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春宫图。”香艳的很呐,她大大咧咧的如实相告。
“你就不怕他们有去无回呀?”白迁裘咧嘴调笑道。
“你怎么知道,”君亦涵略带好奇的看着波澜不惊的白迁裘,而后下意识的捂嘴。
“没有,我没有!”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啊~
“她们怎么样了?”她好像瞧见了些许端倪,两个丫头连睡觉都面带桃花,做春梦呢?
“多加休息便是了。”他把玩着藤条,漫不经心道。
“没有!”回绝回的干脆,说实话,她就算穿好了她也不想见他。
“不对!我就是看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她娇声质问,理不直气也壮。
“你看见了什么?”身后人不知何时上前,在她的耳畔轻声询问道,嗓音醇厚如美酒,让人闻之一醉。
“猜的。”白迁裘眨眨眼,理所当然道。
可不要多加休息,他是蛇,淫气二字被遮掩的再好,也难逃他的法眼。
“不是说你可以转过身吗?!”她又被他生生气到了。
“哦。”他也甚是淡定,说不上回避也说不上偷看,介于二者之间,他只瞧见了一抹鹅黄。
“啪!”越想脑海中越是浮现了不堪的画面,她伸手给自己一巴掌醒醒脑,她这是怎么了?最近是怎么了?!
越想越想羞臊,她微微咬唇,不料自己这般思春的模样被不远处气定神闲的男子瞧见了,见他一脸淡定,万事于他仿若了如指掌般。
“好了么?”听见摸摸索索的声音,他也想到了身后人在干嘛,回味着那日她那日衣衫不整的模样,他仅是浅尝辄止,此刻头便不由的微偏,身形微侧,想要再次一睹娇体。
“呜,”这件衣衫裳,貌似太过繁杂了,珠玉轻晃,时不时的纠缠在一起,实实在在的耽误了她穿衣的功夫,麻烦的很。
“此地风水不好,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要尽早动身为好。”藤蔓被他扔在脚下,很快便没了生气,成为枯枝。
原来他说她想多了,她还真的是想多了呢,这两个人明明就是郎情妾意,干柴烈火,一拍即合的嘛!
“谁知道我天资聪颖,一猜即中。”这货补刀还补刀,末了还在她娇嫩嫩的脸上掐了一把,恩,顺滑非常呐~
“你回来了。”润尔雅淡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君亦涵望过去,只见白迁裘倚在树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而为什么会被吸精,那自然是,肇事者绝非是人,与他同为妖。
此刻她正不上不下,欲要扯开这些明晃晃的珠子,却不曾想,一双手覆了过来,指节灵活,三除两下解开了她不小心弄的死结,她水灵灵的眸子看着那双手的主人,见他面不改的替她穿好衣,束好腰带,整理珠玉,顺了顺她的青丝,她张口无言,继而暴跳走火。
“哎!”君亦涵有点懊恼,她是不是亏待了这两,肯是营养不良的很才导致气血两亏。
这二女,明明就是房事过度,被抽了精血,才导致身体虚弱的。
“走了好呀,双宿双飞,跟着我,我兴许都不能成全他们两个人呢!”想到浓情蜜意的千饮歌和静姝,她的小脸不由再此一红,宛如霞后海棠,娇艳欲滴。
“你转过去!”
“唔,你哪处是我没看见过的?”白迁裘笑了笑,细细打量着焕然
“唔?”他虽带疑虑却也是,闻言转身。
“我们等那两个回来了再说好不好?”君亦涵并未注意到身边人的举动,而是俯下身替兰扇掖了掖衣裳,为黛画擦了擦额前的汗水,脸色担忧。
适才她想看看还在休息的二人,白迁裘却拦下了自己,说他颇通医术,让他先看看兰扇黛画如何,而她嘛,实在按捺不住自己好奇的小心脏,屁颠屁颠的跟了千饮歌上去,赏了一副春宫图。
“不过气血虚亏。”白迁裘大手一挥,便折了只藤条在手,说的甚是随意。
“哼!”君亦涵背过身,发现这货套路深得很,一时不想理。
“啊~”她小碎步跑了过来,望了望还在睡的两个丫头片子,小声询问道。
“少儿不宜的很,你就别问了!”她推搡着身后人,一本正经的告诫着他。
“哦?”白迁裘兴致来了,他猜也能猜到她所见所闻,可没料到她竟能如此直率的说出。
“少儿不宜你还看得那么入味,恩?”他单手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爪爪,他发现了,论心眼她没个什么,论胡作非为吧,她当之无愧。
 第十一章
见此,君亦涵才从兰扇身旁的小包裹里拿出了一套衣裳,伸手解带,预备换装。
当君亦涵小脸红红的回来的时候,一脸的心不在焉。
“他们一走了之也好啊!”她很是以理所当然的口吻回驳道。
她脸上烧的很,身子也浮躁,君亦涵杏眼迷离,脑海中忽然突现了诡异的一幕——她碰见的那个臭流氓,在那晚,差点就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