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杀她,是因为想看到她更痛苦的样子,而且她的身体又实在可口,等他睡腻了她,一定可以干净利落地动手,他在心里这样说服自己。
“爹~我真的很想要这个,这样以后我在夫家也能过的好一点嘛,那些固定的财物总有花完的时候,这个商铺可是一直有收益。”
而现在,她殷红的唇轻微张开,吐出勾人的呻吟,像是婉转动听的鸟儿在发出求偶的叫声。
那个商铺是季家最后的希望,是他跑了很多地方,求了很多人,才终于谈下来的。
马车里的两人,谈笑间,就将他灰飞烟灭。
季家从此分崩离析。
刚从梦中醒来的他,额头上还有些薄汗,转头看见床内侧睡得香甜的小女人,他抬起手,带着薄茧的指腹贴上她的脸颊,然后缓慢地滑了下去。
“您就答应我吧。”
施玉以为自己在做梦。
季峥醒了过来。
房门突然被敲响了,季峥皱了皱眉心,下看了一眼身下昏睡过去的女人。
他的手微微用力,因为醉酒而睡得很香女人察觉到一点不舒服,蹙了蹙两条秀气的弯眉,嘴里哼哼了两声,像是小猫在撒娇。
然而,因为她轻飘飘的一个撒娇,就被施家插手了。
张副官下意识地抬眼向屋里看了看,才低声开口道。
“什么事?”
他身下的肉棒更硬了,看着她这个样子,他只想让她更舒服,叫的更好听来取悦他。
 出事了
施家出的价钱高于他的两倍,但是他已经倾举家之力,再没有多余的钱了。
可是这个梦又太真实了,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硕大的阴茎上暴起的青筋和跳动的龟头,还有这越来越真实的触感和升腾的体温。
商铺落到了施家的手里,季峥再无回天之力。
硕大的龟头研磨着她的花心,剐蹭着她肉壁内的每一处褶皱。
“我想要这个商铺做嫁妆,一定很有面子。”
他的手落在她的脖颈处,女人纤细的脖子像是纯白优雅的天鹅,不堪一击,他只要用力一扭,就可以让她再也醒不过来。
“好好好,都依你。”
醉酒后的她更加真实且大胆,舒服了以后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甚至主动缠住了他。
她甚至还能感受到男人滚烫的汗珠滴在她的脸上,在叠加的快感山崩地裂般席卷她的脑海后,她的眼睫颤抖着,试图睁开沉重的眼皮。
如果说施仁礼夺了季家最重要的一单生意是让季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的话,那么她的行为才是摧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嗯……”她在意识不清楚的时候轻哼出声,扭了扭腰,试图让自己痛感减轻一点。
“怎么了?”季峥随手点了根烟,将身上的一身情欲的气息驱散。
让她这样没有痛苦的死去,他已经很仁慈了不是吗?
她睡得这样好,他却被噩梦折磨,这让他很不爽。
他不爽了,她也别想舒坦。
季峥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副妩媚的样子,即便是之前他迫她说出那些大胆的话,总归带了些勉强。
两条细白笔直的腿盘在他的腰上,像是美艳的蛇女,在勾引他沉沦。
季峥随手捞起一条睡袍,松松垮垮地系了一下,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扣扣扣”
看到她并没有被吵醒,他随手拿起一条毯子将她盖好,这才慢条斯理地起身。
可是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她哆嗦着,还没来得及清醒就又被带到了虚空。
这个场景又一次出现在他的梦里。
施玉正睡得香甜,突然就感觉腿被打开,一个壮硕的物体挤进了她的身体。
丰沛的汁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淌到了他的腿上,随着他大力地捣弄,逐渐从透明变成了白沫,从她的花蕊中带出,沾在他深色的棒身上,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男人的肉棒摩擦了几下干涩的甬道,很快就出水了。
季峥的手顿了顿,收了回来。
“施仁礼死了。”
身体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尺寸,但是没有任何润滑直接进入还是有些许疼痛感,摩擦感也加剧,快感也更加敏锐。
“季司令。”张副官顿了顿,“出事了。”
他的大手掐住她的腰,让她的整个臀部都贴在他的小腹上,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