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你便更名为玉奴,会有姑姑来教你规矩,学得好,便留下伺候,不好,便丢回营子。”
说完便离开了。
“屁股高撅。”啪!
“挺起胸膛。”啪!
她的心沉下去,却见他坐起身,两指捏住她下巴,
玉奴惶恐的应着,见他披好了铠甲,准备出门,又忍不住唤,
“那可不行。”
也不知怎的这话莫名愉悦了御森,对方竟好脾气的回,
30下落玩板,两半小臀已然红艳艳,像极了天边的晚霞。玉奴的小脸糊满了鼻涕眼泪,她嘤嘤哭着,被拉提起来跪直。裤子仍卡在膝盖弯,单薄的里衣被婢女们整齐的一卷一卷上翻夹好,一直到肚脐眼露出来。嬷嬷执另一把红木尺,朝她挥来。
说到哪,
嬷嬷取来一块红木板,手柄很长,正适合她站着的角度打。玉奴被人压着撅高了屁股,下一秒板子斜着从臀腿处抽来,右屁股蛋子挨了一记火辣,她啊的叫出声,便听见嬷嬷命令要报数。板子迎风而下,并未等她,挨了好几下后,玉奴哇哇哭着报出一,嬷嬷稍停了手,脸上有几分满意。
“叫什么名,多大了?”
“无规矩不成方圆,想伺候贵人,就给我乖乖的听话。往后上课,都得光着屁股,好叫你随时记得自己的身份。若都像今日这般,那便只能板子伺候。今儿个念你初犯,先打30记记规矩。”
“你倒上道,挺聪明。不过,只伺候我可不行。”他看着那垮下去的小脸,顿感有趣,“放心,你的主子只有两个,能伺候他,是你的福分。”
她还是想好好儿活的。
“大……大人……奴婢以后就伺候您一个……行吗……”
“不……不!”她眼里有了泪意,挣扎着,却不知这只能加深她的难堪。
却不想,摄政王因怕卫生问题引发疾病过来巡查,在一堆灰头土脸的女人里发现了她,尽管小脸故意抹上灰,但扔挡不住那白皙秀气的精致小脸。她的模样在自己那处已算上佳,更不提在女人们都普遍高大飒爽的京城,物以稀为贵,便是这道理。摄政王跟下边交代了什么,当晚她就被送进了一座奢华的帐篷,事后,她小心翼翼地拉了拉男人健硕的手臂,问道,
“腰压下去。”啪!
虽说她自个儿住一间,可这门却是透的,对面隔壁的营房都能互相看见。她一时不解,也觉得羞,因而并未照做,却见两个婢女上手就把她压了,将人调转个方向,屁股朝门头朝里,掰开了腿把头摁下去。玉奴心中恐惧不已,还未反应过来,那裤子便被刷一下扯了下去,白嫩的光腚顿时高撅在众人面前。
“若学得好,玉奴便可只伺候大人吗?”
“是个名器,天生伺候男人的妮子。”
最开始遇上的并非御景,而是御森,皇上的胞弟,也是当朝的摄政王。当初她被抓进军妓营,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像她们这样在敌国抓回的女人,大多都是用来犒劳常年在外打仗的将士。一个女人伺候几十号兵,那是常有的事。她想,虽生命可贵,可要是真到了要被万人骑那一步,她便自行了断了。
“17……倒是大好的年华。”他粗粝的指肚抚了抚她的小脸,而后起身,边穿衣边说,
她自言自语了一句,便对她说道,
塌上的男人侧脸线条刚毅,眉峰斜砍一道疤,闭眼勾了勾唇角,
“大人……”
“回……回大人……奴婢叫云情,17了……”
承乾宫主殿门口,玉奴已跪上一刻钟有余。晾臀的姿势有讲究,双腿微分,背要直,挺胸撅臀,手则背到腰后。光着下身是肯定的,需把那挨过打的地儿完整的展现给大家看,其它地儿倒不一定,全看主子心情。说到这个,便不由得让她想起沦为俘虏被丢进军妓营的日子。到底是正经人家出身的闺女,虽说随遇而安,万事奔着平安就好的底线,但那时一下子沦为奴,她免不了心生抵触,以至于一开始的调教吃了不少苦头。
那板子讲究,能让人感受到充分疼痛的同时,却不会把皮肤打破。保持了这嫩臀的弹性,也好叫受刑的人莫疼过了,失了被当众打光屁股板子的羞耻心。
犹记得那日的营子格外安静,除却她低低的哭声,所有人的注意力便都被那抽的通红的屁股吸引了去。一下接一下,啪、啪、啪、啪。肉眼可见两瓣肥臀上蹿下跳被抽成玫瑰红的色。
“腿分开。”啪!
 庭院的鞭臀调教
嬷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挥了挥手,婢女们便一人一半掰开那腚,将里边的沟露出来。玉奴嘤嘤哭着,只可惜手脚都被禁锢,半分动弹不得。嬷嬷弯下腰瞧了两眼,又伸出手指翻弄了几下,
摄政王的帐篷玉奴没资格住,她还是被送回了营子,但有了个单间,不需要同别人挤了。嬷嬷带着几个婢女第二日便上来教她规矩。起初,只因为是寻常伺候人的规矩,却不想,嬷嬷一上来便命令她脱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