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带着一股他自己没察觉的醋味。
连晗轻声道，“钱永远进不了我的口袋，要和不要有什么区别呢？没什么事的话，我去上课了。”
后面还有一个动作是背靠背，其中一个人弯腰，勒住双臂，背起来，使对方双脚离地。
“对，我是神经病。也只有神经病睡了一次就当真，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关系？”他问她。
 炮友？
连晗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她用力地推他，恶狠狠地盯着他，“关你什么事？”
“你不也没长眼睛吗？”他反问。
“正好，你们两个组一队！”体育老师发话。
“是啊，就属你技术最差。”连晗不甘示弱反击。
连晗站在最边上，孤零零。全班一共十一个女生，她落单了，同样的还有周珒。
周珒送开她的腿，随后将她禁锢在墙壁和他身体之间，右手摸进她的裤子，揉她的私处，“难怪水那么多？原来都是和炮友练出来的？”
“因为感冒药。”连晗扬头直视他，坦然道。
临近一点，教室里的同学全部在班上写作业，沙沙的声音。
“连晗，你没有心。”他甩掉她的手腕。率先回了教室。
连晗不说话，要不是那晚阴茎假体没电了，她才不会找他。
第一排的女生相互将手掌搭在对方肩膀上，后退开肩拉伸。
男人的手指顿了顿，挤进她的内裤里，顺滑入里，怒极反笑，“昨天是谁让我慢点，受不住的。”
“你是神经病吗？”
学校食堂有一个特地供贫困生用餐的窗口，饭菜价格是一般窗口的三分之一，便宜部分由国家补贴。不过，因为太显眼，贫困生去的反而不是很多。
连晗没有回答，蹙眉的样子好像真的在思考。
“什么关系也没有？那你为什么在教室给我撸？”他质问。
“放我下来。”连晗腿够不着地，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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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珒轻而易举地将连晗背起来，他甚至弯平腰，使连晗长时间在上空中，两个人背贴着背，彼此的体温隔着衣服传递，相贴的手臂热度更甚。
这个世界的事情，不是每一件都如你眼睛看到的那样，别人的选择是他的自由或者说唯一选择。
连晗和周珒对视一眼，不情不愿地走近他，两个人都心不在焉地，低头的时候撞了脑袋，纷纷指责对方。
水煮的青菜淡淡的没有什么味道，填满肚子后，连晗回去教室，座位上放了一袋子外卖，一碗米饭，一份蒸鸡蛋，一份肉沫茄子。
“不要紧张，我叫你过来是想问问你，为什么没有申请贫困助学金？老师也是从学生过来的，吃饱穿暖，就是靠的这笔钱，能让我更加专注学习。”
连晗正在排队的是一般窗口，人多菜贵，她打算买一份青菜，三元的价格，已经是最低的。
周珒捉住女人的手腕，气笑了，“如果是别人给你买的感冒药呢？你也这样做吗？”
“炮友。”她想了想，说出这两字。
排在连晗后面的人在议论她，“贫困生为什么这么好面子，隔壁窗口的菜便宜又好吃。”
打菜的大妈不可置信问，“只要一份青菜吗？”
有珍珠？？？？吗
连晗提起外卖，将周珒喊出教室，当着他的面扔进垃圾桶，“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如果你因为睡了我一次，特意关照我，大可不必。”
连晗抬起一脚踢向周珒，周珒抓住她的小腿抬高，向他的方向扯，连晗被动地跟上，两个人贴到一起，他的掌也从她小腿肚移向大腿。
下午课间的时候，付轻轻来教室将连晗叫道办公室了解情况，为了照顾学生的情绪，她准备一把椅子，和连晗面对面谈。
“你没长眼睛吗？”她揉脑袋
“你就是这么定义的？是不是每个和你发生关系的男人都是炮友？”他追问。
高三的第一节体育课，老师吹哨集合，学生整齐地排成三排，旁边还有摄像小哥，拍出来的照片用来宣传———看，我们学校的高三学生保留体育课，让他们健康成长。
体育老师接了一个电话，背对着他们讲话，周珒无视掉女人的呼喊，在操场上弯腰奔跑，一路跑向器材室里，才将连晗放下。
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