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涩只顾着挣脱他的手,她低头一咬,趁他微微松手的时候,抽出了手,理也没理他,脚步匆匆就要往楼梯走下,忽然被拦腰抱起,压在墙上。
体力的悬殊让裴涩仿佛放弃了抵抗,她眼里泛出湿意,声音有些哽咽了。
他听到她的话,只是更加握紧了她的手,“外面危险,很晚了。”仔细听能感觉他的声音非常紧绷。
似是在半梦半醒,他想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天。
“温冕!”
处理完后他才发现裴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房间中间,手里拿着一个苹果,直愣愣地看着他,眼睛亮亮的,满眼都是他。
裴涩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小腹隔着薄薄衣料清楚感觉到了觉醒的某物。
温冕一顿,身体紧绷,侧开了头,抵在墙上,附在她耳边哑声说,“你只要乖乖去房间睡,我不会动你。”
他清晰的记得他忍不住笑了,而她后知后觉,羞窘不已,垂着头又蚊呐似地问,“我是说,你要不要吃苹果……”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真的坏透了,衣冠禽兽,王八蛋!”
白猫迈着悄无声息的脚步跳上沙发,趴在他的身旁。
心里告诉他放手,可双手却仿佛不受控制,怀中搂住温软的女体,感官被放大。
深夜他被推醒,刚有些不耐,却闻到一股香味,她
挂了电话,手机被他重重砸在地上,想到自己方才做的种种,温冕头疼地揉压眉心,满腹自责和懊悔。
那两颗可爱诱人的奶尖颤巍巍,他忍不住低头怜爱品尝,她的反应告诉他她也喜欢。因为姿势的原因,他入得深,而她窄小稚嫩,次次插到底时便一直轻颤不停,随着他收不住的力道,女孩的娇吟连连,皮质的沙发上湿了一片。
晚上他和裴涩见了面,回到酒店时,他临时有事要处理,在沙发上抱着电脑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
温冕抚摸着猫,不知过了多久,天渐渐转变成黑蓝。
被他发现后,她当即红了脸,镇静的小脸掩饰不住羞赧和慌乱,苹果也差点掉在地上,她手忙脚乱地总算拿住了,问了句,“你果吃不吃苹……”
腰上的手掐的裴涩生疼,她恐惧地看向温冕,身子扭动想要逃离。
温冕的力气不大,裴涩用力一推他就推开了,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他抓住就要从身边离开的裴涩,她下意识就要挣开,捂着嘴,受惊过度的姿态。
禁锢她的手刚微微松开,她便逃似地跑回房间,上了锁。退着走到床边,又不放心地满房间寻找防身的物品。
“抱歉。”他看着她欲言又止,不知该怎么解释他的行为,如果说是一时冲动?那又是什么原因促使。
当天即便成功签下了合同,他也没感到多少兴奋,和冉素一起的日子与他最初幻想的背驰而行,渐渐让他感到越来越疲惫。
屋外的温冕听着里面的动静,在她的房门前站了许久。
他抱着她在沙发上做了,甚至连避孕套都来不及戴。
那段时间为了拿下合作,公司饭局酒局连轴转,早上刚从乌烟瘴气的会所出来就直接陪冉素去了医院检查身体,她好像是因为得到纪友澄有了女友的消息险些发病。
他起身走到裴涩的房间门口,静默了会,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毕竟解释在多也没用了。
回到房间后,他坐在床边,接到了冉素的电话。
温冕站在窗边望着夜色抽了两根烟,又离开了房间。
温冕陷入迷惘之中,他急切的想在她身上找回什么?
“放开我!”
苹果后来还是掉在了地上,不知道滚到哪个角落。
裴涩感到他低下头靠近,别开头闭紧了眼,颤着音说,“你真这么做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怀里的小猫已经跳了下去,裴涩睁着双眼睛恼怒地看着他,“你亲我干什么?!”她用手背死命擦了擦,牵扯到被打的脸颊,眼里疼出了泪。
房子里静悄悄的,他来到客厅,在沙发上躺下,担心楼上的小姑娘半夜三更会跑走。
温冕还微弯着身,唇上娇软的触感仍停留在唇齿之间,她的力气不大,脸上的痛感几乎感觉不到。
结束后,他抱她回到床上,因为连续多天没好好休息过,一沾床,他就睡着了。
他望着上方的吊灯,无丝毫睡意,脑中反反复复都是裴涩。
 歉意
她每说一个字就仿佛在他心上刺了一针,他目光幽幽地看着她抗拒厌恶的表情,心底深处有道声音在说,她不是那个值得你怜惜的女孩了,她一边有了男友,同时却在跟另一个已婚的男人不明不白,既然都这样了,何不做到底,她反正已经讨厌你了。
她娇声喝道,脑子只剩一个想法,赶快离开这个家,离这个失常的男人远远的。
他放下了电脑,朝她伸出手,声音徐徐,像在诱哄一只羊羔,“涩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