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几个人简单地吃了一顿饭,时以容就被带去测量身材尺寸准备衣服了。迟期还是有些不放心,决定等等再走。
一个温和的阿姨手上拿着软尺,“先生喜欢什么颜色?”
时以容无语。
“先生... ...身材很好... ...”
时以容暗自松了一口气。
迟期在一旁暗暗赞叹着时以容的天赋,这不是第一次了。
很快,甚至没有用一个下午,蒋总管就满意地看着时以容,“先生,你的天赋是我生平所见,期待你晚上的表现,我会把你和经验丰富的雷恰分在一组。”
“这家赌场的开放时间是晚上19:00到第二天凌晨5:00,我们会提供服装与妆容,荷官需要在这段时间内待在赌桌前,最好不要离开,包括上厕所。”
 性感容容,在现发牌(上)(2800+)
阿姨听了觉得有理,于是直接往下测量着其它地方的数据。
“荷官需要发牌和清点筹码,对手速和技巧有很高的要求,此外,荷官应该要以完美的姿态面对每一位客人,加上需要通宵工作,对精神的要求很高。”
“是。”蒋姓男子恭敬地低头说着,开始介绍起来。
“接下来教授筹码的清点、码放技巧。”
时以容知道她想要说什么,无奈一笑,“天生如此,我也很烦恼。”
“请问... ...你以前没有接触过扑克牌吗?”蒋总管观察着时以容手上的动作,有些迟疑地问道。
“需要一些时间去适应每张牌的厚度,感受它,不是用眼睛,用手。”蒋总管的语气温和下来。
阿姨拿着软尺绕过她的脖子,肩部,正准备穿过腋下测量胸围,时以容立刻开口,“胸围不重要,我会戴假胸。”
“先生,现在就请先休息一下吧,站一晚上可并不轻松。”阿姨贴心地提醒着。
更衣室是一件空旷的大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四周都是整面墙的镜子。
时以容考虑片刻,点点头,“好的,请您继续教我一些技巧吧。”
“那工资呢?”时以容对于这些要求都没什么问题。
时以容点了点头,坐下闭目养神。
已经是17:10,赌场灯光、餐饮都将近准备就绪。
时以容思索了片刻,也学着一抹,手下却没有成功分好。
时以容抱着衣服,被带领到更衣室。
“底薪20000元,提成根据牌桌上筹码最后的输赢决定,一般来说,庄家手里的筹码和客人的量成正比。露浓前天创造了27万4千元的记录。客人的小费和打赏归荷官个人所有,赌场不干涉。下班之后荷官的所有行为,和赌场无关。”
虽然有些尴尬,但时以容还是开始脱衣服。
蒋总管眼中没有丝毫惊诧,这对于玩过牌的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阿姨拿了一件合适尺码的衣服,用缝纫机改了几下,就递给了时以容。
时以容眼睛看着,思索了片刻,像模像样地也洗了一次。
“荷官需要学会最基本的洗牌技巧,”蒋总管抽出一副新牌,分成两半,大拇指按着顶部,食指固定住贴着桌面的底部,将两边牌洗成了一副。
时以容脑中思索着刚才学会的知识,心里迅速过了一遍,面上敷衍着点了点头。
蒋总管沉默了一会儿,手下又换了一种新切法。一只手在一副牌上一抹,牌就分成了厚薄相同、间隔均匀的4等分。
宽大的服装室里,衣柜上摆着款式相同大小不一的露肩低胸亮片礼服。
阿姨同情地看着他,一个大男人长得又矮,身材还这么凹凸有致,加上小脸蛋也长得颇为清秀,确实容易遇上不好的事。
时以容看着房间里的各色礼服,选了一件最不起眼的紫红色,“这一件吧。”
时以容皱皱眉,开始缓慢地模仿着,终于勉强切好了牌。
“你很有天赋。”蒋总管眼中露出一丝赞叹之色,“稍加训练,我相信你肯定能够胜任这项工作。”
“蒋叔叔,请您先说一下有哪些注意事项吧,我这位朋友现在还不确定会不会做这项工作。”迟期说着。
测量好数据之后,阿姨看着自己记录在纸上的数据有些发愣。
时以容想了想,又重新切了一遍,乍看之下似乎成功了,但时以容仔细一看,心里暗叹了一口气。
“嗯,”阿姨微笑着,“这一件很衬肤色。先生皮肤很好,挑这一件很合适。”
忽然,她听到一阵喧闹说笑声,紧接着门被打开,一大群身材高挑的美艳女子鱼贯而入,他们说着泰语,虽然语气娇媚,却是明显的
“是的。”时以容平静地回答。
“学会一些花式切牌可以增加观赏性,当然,不强制。”说着,蒋总管手下轻巧地翻转,将一副牌切成了一列四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