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童歪着头不断的发出痛苦难受的哼咛,另一只脚也是如此,手腕上又磨出了血。
李运随着他离开别墅,为他打开车门,着手开车,询问道,“江爷,需要去看看昨日拦截的那批货吗?”
“我说过了吧,别装。”
男人阴森的脸照进眼中,她嘶哑的声音求饶,“主人,不要掐我,呜主人。”
左童恐惧打着哆嗦,呜呜点头,直到他的手放开,身上的链子锁的很紧,她连翻身都成了困难。
他闭目养神的靠在座椅,压低音嗯了一声。
 尖叫
江也琛坐在椅子上,慵懒的往后倚靠,撑着额头闭目养神,震耳欲聋的尖叫,远没有左童给他的感觉强烈,空气中弥漫着浓浓血腥味道。
他掐着她的脖子,往床头上摁去,左童瞪大眼
江也琛喜欢她的身子,更喜欢她这个人,惨爱到去想尽办法征服她,这对于他来说已经不是爱了,而是属于他的物品,他身上的一部分,只有用刀割向她的时候,发出的惨叫声,才感觉左童是属于他,爱他的。
“主人……救救我吧,好痛啊。”
江也琛跪在床边,用纱布在她的脚腕上缠了一层又一层。
他把铁链全部解开,一个个给她包扎。
“主人……好痛,心脏好难受啊。”
他发泄完,将她被撑开的穴口用震动棒堵上,左童跪在床上动弹不得,她肚子中灌满他的尿液,被惩罚跪在床上三个小时。
“所以?”
有人拉着他的脚,将他重新拽回去,刀子对准他的脖子划下,血液四溅。
“呵。”江也琛捏起白粉揉搓在指尖,低吟的发出冷笑,“就算没这东西,他敢跟我叫嚣吗?”
车子逐渐远离这片郊区,往市中心最大的一批集装箱区开去。
“都出血这么多次了,还是不肯长教训,是吗?”
那种服从,撕心竭力爆发出来的哀嚎,让他觉得从未有过的快感,只有她才能有如此大的魅力,可以为她生,为她死。
他一副无所谓,低下头望着她,挑起锋利的浓眉,“带你去医院吗?”
看守的十几个保镖将铁门拉开,供车进入,集装箱内堆放着几百个木箱,面前的保镖弓腰掀开,里面露出白粉一角。
江也琛语气不悦到了冰点,左童张着苍白的唇,发出无力的呻吟,求救的伸出手,拽住他的衣角。
她怎么熬过去的不知道,只是不断跪着向他求饶,肚子炸裂开痛苦,大哭着用各种他爱的话讨好,江也琛无动于衷,硬生生让她憋了三个小时。
“饶命,饶命啊!求你了江爷,放我一条生路吧江爷,放过我吧!啊!”
左童发出极其弱小的呻吟,没有铁链的束缚,她无力的伸出手,抓住他的外套一点一点的爬起来,去抱住他的胳膊,嘴巴闭合不上,啊啊着叫疼。
江也琛满身血味的回到别墅,佣人汇报说冯奕前脚刚走,他上楼去看她究竟发疯了没,却看到她脚下的床单上沾满血液。
“我不会给你出这个别墅的机会,别试图在我面前装可怜,否则这里,我真的会动手挖出来。”
快步走过去,被铁环磨破的双脚裹满纱布,却因为她不断挣脱,将纱布踩掉,伤口又一次崩裂,血流的到处都是。
“呜…我好难受。”
“想都别想左童。”男人宽大的手下压在她的胸前,下面正是心脏的位置,抚摸着柔软的胸脯,淡淡笑着。
“拿纱布进来!”他怒吼着命令,佣人一路跑上楼将纱布和止血粉拿上。
他低下头舔着她的泪痕,阴冷警告她,“乖乖在家待着,我回来之前看到你还敢发疯,那就用昨天的方式教训你。”
扔下白粉,江也琛转身,“那毒枭想从我这里得点什么,把他们的人抓过来,挖出心脏。”
“童童知道我手段残忍,所以总是很听话呢,但是有些时候避免不了惹到我,就要接受惩罚。”
集装箱附近全人把守,毒枭几十个手下被捕获,压倒一侧集装箱内,一个个掏出血红色的内脏。
李运闭上了眼睛,低下头站立在一侧,血腥的场面还远不止这些。
他生的极好,浓眉俊秀,一双丹凤眼看人时总眯起来,似笑非笑的凝望,不会让人猜出他半点心里话。
清早,他将她的身子绑起来,用铁链项圈栓住,反复拉紧确认挣脱不开,掐着她的脖子,逼她醒过来。
排出来的那一刻,她直接倒地昏了过去,清洗完身子,抱着她回到房间,在她身上肆意的掐捏着,玩弄着只属于他的东西。
“这里面是那毒枭想尽办法都没得到的白粉,被我们抢过来了,那一批货是枪和弹药,有这些东西,毒枭不敢跟我们叫狂。”
惨叫声此起彼伏,刺耳的尖叫和恐惧求饶,跪在脚下甚至对他磕头求恕,看着同胞被一个又一个残忍的剥开皮肤,他要达到的就是这个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