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深处,身子愈发疲软,淫液似乎已把他的手湿了个透,我想倚在他身上,却怕招致怀疑,只好坚忍着,颤颤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他察觉到我微滞的别样的目光,又插进去第二根手势,在我湿润的甬道之中抽插抠挖。
“没啊。你我之间至于下药么?”他饶有兴趣地,“只是方才你喝的那酒,叫醉翁三步倒。你瞧见我也喝了,怎就没事呢?”
汩汩花液一波一波往外流,进出时能听到咕咕捣鼓的水声,也不知坐在他身旁两尺外的那个人有没有听到,总之这淫靡放荡的声音,我是听得一清二楚。
那味道有些奇怪,却又带着一阵一阵似有若无的香气。我猜应该是他身上的气味,不比其他男子,我从来没有在他身上闻到过难闻的气息。
我紧抿着唇,不答他,只微微摇动屁股,迎合那根手指,坐进去一小部分。
“想要了?”他依在我耳边问。
“见你这么累,想要杀我的计划,恐怕要推迟些了。今夜,只当步履入曾经,你我还曾是少年。”
下身忽然无比灼热,紧绷了片刻,一小口蜜水吐了出来。
我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修长的指节滑进一旁的花道口,沾了些许淫水,沿着肉穴打转。
 伍. (h)
那一杯过后,莫名的,我感到眼前有些晕。
他抚摩着包裹在花谷之中的那一粒花核,身子本就敏感的我,此时舒爽地浑身发颤,因含着口气儿,面上憋得通红。
那布被涌出的潮水浸得温热,持续了一阵,凉了下来。
但周遭一圈人,似乎也没发觉到有什么异样,袖子在外面遮着,只当他摸着的是我的腿。
我双腿不由自主蜷起,紧紧夹着他探进来的手,四下看了一圈,确定无人注意到我们这边时,扭头斥道:“你就不怕被别人发觉到么?”
我开始想他胯下那根粗长的物什。
那股令我喜爱的花草香,自我见到他时起,延绵至今。
隐约间,我听到对面响起声轻咳,也没敢抬眼去看。
难填的空虚感传来,我弓起脚背,脚趾紧紧蜷起。
那手绕过腰身,逐渐开始往双腿间探,磨蹭着腿间细滑白嫩的肉,“湿了?”
不够,一根手指不够,太单薄了。
“你如此这般诱惑我,让我怎么轻点?”他凑上前,一手攀着桌沿,双目眯起狡黠地看着我。
哪怕是出汗,也是香涔涔的。
又烈又贵。
“如若累了,就躺我身上好了。”
“你难道不能……啊嗯。”
迷蒙间,我看到他那只包裹满了淫水的手。
“睡吧。”他柔声道。
“你这么了解我?”他眯起一线黑瞳,手游离到我的腰身上,缓缓朝下滑,抚住我的臀瓣,隔着衣料轻柔地抚摸。
彼时我半梦半醒,他缓缓将我的脑袋放到双腿上。
我挑起一端眉,声音藏在双臂中有几分氤氲:“论喝酒,我自然是比不上大人。常出没于烟花柳巷之中,怎可能是寻常人能喝得过的?”
醉翁三步倒,那是东街酒坊的酒。
垂眸去看,那东西已傲然挺立,一层深青色的面料下,隐约能看到形状。
“轻点……”我小声道,望向他的欲眸之中沾着点点泪花。
“……”
头昏昏沉沉,身子疲软乏力,我趴在桌子上,脸埋在双臂之中只露一双眼,厌烦地看着他:“你还给我下药?真够阴损的。”
脱口而出的一声,我立马捂住嘴。
他伸臂环住我,在我发间嗅了嗅,落下一记轻吻。
他那话音刚落,我身下一阵紧绷不住,一阵一阵的蜜液喷射出来,湿了臀下一大片衣布。
“发觉到又怎样?”他笑吟吟的,往更深处钻去,开始旁若无人肆意搅弄。
此时我心身俱疲,再加上酒醉三巡,抬眼都感到艰难,见他把手抽了出来,这才阖上眼,靠在了他身上。
“不,不要……”我声音低的,几乎是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