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尘翘着腿仰躺在沙发上,慵懒的睁开眼睛,“哥。”
冯奕露出礼貌的笑,拿起药箱起身,“靳先生找错人了,还是去找别人吧。”
江也琛洗完澡,冲去身上的血腥味,下腹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走到床边叫醒她。
“心理学家能有什么好项目?恶臭的东西,我最讨厌你们这种面不改色博取信任的人。”
他的手很冰,放在她的屁股上,左童害怕的咬紧下唇,火热的龟头抵在了阴唇中间,扶着肉棒强行挤入进干燥的阴道。
“当然,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我就不揭穿你了,说实话,我也想让我嫂子快点跑呢,你能帮上她什么忙?不如我也来帮帮你们。”
他舔着上颚,冲他用下巴指示着,“坐。”
抽出尖锐的针管,为她拿着棉签止血,胳膊上满是针眼,青紫的肤色,有些是被抽打出来,有些是他不断打针留下的痕迹。
“看来您是对我误会了。”
标准的狗爬姿势,屁股高高翘起,江也琛拉下身下的浴巾,揉着软下的东西,肉棒缓缓硬起来,挺直的翘起紫色狰狞的粗大,蓄势待发冲入。
左童摇头,垂着脑袋,“帮帮我吧冯奕,算我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他把我往死里打,差一点就要死了啊!”
他不屑的看着他,“你懂什么?最好一辈子都待在实验室里做你的实验,这样妈才更高兴。”
“你又杀人了啊,贩卖毒品枪支这种事情准备做多久?妈在天堂会不高兴的,金盆洗手吧。”
冯奕很识相停住了脚步,“靳先生是有话对我说吗?”
冯奕很好奇,“您怎么就知道我的名声一定会臭呢?我还没告诉您,我做的是什么项目呢。”
靳尘抿着双唇,心中犯起难受。
冯奕看到她脸上的伤口,也是一惊,“他怎么下手这么重?你招惹他了?”
几乎快将下唇咬破,她终于忍
冯奕挑眉,坐直在沙发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靳尘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把玩着手中的杂志,撕下一页折叠成各种形状,等着他从楼上下来。
他停住脚步回头看他,眉宇间尽是冷清,没有一丝温度。
“那我也告诉你,我不会帮你,轰动世界这种事情,自己一个人去做吧,你的名声也一定会臭名远扬。”
靳尘冲着身后吆喝道,“我哥每年,9月20号都会去墓地看我爸妈,趁着那个时候最有利了,我可以帮你拖着他,剩下的就靠你喽!”
“你放心,我会救你,别自暴自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不语,慢慢将手中的药体推入进她的身体中。
“可笑,我就不信你还真敢告诉他,少在我面前装了,昨天我就看出了你的计划,不如我来教你一招,怎么帮她逃走。”
冯奕一副好奇,“我是为江先生做事,为什么靳先生还要背地里对江先生不利呢?就不怕我告诉他吗?”
“止痛药可能有点副作用,放心睡吧。”
左童艰难的撑起身子,困乏的双眼不停打颤,拿走身上掩盖的被子,裸露的身子什么都没穿,背上的伤痕依然夺目。
她已经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就算逃出去了,也要每天担心会被他找到。
他表露出歉意,“抱歉,我现在无能为力,还按照我们原来的计划,等什么时候能够出去这个别墅,我给你打个止痛药吧,不会让你这么疼。”
没过多久,江也琛回来了,脱下身上的外套进门,大步往楼上走去,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从他面前飘过。
“心理医生是吧?帮助我嫂子逃跑的?我哥应该不知道才对。”
 欲情故纵
“跪起来,屁股朝着我。”
“办法我也跟你说过了,帮不帮她就看你了,现在我不想听你说这么多,滚。”
“哈,你跟我玩这一套?欲情故纵吗?”
冯奕从鼻腔吐出一声闷笑,声音很小,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靳尘歪着头,脸上的嬉皮笑脸突然消失。
她不禁发出一阵失落低笑,眼皮打颤的合上。
“冯奕,你想个办法让我死吧,你不是医生吗?应该能搞到安乐死这种药吧,既然救不了我,那就别让我活着了。”
冯奕看着她双眼闭合上,将她的身子放平,给她脸上涂了些药,才提着东西离开。
他转过身,面色无常,“靳先生是脑神经学家对吧?我最近有个研究项目,正好缺您这样的人才,可否帮我一个忙呢?如果这个项目完成,一定会轰动世界。”
“呵!”他扔出手中的纸飞机,往后懒散的靠在沙发背上,一头金灿灿的黄发,吊儿郎当的叛逆。
子承父业,当年爸也是这样,所以妈才会跟他离婚,又导致被人暗杀,他不肯放左童自由的原因,恐怕也有这个。
“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