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那么静。
“我这不是在铺垫嘛,怎么这么没耐心啊哥。”沈霁一脸泄气,“我说话没逻辑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对文科生有一点包容之心行不行?”
兄妹俩对坐着,还是哥哥俞徇开了口:“你这么着也不是个事啊,我知道,有些事如今你也不大方便向我说,但是你一直这么下去肯定是不成的。
“那你看那些人哪个活到了四十五岁?!”俞徇提高了声音。
“曹丘宿就叫曹丘宿,叫什么隶敛,你们这么熟吗?熟到叫他的字?和他生了个儿子就这么熟了吗?!”俞徇气急败坏,活像是被人偷了过冬粮食的松鼠。
“所以我的中心就是,给生活加点料,有个盼头不就行了吗?找个和我心心相印的丈夫!有些事不好对别人说可以对他说啊,我们可以生一个漂亮的宝宝,然后一起看着孩子长大....."
眼看着俞徇又要皱眉,沈霁赶紧顺毛:“你瞧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最困难的时期已经过去了,咱们做人可不能这么贪心啊,从前,我想着哥哥你能和阿缱好好地,我自己呢,能把权力逐渐收回来,不再是人人能摆弄的傀儡就成。如今这些都实现了,又有什么不开心呢?况且坐在我这个位子上的人古往今来都是这个样子的,他们怎么活的,我不就怎么活嘛...”
”不熟,不熟,我和他一点都不熟,嘿嘿。”沈霁嬉皮笑脸的。
这时候的沈霁仿佛一分为二,一部分和亲哥俞徇嬉笑打闹,另一部分漂离在这个小小的花园房顶部,面无表情地看着底下这对兄妹。
”那时候爸妈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从小金玉堆里养大的,如今你成这样,他们看见不知有多难受。我总是对底下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