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薄薄的银行纸,将是他征服全港的第一步。转身他投钱给潮州佬,潮州佬偕他坐船去柬埔寨,商量白粉生意。
全港谁敢欺负他?霍老?别提了,都成骨灰了。霍嘉樑?被他算计入狱,再被他教唆杀害。嘉宝看他是在半山豪宅住得太久,都忘记,过去他怎么跟人拿枪拼命。
温定山专心玩她的玉足,真美,不知她怎么生的。他在照片上见过嘉宝阿妈,是最标致的东方美人,大大的一双杏眼含着水,弯弯的眉毛温柔婉转,嘉宝眉眼都像她阿妈。
他无可奈何的用上蛮力,嘉宝踢腿蹬他,被他收力,握着自己的脚踩在他胯下那第三条腿上。她知道自己的抗争是无济于事,但反抗,是她最后的尊严。
“嘉宝的脚都几靓,今次带你玩更刺激的。”
昨晚他太疲倦,几时上床都不知道,胯下一根硬硬的屌戳在嘉宝腰上:“嘉宝欠我的生辰礼物呢?”
霍嘉业拿着支票,仿佛拥有全世界。
她记忆最深一次,是义安会黄金强在霍嘉樑地盘闹事,温定山领着十几个人,闯进黄金强堂会,血战一整晚,黄金强被他折磨得剩半条命,手脚被废掉,他捆着黄金强去找权老虎,让权老虎给霍嘉樑一个交代,逼权老虎低头。
“早安也不同我讲,嘉宝,你知不知道,你骂我比我阿妈骂我还要多。”
他叫权老虎吃瘪,全红港都避着他走,谁敢欺负他?
生活不是演电影,温定山不像戏院宽幕里演的大佬忙着打打杀杀,他要做白霍家的生意,雇人就好。港大毕业生,法律系的,金融系的,给钱就能替他办事。要他做什么?
那件事以后,霍嘉樑开始重任他。但他自己肩部被人砍一刀,始终未提。
他握着嘉宝两只脚,夹住自己一柱擎天,来回擦弄。她用力翻腾,翻不出这人渣的五指山。温定山射出来,到她脚上,她的脚跟精液一样白。他不要脸的去舔,含住她贝壳一样的脚趾头,心里美滋滋。
想做温定山,至少有他一半的冷静。霍嘉业没有,他连抵抗白粉的魅力都没有。他只是做梦而已,梦想不要钱,有梦想,人人都能成为温定山。
他大梦醒来,忘记昨夜要送她的平安夜糖果。磨蹭到中午,开了支票给霍嘉业,安顿他:“最后一次,下一次嘉宝的面子都不顶用。”
嘉宝往前爬,要逃,他一把抓住嘉宝脚腕。她一身睡衣睡裤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有洁白脚腕落在外面,她好软,温定山怕自己力道没轻重,捏碎她的脚。但是不用力,她就要逃。
“是我太惯着你。”温定山把她脑袋摁在自己胸膛上,“除了你阿爸,可有人像我对你好过?大小姐,人要知足。要不然就似你阿姐,被人送去伺候老人家,皱巴巴一根屌,拇指大小,怎么够你爽。你跟我,我让你风光全港。九七年,你十八岁生辰,我让中环为你一个人亮灯。”
嘉宝伸脚踢他腰。他一节腰,肌肉紧梆梆,硬得像石头。
他们都是野蛮人,他讲一口流利的牛津腔英文,没人听得懂。最后潮州佬做架梁,这帮生意成交。潮州佬同东莞仔带着货先走,霍嘉业去泰国逍遥一个礼拜,才回到香港。
“有没有觉得牛奶和精液其实是同个味道?只是精液没有加糖精。”
牛奶的白汁粘在她嘴角,叫人不要浮想联翩都难。
他笑眯眯揉她脑袋,“换做另一个人这样子骂我,我早将他爆头,是你就无所谓,我就当你跟我打情骂俏。”?“你今年廿几?长我几多岁?我要告你强奸未成年人,人证物证齐全。我没有傻到同强奸犯拍拖。”
温定山不怒反笑:“嘉宝好凶,以后做我管家婆,我都不怕被别人欺负。”
“衰仔,不要在我面前抽烟。”
他先毁掉拿铁,再毁掉牛奶,渐次的,嘉宝整个人生都要被他毁掉。她让菲佣拿新鲜牛奶去喂狗。
嘉宝一脚踹翻他的脸,竟将人踹倒。她镇定着衫,离他远远的。
但他不知道时事造人,九七之后,谁也不知道香港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要全港人知道霍老的掌中珠是他个人禁脔,不,香港人口不够多。要全世界,整个太空都知道,她属于他。
到头来,他没能为嘉宝戒掉烟,反倒是嘉宝习惯了烟草味。
圣诞节的清早,大佬赖在床上,点一支香烟,好风光都被他吐出来的烟雾包围住。
绝对没人料到,他每日最大的消遣,是看着少女喝牛奶。
他们两人在楼上对峙,霍嘉业来取支票,被几个黑衣保镖拦在门外面。他没皮没脸,能拿到钱,等到天黑都无所谓。人嘛,别把尊严看太重,要学学温定山。他以前在霍嘉樑面前还不是头低得像条狗?看看今日,住豪宅,养妹妹仔,O记见他面和和气气叫他一句温生。不要怕被骂二五仔,自己先折断脊柱,才不会被别人打断。霍嘉业决心像温定山学习,五年后,他也能做第二个温定山。
 炼金术(五)(50珠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