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从小我并不懂得隐藏自己的能力,我第一次使用能力是对我的父亲,当时我想喝放在架子上的可乐,可是父亲并不给我拿,后来我就控制了他的身体,说是控制,也只是把架子上的可乐拿下来而已。父亲惊恐的看着我,好像他看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浮世绘上跑下来的恶鬼。我之后就几乎不使用自己的能力了。
可是恋爱之路并不一帆风顺,出现了一些小矛盾,虽然表面上和好,可是齿轮的咬合一但出现差错就绝无可能。那一天,我命运和人格发生转折的一天,我又和雾——她让我这么叫的,发生了矛盾。
相对于意识而言,身体的控制对我来说就容易得多,从记事开始,我就有了控制躯体运动的能力,是的,不包括我,还有别人的身体。我可以短期控制别人的身体,做出我想让其办到的动作,当然,无法超出其能力,也就是说,我不能让一个弱女子以博尔特的速度飞奔,尽管或许她的潜能或许能做到。控制期间,人是有意识的,而且我还不能在人无意识的状态控制人。
由上述叙述就可以得知了,只要我一控制人,我的能力就会暴露。
在放学后她随着我来到我的家里——我是一个人居住,因为父母惧怕而且厌恶我的能力,便单独替我租了一个小屋子,在学校的附近。所幸的事出于对儿子那仅有的爱,父母并没有告诉别人我的事,也没有把我送去政府让他们对我做如电影小说般的活体实验。雾来到了我的家,实际上她之前也来过,但还是像初次看到未来夫君的古代娘子那般,左瞅瞅右看看,当然,这与现在的情况相反,我们的感情处在一个干涸的边缘,我,今天,就要做出对她的惩罚。这是我迄今为止最后悔的一件事了。
我在下课时悄悄靠近她,对她说,今晚到我家来,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
第二次使用能力,是刚刚有为性欲行动的胆子,性欲那种东西,从小学就有了吧,但是真正能敢于施行的,大概就是中二的年纪。
契机是我看见雾和我们学校篮球打的做好的男生聊的火热,手还牵在一起,尽管好像是那个篮球队长握住了雾的手,但我却无法对篮球队长出手,因为出手势必会暴露我的能力,而且为了不暴露能力只能杀死他,但是我并不想用我的能力杀人,那是比罪犯还恶心的行为,纵使我觉得我不是个善良的人,可我绝对不会用能力去夺走别人的生命,我只能把怒气撒向当初最亲近的人,我那该死的占有欲让我焦虑发无名火。我向其提出不满,却得到了她“你不也和xx打的火热?我的事情你不要管”这样的回答。可无论我怎么解释“这女生只是小学同学打个招呼而已。”她还是不听,我怒不可遏,决定对她使用能力。
从小时候起,我便一直对人的意识抱有颇多感触。在我看来,理解或者窥探别人的意识就象是在漆黑的夜里踢球一般困难。说是意识,对我来说就是identity,每个人由于过去积累的体验和记忆造成的思维体系的主体性,也有人称其为心吧——这种东西,我无法理解。
单方面享受着少女的嘴唇,口水在我青涩的吻技下从我们两口之间留下。她的眼神变得有些空洞,我把手放在她的胸口,心脏跳的很快,但我要感受的不是这个,我慢慢揉搓起那刚刚有点规模的胸脯。她的胸很软,一握就能陷进去,放开手之后又想海绵一样弹起,很是可爱,我渐渐忘却了她呜呜的叫声,开始慢慢的在这罪恶的行为下着迷。
就好像埋在土里的种子遇到温暖湿润的季节,我开始在意起她。令我感到惊喜的是,她似乎也十分在意我,就这样,我们在初二那年的冬天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话说回来,初中生男女恋爱不成为崩坏前奏,怕只是少数。在现实意义上讲,从初中交往就能白头偕老的就更是少上加少,大概就是吃个苹果发现里边有个虫子的概率。
我尽可能快的脱下她的衣服,操纵她的身体,让她站起来,有脱掉了裙子。进入我眼帘
我引导她来到我的床上,她的眼神中浮现出惊慌的神情,我轻轻抵住她没有赘肉的下巴,把她的脸微微抬起,正对着我,然后朝着她的唇稳了下去。少女的唇轻柔的就像蚕丝,当然像我也是初吻,只是短时间的嘴唇相接,我抬起脸,看向她,雾的脸微微的有些发红,大概是惊恐夹杂着愤怒,可是我已经不会退缩了,我再次吻了一下,把舌头放进了她的嘴唇,我缓缓的拨弄舌头,在她的舌头上画着圈圈,她发出来呜呜的叫声,可是她并不能动,我也不能让其舌头随着我移动,我的控制还无法精准到这种程度。
 前奏:序章 一(简体中文)
上初中时,有一位脸上总是挂着甜甜的笑的女生,黑发,梳着高高的双马尾,能写一手漂亮的黑板字,她会把右折巧妙的弯一个弧度,看起来非常俏皮。
我盯向她,把控制的丝线编制在她的身影之上,我感觉到连接到她的身体了,她的手臂,刚刚发育的胸脯,蛮纤细的腰肢,比例较好的大腿,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她可能是感觉到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朝我看来,我摆出扑克脸,没对她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