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
“好呀好呀！”马杉杉狂点头。
马杉杉茫然，苏靖橙也觉出点不对劲了，她用开玩笑的语气问：“这么关心昊子女朋友？你吃醋了？”
“哪里八卦？怎么不好？我这是关心朋友。”
这个表情！！！她肯定知道！！！这副清纯无辜的样子骗骗别人也就算了，骗她？呵！
“他女朋友？是不是去Orange找过他的那个？”马杉杉立马打蛇随棍上。
马杉杉：“……”她要是好意思问张昊山，至于在这儿跟苏靖橙折腾吗？
“大好光阴不用来学习还能干嘛呢？”
三人便一道上了车，马杉杉一路上都在绞尽脑汁如何把聊天引到张昊山的女朋友身上——啊，先从张昊山问起好了。
这次苏靖橙顿了顿，才谨慎地说：“好像是吧。”
苏靖橙笑笑：“初三了嘛！”
又跟她绕回来了，苏靖橙百分百知道其中缘由好吧。
多新鲜啊。
“‘收服’？”苏靖橙似乎笑了笑，“我哪知道啊。”
欸等等，为什么她会不好意思？
马杉杉脱口而出：“来找你玩嘛！”
马杉杉目瞪口呆。
“……行行行。”
“啊，他呀，他要送女朋友回家。”回答问题的显然不是不爱搭理女生的夏少，是苏靖橙顺口回答。
……
“……”完了完了，跑题了，马杉杉生硬地把话题扯回来：“张昊山好像很喜欢他女朋友啊？”
“知道！”
据张昊山所说，他不参加聚会是因为初三面临中考、不去酒吧是因为家里不让、学做饭是因为你们管得着吗——信他就有鬼了。
“啊啊啊！”苏靖橙一口咬定她对张昊山宋湛恩二人的关系一无所知，马杉杉终于怒了：“这有什么好瞒的嘛！你不说我也能自己去问他啊！”
更神奇的是，据前线记者马杉杉所说，她因一时好奇跑去了张昊山的学校以便亲眼一窥芳容，正撞上张少的小女友闹脾气：女生在众目睽睽之下根本不屌替她拦好出租车的张少爷，转头就跟着人流挤上了公交。
“初三怎么了？广高还能不收你们不成？”
“哪里有意思啦！大好光阴怎么能用来学习呢？”
“见不到啊！”马杉杉抓狂，要是跟平时一样天天在眼前晃她至于跑来广初玩跟踪吗？
“好像？”马杉杉抠字眼，“怎么可能连你也不确定？”
“那你自己问他吧，让张昊山同学感受一下你的‘关心’。”最后两个字咬字很重，因为谁都知道马杉杉跟“关心他人”丝毫沾不上边。
“嗯嗯嗯，你去问他吧！”苏靖橙飞快甩锅。
“我知道什么？”苏靖橙满脸无辜。
“杉杉？”苏靖橙好奇，“你怎么来啦？”
而张少爷，张少爷挠挠头，毫无怨言地跟了上去，高大的男生在人潮中显得无比渺小。
马杉杉死皮赖脸要去夏家蹭饭，苏靖橙无奈：“八点半了都，哪有饭给你蹭啊？”
马杉杉瘪了嘴：“你肯定知道什么，就是不愿意跟你的小姐妹分享。”
女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男生那儿躲了躲，男生同样下意识地挡在女生面前，紧接着两人都愣了愣：
圈子里所有人都听说了张昊山成了他小女朋友的跟屁虫，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宵夜，宵夜不行吗？”
“欸？昊子呢？他没跟你们一起走嘛？”马杉杉佯装刚注意到。
“哈哈，自己考比较有意思嘛。”
“张昊山怎么被收服的啊！”
宋湛恩的名号很快传遍了整个圈子，大家对着这个女孩的资料百思不得其解：这也没什么特别的啊？怎么就把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张少爷的魂都勾走了呢？
话音刚落
“那我帮你问？”
“欸？是吗？”苏靖橙茫然地看向夏染，男生略想了想，点点头，苏靖橙便说：“噢，那就是她吧。”
苏靖橙笑：“这么八卦是不是不太好？”
“才没有！！！”马杉杉下意识地大声反驳。
 20. 八卦
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从学校旁的文具店里出来，女生手里领着个小袋子，看上去心满意足、满载而归，马杉杉立即扑了上去：“靖橙！小橙子！”
“不知道。”
嘿，又是这理由。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苏靖橙笑，“下次你见到昊子自己问他嘛。”
马杉杉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着，拥挤的人潮让她没办法继续“跟踪”二人，幸好转头就碰上另两位熟人。
“话说你们三个怎么都不跟我们玩了？下次叫上他女朋友一起玩嘛。”马杉杉东张西望。
“你肯定知道！”马杉杉死缠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