在床上，嘴唇发抖地求他：“我不要，求求你了，不要逼我。我以后会乖的，会改的，不要这样子……”
哥哥就是大色狼啦。一本正经地耍流氓啦。
‘自己都这样了，怎么还想着英烨……’
 28.心病
这是什么男人挽回的深情话语吗？萧晗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现在就开始，不要等。”那边严厉地说：“和我视频，然后把上衣脱掉，把奶儿露给我看。”
她这样子，活该英烨用看垃圾废物的眼神看她，不屑和她说一句话。
她一遍遍地重复、呢喃、哀求。
如果她读过书，或许就能知道人能不能把自己哭死掉，她真的好想立刻这样难过地死去：“我错了，现在饶过我好不好，我做不到……”
“可我知道自己就是很差。”她苦苦地笑着：“只有你这种笨蛋才会想要操我……很快你就会操腻了……”
母亲说她唯一有点用的就是这张脸和这身皮。怎么现在脸也丑，皮也被自己抓得破破烂烂的。
男人似乎说了什么，但萧晗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