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吵死了!」
「就只是順便而已。」
可是小穴好癢……
妖狐朝她背上輕輕一推,眼前的樹枝突然開了一個洞,唐澄澄轉瞬間就被推出了樹窩,回首時,卻甚麼都看不見,好像那樹窩憑空消失了。
這運功治傷,得專心才行,但有個女人用她緊緻到銷魂的小穴攪弄著他的肉棒,還在他耳畔嬌吟個不停,這叫他怎麼聚精會神?
唐澄澄咬著唇,頓時羞怯得無地自容。
「嗯啊……」緊緻的小穴再度被撐開,穴肉強烈感受到摩擦的快意,她不由得輕聲呻吟,本著先前的經驗,扭起腰,吞吐身下肉棒。
「對不起,我……那裏好癢……」唐澄澄難為情的咬著下唇。
不是……
「只要有進去就行了,後面的不重要。」
「噢。」
她搖著頭,試圖揮掉腦中的綺思,用力閉上眼睛,叫自己睡覺。
害她以為這些都是必經的過程。
在被樹枝與雜草包裹的空間裡,雙眼適應黑暗的她隱約可以看到妖狐像座佛端坐著,眼睛似乎也閉上了,倒是肉屌依然生氣蓬勃的豎立。
她呼呼喘著氣、呻吟,指尖拉扯乳頭也不會覺得羞恥了,捻揉最敏感的頂端,身子一顫一顫,她扭著臀,感覺小穴像萬蟻鑽動的癢。
其實已經多年沒碰過女人的妖狐壓根兒忘了狐妖在敦倫時,會對異性下媚毒,還以為唐澄澄是個故作矯情的天生淫蕩胚子,才做過一次就變得毫無羞恥心了。
她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好想再爬到他身上去,把那根大肉棒放進小穴內,抽插個痛快。
背上也癢、小腹也癢……
她需要揉揉……
「才用過妳一次就變得這麼淫蕩?」妖狐斥責。
這女人把他弄得渾身慾火勃然,別說專心了,血還噴得更兇,下方的草床都被血染得溼答答的了,再這樣下去,他就算恢復十成法力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妳幹麼?」
到處都癢啊……
唐澄澄悶悶應了聲,從他身上爬了下來。
早上兩人就是這樣擺弄了很久的啊。
她總覺得搔不著癢處,但剛脫離處子之身的她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僅小穴,乳頭好像也癢起來了……
「啊……」肉棒在她上上下下的聳弄,越來越大,讓她滿足的嚶嚶呻吟。
需要戳戳……
那是狐妖平時在誘惑異性、讓異性對牠們迷戀,無法離開的一種毒,染了毒的唐澄澄輾轉反側,難以安睡,情難自制的將衣襟拉得更開,肚兜掀到胸口,搓揉奶子。
她弓著腰,手指大膽的探入已是淫水氾濫的小穴,前前後後抽插。
被她的呻吟聲吵得無法專心的妖狐怒目瞪視。
不是這樣……
誰來幫她抓抓……
 只好自己尋求安慰(微H)
「那……那你幹麼……早上的時候一直……弄人家?」
「唔……唔嗯……」
「妳出去吧,妳這樣吵,我根本無法療傷。」
雖然姑娘家的矜持讓她很不想承認,可是男人的那根插在水穴裡時,還真是難以言喻的舒暢爽快,比被蚊子叮咬時,手指撓癢還要爽……
他自小穴內拔出肉棒,盤腿端坐,聚精會神,準備醫治背上的重傷。
「就是只要我曾進去妳的體內,就是交合了,不用其他的動作。」
她怎麼可以有這麼無恥淫賤的想法呢?
不曉得他要做甚麼的唐澄澄以為他是要換姿勢,摸黑爬了過來,小手握著微濕的肉棒,對準小穴,就坐了下去。
她被熊妖又摔又丟的,人也累著,便自行尋了空位躺了下來。
唐澄澄不曉得妖狐在她體內射精時,把屬於狐勾引人的媚毒也射入了她的體內,入了子宮,擴散到全身,平時沒事,一旦碰觸到男人的那話兒,沒盡興就會全身搔癢難耐,而且還只對妖狐有感覺。
「妳別問那麼多,我得療傷,妳這樣吵我,我無法專心。」他喝令,「下去!」
「什麼意思?」聽不懂啊。
「順便?」啥意思?
唐澄澄一臉無辜地看著他,「交合不就得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