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松嘴,嘴唇上已溢出了血珠。
光滑的臀总被柔软的绸布划过,姜其珩并未宽衣,身上穿戴整齐,她却浑身赤裸雌伏在他身下。
姜其珩也忘了礼数,大喊:“快来,素尘晕倒了!”
室内一室春意,江素尘双腮粉红,她趴在床榻上,不着寸缕。
她看不到身后的人在做什么,只能感受到手指在她穴道里抽插着,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尤其在她并不动情的情况下。
娘亲让刘大夫看过她?原来她身体这么虚弱,以前在叶府看到她,总是忙活不停,他还当她是乡野姑娘,总是身子骨比城里姑娘强悍得多。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上次我便和大夫人说过了,江姨娘身子骨发育得不好,需要喝药调理调理。结果我写了药单子,也不见夫人派人来拿。您这么粗暴地对她……只怕这孩子不但怀不上,江姨娘恐怕也得折了半条命!”
随即他便看到江素尘紧咬的嘴唇,他霸道地伸手捏住她下巴,“松开!”
那处自然更为紧致,姜其珩挺动没几十下就闷哼着射出了浓浓的几股稠液。
一进屋便能闻到那股浓厚的情事气味,她屏住呼吸地走进去,还不忘说着:“大少爷,怎么了?”
他边说着身下边又加快了速度,肉棒深深地顶入秘道的深处,那肥厚的肉壁都像长着吸盘一样黏上来。
姜其珩爬上床,倾身上前就亲上了她,干燥的唇瓣贴住了她柔软湿润的唇,还伸舌粗略地舔舐了那伤处。
姜其珩却偏偏更深地顶进去,终于探到了极深极热的一处,江素尘疼得直哭,“少爷!太深了!”
 25.强制顶进去(H)
他充耳不闻,知道孽根已经触到了窄小的胞宫,“深你才能给我生出孩子呀!”说罢一个挺身,硬生生地顶了进去。
他缓缓地退了出来,带出了些许白液还混着零星的血丝。
姜其珩松开了她,“你不喜欢我肏你?”
于是这房里只剩肉体的碰撞声,渍渍的水声以及男人的粗喘声。
江素尘被他不得章法的胡乱抽插,痛得激出了泪水,嘴不禁咬住了上唇,她倔强得不想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好保留她最后的体面。
姜其珩努了努嘴,羞于启齿,但为了床上的人儿,还是心一横走过去和大夫低低说了几句。
刘大夫也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好一会又开口:“这样吧,我给姨娘开一点内服和外用的药,只不过大少爷,这房事,少说也得停上半个月。”
外面候着的碧痕和雪梅被他这声惊呼吓得清醒,雪梅跟着竹曲去请大夫,碧痕已经自作主张拿着备用的热水和巾子进了房。
姜其珩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他慌忙大喊:“来人!叫大夫来!来人!”
他看着她圆润的肩头随着自己的动作一颠一颠,挺翘的臀部也被激起臀浪。
夜里被叫醒的刘大夫脸上还惊魂未定,鞋子都跑掉了一只。
一旁的姜家大少爷脸色铁青,大夫慌乱地问道:“江姨娘这是怎么了?”
碧痕闻言快步走进去,看到江素尘那狼狈的下体,连忙过去擦拭,眼眶都红了。姨娘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被作践成这个样子。
他这才惊慌地去看江素尘,却见江素尘已经厥了过去,头无力地垂在一边,枕巾已经被泪水打湿。
姜其珩自顾自抽插了一会,也察觉到了身下人的沉默。
江素尘瞪大双眸,往日肖想的人竟然吻住了她,她脑海里白光一闪,仿佛有烟花炸开,整个人都僵住不敢动。
比起夫妻敦伦,这更像是例行公事罢了。
姜其珩将她翻过身,一对浑圆饱满的椒乳撞进他眼帘,他眸色沉沉,这是第一次看清她正面的身子,令他看痴了一阵。
江素尘却被肏得迷迷糊糊,也没有听清他说的话。
夜色清姣,月牙挂上了枝头,一片漆黑,只有点点烛光晃着。
“啊!”江素尘疼得大叫,只觉得比破瓜那夜还疼上百倍,恨不得就这么死去一了百了,双手一伸竟生生在姜其珩脸上抓出了几道细小的血痕。
江素尘觉得那物好像又胀大几分,像是要生生顶破她的肚子,她恐惧地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要……大少爷……求求您!”
“为什么不说话?”他放缓了动作,问她。
姜其珩闻言脸色更为难看,他怎能让其他人把她那处看了去?
他进了内室,只见躺在床上的女子脸色苍白,身子被罩在棉被下。
刘大夫脸色大变,喏喏说道:“大少爷……您这……我得看看姨娘伤处才能做定论呀!”
“唔!”一个滚烫巨物挤进了她湿软的花穴,她惊喘一声,手抓紧了枕巾,身后的人也握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开始激烈地顶撞起来。
姜其珩舒服地喘着,他本就是木讷规矩的人,也不会说什么床上的淫词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