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沐溪的有意为之还是墨桃没有力气支撑自己,墨桃落入浴池中,飞溅的水花让长发微湿,衣裙紧紧贴在皮肤上,刚一站定就急急地将小舌送上,细密地舔着,勾着沐溪的舌头翩翩起舞,晶莹的津液从墨桃嘴边落下,空闲的手从沐溪的肩部缓缓下移,滑过健硕的胸膛紧实的腹部,在靠近腰侧时沐溪微微一颤,更加用力地勾住墨桃的腰身。
“我抛弃仙骨,投身丞相之女,十六岁嫁与他,少年发妻他却任由妾室羞辱我,我那刚满四个月的孩子啊……你早早便告诉我那人对我无爱,是我不信……只是我没想到他会如此不留情面竟要杀了我,为了他的社稷为了他的江山。”她突然平静地叙述这一切好像看透了世界的虚无,又变回了端庄的帝后。
“不必,就当是回报你当年救我一命。”
墨桃以为沐溪默许了她的行为,更加卖力地按摩了起来,沐溪伸手包裹住在自己颈间动作的小手,回身间换上了深情款款的表情:“不必你做这些事。”
两人静静对望,一时间警惕怀疑在烟雾缭绕中消失殆,温度越来越热,墨桃身上的桃花香直逼沐溪,萦绕在四周让沐溪无法逃开也不想逃开。
终是帝后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泪珠滑落至脸颊:“是啊,终究是我太天真了,我早该相信你,你是情欲魔,世间的爱欲怎么可能逃得过你的眼睛呢。”穆辞听着这话却格外讽刺,若是看透一切情爱又怎么会自束千年呢。
“仙音,郑国公饮了魔血已经爆体而亡,如今你可亲手了结了帝君。”穆辞说道。
为了法器而来?沐溪冷冷一瞟镜中人,收了琉璃镜褪去身上的白衣没入浴池。
“你帮我消去仙骨时便是如是说,说吧你的条件。”仙音依然挺立着脊背维持最后一点傲气。穆辞眼神一暗,垂眸刚想拒绝。
 仙宫魔宫
穆辞转身走出大堂,面色不虞,径直飞往天庭。
沐溪脑中绷着一根弦,有一个声音叫嚣着摧毁她占有她,另一个声音大喊离开她。这两个声音的交错使得沐溪不敢动作,紧紧地绷住身体,握着墨桃的一只手微微颤抖,是想握紧却不敢用力的小心翼翼。
齐糜飞落站定,抱拳行礼:“魔尊,安插在郑国公身边的梅儿来报郑国公饮完魔血已然暴毙。”
我已经后悔了。
此时的魔宫寂静无声,奴仆们见魔尊心情不爽大气也不敢出,正在舞剑的穆辞忽然感觉胸前一闷,垂下长剑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穆辞知道墨桃已然乱了那人的心神,一阵酸涩涌上他讽刺一笑,不知是笑自己自讨苦吃还是笑那人难得的方寸大乱。
一处山清水秀的庄园内,帝后静静地坐在上位,她面如枯槁,眼珠混沌没有一丝亮光,看着穆辞一点点靠近自己,两人对视良久。
穆辞将剑抛给齐糜,开口淡淡地说道:“走吧,见见帝后。”
“谢谢你。”
天空刚刚擦黑,墨桃偷偷溜入主殿,鬼鬼祟祟小心翼翼的模样尽入沐溪眼底。
墨桃像被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蛊惑,跪坐在池边扶着沐溪的肩膀低头亲吻着沐溪的唇,唇瓣相互摩擦带来的酥麻感在两人的脑子里炸开,墨桃伸出舌头轻轻描绘这他的唇形。
沐溪靠在池壁,缓缓地闭上眼睛,听着时轻时重的脚步声,正是墨桃不到位的隐藏,沐溪轻笑一声脑子里是墨桃小心翼翼的身影竟觉得可爱。感受到脚步声越来越逼近,沐溪双手靠在池壁边缘,本能地身体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要如离弦的箭飞冲出去。突然,颈背处传来细腻的触感,力气极小的揉捏却让沐溪微微愣神,他如何也没想到事态会发生成这样。
仙音见穆辞的神态不对,她猛地站了起来:“你见了小桃是不是。”语气不是询问而是笃定,“你让她去见沐溪了?”见穆辞不回答,仙音轻叹:“你会后悔的,穆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