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有他残留的东西流出,方茴走路姿势有些怪,但还是离开了,齐郝的司机堵住了她:“方小姐要去哪里?先生让我送你。”她被折磨得腰酸背痛,也没有精力争论,从善如流地上了车:“医院。”
新叶医院,VIP病房。
 不吃我便吃它(H)
方茴笑:“一堆人跳舞,没什么意思,来看看爸爸。”方先生见女儿亭亭玉立,又想起不久前的糟心事来,不由叹道:“你一向是我子女中最偏疼的一个。偏偏我没能给你找个好归宿。”方茴知道他说的是胡家言而无信,见方家的支柱病倒就起了退婚的心思。“爸,胡先是个什么样的人,您帮他料理那些花边新闻的时候还不清楚?不嫁反而是好事。”方先生瞪她:“什么好事,结婚看的不是一时的感情,要门当户对的。我原本想着,我走了,胡家也是个好靠山,谁知道!你快回去,齐郝还在宴会吧?不知道多少人家想把女儿嫁进齐家,如今不一样了……”
一夜不曾安稳,第二日,方茴直到日上三杆才起身。
方茴走进去,方先生抬起头:“你来啦。”方茴点头:“爸,小妈。”姨太太这么多年已经是公馆的半个女主人了,因此很平静地受她的称呼:“这么早就过来?宴会结束了?”
只是肉体关系而已,没什么可惋惜的。齐公馆里头灯火通明,宾客熙熙攘攘,齐郝已经走了,独留她一个人在庭院里回忆过往。方茴吸吸鼻子,忽然觉得今夜的风有些冷,吹的她想落泪。里面的热闹都与她无关,她突然觉得自己被世界抛弃,是全天下最可怜的人了。
姨太太插嘴道:“齐家大公子的出身人品,便是做小她们也愿意,茴茴,你要看紧些。”方茴从前看不起与人做小,也从不屑与这位小妈讲话,可如今她只是静静地听着,点了点头。方先生说起来更懊恼:“早知道把茴茴定到齐家了。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后来和胡家合作了生意……咳,不提也罢。”方茴安慰道:“小妈也说了,做大做小都一样,爸爸别忧心。”姨太太不嫌事大,压低声音冲方茴道:“我听说那金小姐是旧制家庭出来的?茴茴哪里会比她差,不如争取争取,齐公子若是喜欢茴茴,说不定……”方茴忽地心里一阵烦躁,打断了姨太太的话:“我和齐郝能有什么。他们是长辈定了亲的。”姨太太瞥她一眼:“不用瞒我,你还读书那会儿,我就见过你们在喷泉后头亲热,难道现在又不亲热了?当时我就知道,我们小姐是个有成算的。”方先生眼睛微微一亮:“他真对你有意?茴茴,那跟了他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方茴略垂着头:”爸爸,齐郝已经答应帮忙周转资金了,你安心养病吧。“姨太太笑容多了些,给方先生拉了拉毛毯:”你看,我说她是有成算的。“方先生眼神躲闪,咳了一声,斥责她道:”我哪里是担心这个!我不过想要茴茴有个好归宿……“方茴已经站起身来:”别说了,我不会长长久久地跟着齐郝。有此一时,爸爸便满足吧。“
很早以前方茴就想明白了,她容不得别的女人来分享齐郝。可齐郝那样的身份地位,结婚以后必然会纳几房小,届时,他在公馆中有太太金枝,别馆中有其他年轻姨太太,哪里有她容身的地方?难道她要去别馆与那些人争宠?且不说她做不做得到,待她年老色衰了,她又凭什么争宠去?每当他对她温柔小意时,她都不自觉沉沦进去,想在两人不做爱的时候也待在他身旁,想他的眼光永远只放在自己身上,想他那个碍眼的未婚妻金小姐把位置让贤。可她不能这么做,她这么孤注一掷地去占有他,若有一天他背叛了她、抛弃了她呢,到时她还能活么?她想起了母亲,红颜熬成枯骨,还盼着头也不回的父亲,临死了也没见上一面,合眼时,方先生还不知在哪个别馆里逍遥快活。呵,女人总是这样感性又多情,方茴讽刺地想。
方先生躺在病床上,姨太太在服侍他喝汤。方茴倚着门看了会儿,见父亲已经迅速的消瘦、虚弱下去,心里很难受。她不是他唯一的孩子,可他是她唯一的父亲,也是世上唯一的血肉亲人了。
方茴正被齐郝压在床上,呢子短裙翻到腰上,艳红的小穴吃力地含着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国外正流行的款式,齐郝用手指淫靡地按压她紧绷的穴口,引得方茴一抖一抖,眼泪都溢出来:“太大了,不行的……”齐郝帮她把内裤穿上,除了食指上水光潋滟是她的淫液,其余衣着整齐,脸上一丝沉迷的情意都找不到,冷言冷语地仿佛公事公办:“有我大?还是你不想吃这个假的,想吃我?”
他在方公馆的客厅里站着,双手插兜、神色不明,佣人从他身旁拿过一篮鲜花,笑道:“这客厅里的花每周都是齐公子给换的了。小姐已经起了。”方茴有些后悔昨日一时冲动和他说的那番话,如今方家还要靠齐郝呢,她有什么资格要求两人不见面?齐郝来了,便是给她台阶下,她微微一笑,走上前去拉住他的手:“我要换衣服呢,今儿约了伯母一起逛街。”齐郝点点头,将她的柔胰在手心捏了捏,眼神落在她脸上巡回:“我陪你。”
女佣敲门:“小姐,齐太太来了。”
方茴又见到了齐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