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望着女孩清澈明媚的面容,语气还是慵慵懒懒的:“可是你好美,现在就想要。”
饭菜很简单,一盘春卷,两碗清粥,还有一壶竹叶青。
小柔白了他一眼:“算了,争不过公子,反正公子不管是睡一天,还是睡一辈子都衣食不愁。”
“柔儿与我,似一筷两根,”陆丰拿起手中的一双筷子想小柔比划:“我们之间没有对错,只是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柔儿看到每个人各自的生老病死
“我……我说不清楚,虽然没有理由,可是我想对于这个镇子上的人来说,一人就是一人,做母亲的不能失去孩子,做孩子的亦不能失去父母,你说的一人对有些人来说是独一无二的一人。那些人也许这辈子都学不会像公子那样想吧,觉得某一个人抵得过某十个人,对他们来说每一个人都只有一个……唉,我说的不如公子你那样清楚,公公子觉得小柔说错了吗?”
陆丰看着女孩气鼓鼓的样子顿觉可爱,笑嘻嘻地摸摸小柔的脑袋:“总之呀,我陆丰有饭吃一天,你小柔就一定不会饿肚子!你就乖乖听本大人的话就好啦!”
小柔偷偷用手去戳一下陆丰盖在眼睛上的手,没反应。
同里镇西,百花山脚,桃花林深处一处小院坐落于此。
陆丰仿佛是兴趣盎然,相识两年,虽然小柔对过往记忆全失,可往往能语出惊人,给他很多惊喜。
果然两年前留了这丫头是个正确的决定,越是相处越是觉得小柔这小姑娘可爱有趣,何况女孩身体的滋味也让人欲罢不能。算是,被罢官生活里的重要调剂吧,想到此,陆丰再次闭上了眼,真的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是不是太过依赖和信任这个小姑娘了呢?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终究没再留下任何波动,毕竟比起一个失忆的少女,他对小柔的过往可谓是知根知底。
女孩并不挣扎,反而见怪不怪地劝说:“公子,还是白天呢。”
“柔儿心地善良,陆丰自愧不如呀,只是我要是不多收诊金,反而比镇子里的医馆收的少,一则我们是外乡人做这种抢本地人饭碗的事情,难免受人忌恨。二则我们收的钱少,便总会有人以为我们好欺负,难免招来贪婪之人。三则我们要价高,自然给人以医术精湛,专治疑难杂症的印象,这样我们医一个人顶过普通医生医十个人……”
“我衣食不愁,我的柔儿不也衣食不愁,别生气了,我宣布,明天医馆继续开张!”陆丰信誓旦旦。
小柔抬起晶亮的一对眼眸打量陆丰,这个人看事情永远举重若轻,可行事却是别人想一步他想十步,若不是现在被罢官在家,正是适合驰骋官场的吧。
小柔歪着头,被陆丰这一则,二则,三则唬得一阵烦躁:“打住!打住!陆大人的一二三,小人真是怕了!”
“柔儿……”男人有些撒娇的声音。
真的睡着了?小柔有些无奈地叹气,这人真是顶会享受的,午睡也要找这么个温暖又躲太阳的地方,将陆丰半搭在腿上的衣服向上拉了拉,正好盖住他裸露的胸膛,却不意男人突然睁眼,将少女拉到怀里。
“公子……小柔觉得你其实并不适合在乡间守着这么个小院子或者小医馆……”
“呵,公子,小柔的手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用你恭维,现在倒是轮到公子你四体不勤了!”小柔一脸嫌弃地看着陆丰。
 陆丰
女孩羞恼地锤了一下陆丰的肩膀:“你什么时候不想要!满脑子都是那事。我要去做晚饭了!!”一把推开陆丰跑开,还不忘回头朝陆丰做个鬼脸。
小柔看着陆丰一副洗心革面的夸张表情忍不住笑起来:“随公子心意,其实我倒是觉得我们的医馆没人来不是地处偏僻的原因。毕竟真的没人愿意只是头疼脑热地就多花一倍的银子来这比一般医馆远上一倍的地方来。”
“我冤枉!实在是我们这个医馆是真的没有客人来呀!你看看我们这儿距离镇子也太远了,哪会有人为了个头疼发热的小病跑那么远来看病呢?”陆丰嬉皮笑脸。
小柔提着五斤竹叶青走进院门的时候,就看到的是自家公子一派怡然地在树下呼呼大睡的景象,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微微冒出的汗,将酒放下,便蹑手蹑脚地朝着陆丰踱过去。
晚饭。小柔和陆丰就坐在院里的小桌旁用餐。
见陆丰只是笑而不语,小柔只好追问道:“所以小柔说错了吗?”
陆丰重新躺回去,看着女孩的身影,满脸笑意。
“柔儿呀,你这手艺越发难得了。想你两年前那可真是五谷不分。“陆丰夹了一个春卷,一口咬下。
陆丰半倚在院中大槐树的浓荫之下睡午觉,墨发披散,浅色的袍子随意地披在腿上,身上只着了件单衣,半个胸膛都露在空气里,显示出与温和外表而不同的强健肌肉来。君子如玉,陆丰的五官生得温柔而无半点侵略性,周身自然流露出易于亲近的气度。
大手搭在女孩腰上,让少女柔软的胸紧紧贴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