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而走，徐圭在后面静静地看着。
“上学的时光，总是那么欢乐。你说是吧？”徐圭带着一闪即逝的探究的眼神看着林暖，意味不明。
可是，在那天的徐圭身上，好像不那么受用。
陆兆一声不吭地看向窗外。
“继续说”林暖回以礼貌性的微笑，没有回复。
他也快忘记了。
徐圭低头看了一会林暖的手，然后伸出手用力地握紧。
“喂，你今天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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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走进穿着便服的男人，脸上的笑容阳光灿烂。
因为好心却被吼道，徐圭心里也不怎么舒服，看着陆兆再次趴下，他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再说话。
徐圭还生着闷气，没有开口。他和陆兆是前后桌，陆兆回过头来。
“嗯。我这刚结束，吃饭吧。”
徐圭嘴角的弧似乎又向上了一点，让人不由自主地代入他的思绪中。
徐圭收回打量的目光，开始回忆起了那一天。
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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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林暖，拎着袋子的手向她挥了挥。
徐圭说，那天，他看到了陆兆眼神里的悲伤。
今天林暖扎着高马尾，眉眼间带着英气，但没能让人忽视她的美，一身警服也没能掩盖她姣好的身姿。
主说，要带着宽容和关怀。给予别人爱，爱也会回馈自己。
“那一天的早晨很温暖，我印象很深。一大早我就去了教堂，向主祷告，沐浴着上帝的光辉。一切都是那么温和平常。”
林暖看了一眼审讯室里的时钟，“那今天就先到这，辛苦你了”
中午，徐圭在食堂里没抢到自己喜欢的菜就干脆不吃了，回到教室，才发现，陆兆一个人坐在座位上。
徐圭摊了摊手，表示与他无关。
白皙的手指拿着笔准备记录。
“吃饭喽！”
“不要烦我！”陆兆突然抬头，甩开徐圭的手，大声地吼道。
林暖抽出自己的手，看到他，嘴角上扬，声音都不自觉的变软了
神情纠结，视线和徐圭对上，说了两个模糊不清的字，最终还是回过头去。
“很奇怪的是，那天，陆兆早早地趴在桌上。陆兆可是班长。他从来不会在教室里睡觉，从来不会。”徐圭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我平常和陆兆关系还不错，我就去拍拍他的肩膀，想问问怎么回事....”
伸出右手
熏黄的灯光照在眼前嘴角带着淡淡微笑的男人身上。
“我到教室的时候，教室里的人已经很多了，大家嬉戏打闹，很是热闹。”
哄闹的教室一下子安静了，徐圭看向四周，同学们也一脸疑惑和害怕，不知道发什么了。
几年了？
脑海中那两个模糊不清的字渐渐清晰。
林暖，她当时应该也在场吧？
“说吧，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