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为什么都会改变呢?
“不是。你解释清楚,除了我以外的男人是什么?”
文灏定定地望住她,看她为他喘息、为他脸红。他喜欢这样敏感的她,爱看她为他迷醉,甚至爱极了她难以克制的、为他动情的呻吟声。
他目光如炬,闪烁着让人晕眩的辉芒,让她几乎无法直视,偏又像张情网,将她密密网住,很难离开他火热的注目。
他不允许她和他做爱的时候注意力不集中。
情火狂窜,烧得林知音全身热烫,肌肤染上瑰丽的霞色,还冒着一颗颗的小疙瘩。她喘了喘,喉间逸出淡淡的气声,那声音极其暧昧,就连她自己听了都忍不住推离他的身子,不想让他听见。
那家伙已经一脸蒙逼,连她盖好被子、翻了身的动作都毫不留意。知音说:“我大把男人。”
知音累了,困了,才懒得理他,只闭着双眼任他摆布,若他不做了,那她就干脆裸着睡过去了。
本以为他温柔了,那种暧昧的氛围她可以接受,可以不挣扎、不和他对着干了。但是这突然被扎的滋味,又让她心情变得烦躁起来,她叹了一口气,没好气地回:“除了你以外的男人。”
他是她前夫,有着与她最为亲密的关系。
她就是他老婆!她还想报警?
俯下身,以火热带着薄汗的胸膛贴上她柔软的身子,文灏低头去寻她的唇,蛮横地撬开她的,撞入她齿关。
她却没做声。文灏自她脖子处抬头,只见她紧闭双眼,眼角湿湿的,好像在哭。他立即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她,“怎么了?疼?”
她不怕他暴戾恣睢,反倒怕他突如其来的温柔。
那种温柔犹如谈恋爱时候,他对她的百般忍让,给她的宝贝宠爱。而她那时候也根本不凶,她娇俏可爱得紧,只是偶尔矫情,让他难为,但他始终也会顺着她......
“呃......呃......文灏。”知音终究忍不住了,上身被他紧紧抱着,下身的攻袭又不慌不忙地来袭,她弓起身子,两条细腿乖乖地勾到他臀后,双臂也揽上了他的后背,摸他短短刺刺的头发。
她还是没做声,一双细手还搭在他两边臂膀上,双腿还环着他的腰,那她若不是疼,便是想什么出了神?
他贪婪地舔弄着她滑腻腻的小舌头,描绘着她洁白的贝齿,品尝着她独有的气味。他甚至恶意地轻啃她红艳艳的唇,辗转吮吸,似要讨回进门时她对他的冷漠。
不过是三个月没见她,三个月没尝她的身子,他的神经里、意识中、动作下,全都直接暴露了他对她的执念,以及一份任何人都无法阻止的霸道。
文灏霍然起身,“说什么?”
而她面前抵着他结结实实的、带着些许疤痕的胸膛,身侧是他撑着的两臂,她再往上,竟不偏不倚地撞入他深邃的黑眸中。
他上回吃她还有奶呢?
他是变态,就只为她变态。
“奶呢?怎么没奶了?”他迷茫地问。
但他非要她回答,将整张脸埋入她胸前,吸着、舔着,手还同步地揉着、捏着,爱不释手一般。然后他从外地回来,想必也是草草赶路,胡子也没刮,就那样刺刺的、扎扎的蹭着她的柔嫩,有那么一丝丝的疼。他继续问:“你的奶呢?给谁吃了?嗯?”
“人话。”知音推推他,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他的热舌不给她反抗的时间,长驱直入、横冲直撞,肆虐她芳腔里的每一角落。
 你的奶呢!(二更)
呼吸紊乱间,微微发颤的身子被文灏掰回来、轻轻一带,她便躺到了柔软的床上,两腿一开,花心再次被他的硕大重重挺进......好胀。
说出去岂不连狗都会笑死?
文灏最喜欢听她叫床,时而热辣奔放,时而又乖巧得像猫咪,如同在他胸口上轻轻挠了一记,难耐到不行。
她本就敏感紧致,方才被他后入,肆意抽插,汁水淋漓,便爽快地到了一回高潮。他却依然硬挺,平时也都三、四十分钟不在话下,她光这么想着,都忍不住咬住下唇,知道自己后面还有苦头吃。
太软了,太香了,舌尖舔上的一刻,软绵滑腻感充斥口腔,他真想整个儿吞掉,只是——
他在她身上“扑腾扑腾”的干得惬意,两手揽着她的背,感受她一时紧绷、一时放松的肌肉弧度,低低地笑着问:“爽吗?你也很爽对不对?”
抽出那根剑拔弩张的性器,他将她双腿放平,再整个儿身体压上去,亲吻她的眼睛、鼻尖、嘴唇、下巴、锁骨,再到那两团他可以玩一年的软绵上。两颗小指头那么大的红梅被他单手捻住,他大掌张开,拇指和中指便能同时收获。
好在,他的动作轻了些。
两腿被他胯部顶开、又紧贴着,那根滚烫的大粗长就在她阴道进进出出、进进出出,倒也不折煞人了,是很温柔的频率。
而且,他们曾经也是夫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