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凡如梦初醒,睁开双眼,使劲推他。
“前面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又气急败坏道:“全是黑鬼,你去了,还出得来吗?”
陈述放开他。
蒋凡挣不开他的怀抱:“你放开我。”
又朝陈爽张义峰说了“拜拜”,转身离开。
她的泪,不是武器,是鸦片,是药。
陈述拍拍她的脸,“乖,别咬了。睁开眼,看看我。”
这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最高赞扬。
陈述看着她,想,蒋凡你为什么哭得如此委屈?如此悲伤?你知不知道,当你离开我视线时,惊慌失措的我,也有一瞬间消失了。
他知道,眼泪是女人的武器。
时间还早。蒋凡不想回家,与他们告别。
蒋凡依旧紧紧咬着下唇,陈述用手轻轻抚摸着。最后嘴唇轻轻地代替了手指,轻轻舔吻。
她默不作声。
这像是一场情人间的追逐游戏,蒋凡不知不觉中加入,成为主角。
拇指和中指圈成一个圈,重重弹了蒋凡的脑门,惩罚她。俯身啄吻两下小嘴,哄她:“傻瓜。”
陈述做任何事都是游刃有余,准备充分。
 第四章
两人贴近的距离,他感受到胸前的柔软,这温柔的触感让他下体逐渐苏醒:“别动!”
大舌趁机长驱直入,找到她的小舌,轻轻交缠。他勾引着,她的小舌被他吮到嘴里,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慢慢品味。
他的无理,蒋凡被气极。挣开他的手,在人群中快速穿梭,赶紧甩掉他。
但是陈述不知道,从今往后,蒋凡的眼泪能让他脱盔卸甲,难以招架。
陈述见她走远,大步追赶,拉她的手,“你慢点,小心撞到人。”
蒋凡呼吸急促,脸颊绯红。
她呜咽着,楚楚可怜。
蒋凡瞪他,呜咽了声,撇开头。
他成了谦谦君子,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蒋凡被陈述牵着走出小巷。
躲在他怀里。
前方有个路口,她不假思索地右拐,越走越快。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身处险境。
冲动的行动,让他心脏剧烈跳动。
但是陈爽担心,蒋凡初来乍到,一个人逛久了不安全。转头想跟张义峰商量,是否能陪着一起逛会儿。
身后脚步越来越近。猛的一下,一只手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臂。
然后大声训斥:“还跑!”
陈述反而把她楼得更紧。
情绪微妙起伏,他抬头。
她太委屈,他牵手不成,拥抱不够,还上嘴了。
蒋凡浑身颤抖,失声尖叫。
周围漆黑一片,静的让人绝望,视线模糊,听觉嗅觉逐渐敏锐。
委屈的泪,感动的泪,伤心的泪,疼痛的泪,亲吻的泪,做爱的泪……
怀里的人没反应,他以为自己刚才语气过于严厉,吓到她了,又安慰道:“你抬头,我看看。”
陈述温柔地轻笑两声,低头在蒋凡额头吻吻。
蒋凡这颗糖好甜。
吃多了会上瘾,从此之后,他要正大光明地拿走了。
蒋凡觉得这人莫名其妙,野调无腔。这已经是第三次牵她的手了。
此刻,他似个偷糖吃的小孩。
陈述抢先一步,对张义峰挥手:“你们先走吧,蒋凡交给我了。”
右手从她身后抄过去,然后恶虎扑食般堵住她要开口的小嘴。
她闻着他的香水,他看着她的眼泪。
不敢回头,她听见了脚步声、虚喘声,甚至呻吟;她闻到了腐臭,糜烂的味道。
陈述放下禁锢蒋凡的手,改成与她十指相扣。他们往回走,他的车停在火锅店门口。
抬起她的下巴,她闭着眼,脸颊留下汩汩泪痕,贝齿咬着嘴唇。咬得太用力,血迹清晰可见。
吃饭前,他买了四个小时的停车时间。现在
“怎么这么多泪?”他呢喃,“真是水做的。”
他硬如磐石,把她牢牢困在怀里。
他们四目相对,气氛紧张。
陈述把她拉进怀里,她的脑袋轻靠他的肩膀,胸膛瞬间被泪打湿,他心疼地轻拍她的脑袋:“你水做的?”
他松开右手,大掌拍上她的臀,警告她:“你再动?”
他强行把人转到对面,蒋凡泪流满面,低声抽泣。
她不要亲他,找着他为所欲为的舌,要咬。陈述坏笑,如痴如醉,灵活的躲避她的袭击。
她着实令他着迷了,从第一眼见到她,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在呐喊着,叫嚣着。
陈述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她的尖叫变成呜咽。
声音像沉雷一样,震破她的耳膜;手臂被他捏得痛到麻木。
蒋凡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