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托里一手扯落顾轻舟的衣衫,露出那桃红色的小巧肚兜,和她纤弱身形不相匹配的盈乳就藏匿其中。
额托里拉长的尾音让顾轻舟胆怯,卡着他脖子的双手慢慢从他脖子上落下,最后紧紧揪住额托里的衣领,眼泪从眼眶里滚下来,在他玄青色的常服上,晕开一朵接一朵的深色。
“你到底要作践我到什么地步?!”顾轻舟羞怒至极,松开抠着额托里手掌的双手,直接卡住了额托里的脖子,赤红着眼低吼。
额托里到底还是记挂顾轻舟后背的伤,只是自己靠着垫高的枕头坐在床榻之中,又分开顾轻舟双腿跨坐在他腿上。
“朕不会叫你疼,只会让你舒服。”额托里看着铜镜之中顾轻舟娇艳的面庞,转过她的身子,单手穿过她的膝弯,如抱稚子一般将她抱起。
“朕是你的谁?”额托里两指掐住顾轻舟的娇嫩奶头,另一只胳膊搁置在床围上,神情睥睨,他如今是天下之主,更要是眼前这个女人的主宰。
顾轻舟并不理会额托里在床榻上的调笑,她现在只要一想到池州里正守在外头,可以轻易听到她与额托里行欢的动静,她就忍不住觉得羞耻,身体都紧绷着无法放松。
这样的僵持局面,最终还是以顾轻舟败阵告终。
额托里瞧着顾轻舟不可抑制地霞红了脸颊,笑道:“怎伺候了朕无数次,还是这般容易脸红害臊?”
“作践?你认为这是作践?你要朕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作践吗?嗯?”
额托里伸出手隔着肚兜微薄的布料,去揉弄顾轻舟的乳,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后,眼神暗下,心下狠了些,两指在那顶端用力搓揉。顾轻舟吃痛,两手就去掰那肆虐自己奶头的大手,半点不能撼动。
“奴才在。”福恩的声音从外间清晰地传了进来。
顾轻舟不愿出声。她不想让池州里这个故人知道,自己如今成了一个以色侍人的下贱模样。
“轻轻,朕不想作践你,但你也得识时务,懂吗?”额托里不愿见她除了因为欢愉之外落泪,一直搁置的左手捧起顾轻舟还没他巴掌大的脸,拇指抹去她眼眶里即将坠落的泪水,却还是不肯放过她:“朕是你的谁?”
“我的刀伤还是疼的厉害,皇上要是觉得这样也无所谓,我还能拒绝吗?”顾轻舟轻笑一声,扭头就往床榻处走去。
“不说?”额托里见她矜持,半点喜悦之意皆无。“福恩。”
顾轻舟被他喊得一哆嗦。
与额托里急躁难耐的情欲之色相比,顾轻舟仿若断情绝欲的落凡仙子,只是她的不情愿,不被额托里这个俗人看重。
顾轻舟坐到梳妆台前,伸手去抽发髻上的珠钗,额托里走到她身后,一手包裹住她的柔夷,另一只手接替她,去为她拆尽所有点缀,乌黑柔顺的长发倾泻下来,发尾几缕若有似无地扫过额托里的脸,让他隐隐有些发痒。
 是你的谁
——哈哈哈,突然妄想轻轻说一句我是你奶奶个腿儿!
额托里当然知道顾轻舟那后背狰狞可怖的刀伤有多严重,如若不然,他何需忍她各种言语讥讽挖苦?
顾轻舟被他高高抱起,垂落的长发覆住两边,留下额托里仰面与她对视。
额托里并不把顾轻舟这点力气放在眼中,掐着她奶头的手松开后,直接从后方扣住了顾轻舟的脖子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