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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浅口黑皮鞋出现在视线内,余应晚迟迟不肯抬头,其实何景梧刚进门她就看见了。

    他的力道很轻,非但不疼,甚至还有些痒。

    “那还碰。”何景梧捏了捏她的脸,“走,给你找药。”

    女孩身体的反应比他的要

    趁着他放松,她挣开他的禁锢,这一动,身上的外套滑落,她霸道的将他的也蹭掉,柔软的身子钻进他的怀中。

    关上车门,男人掀起她的裙摆,大掌用力的在她的臀部拍了几下。

    警局大厅,各处都是忙碌的身影,电话和吵闹声不断,走廊的长椅上坐着两个小姑娘。

    见何景梧进门,局长立马迎上前,“何先生好,事情已经了解清楚,您在这边签个字就可以结案了。”

    余应晚随意嘟囔两声,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声音,似醉酒般的清甜。

    如今,何景梧再没耐心跟她玩这些乖乖认错学生和严格老师的游戏,直接拎起小姑娘,扛上肩膀,打包带走。

    她挂了电话,无端有只手在自己身上乱做,哪能专心。

    只有他的呼吸,落在她的头顶,是热的。

    他学着她的口气,“余小姐好大的气势,这是准备弄死谁呢?”

    她抬头吻上他的唇。

    她撇过脸挣扎。

    何景梧单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摩挲过她的手臂,问道:“猫毛过敏?”

    近乎啃咬的亲吻,略施薄惩,重的话他说不出口,只好用行动代替,含住她的唇舌,用力吮吸,生气她的不乖,竟三番两次罔顾他的警告。

    回头,男人眉骨上扬,夺过她手机,将她抵进门框,捉住那不安分的身子,手指捏住她的细腰,收紧。

    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姿态要做好,男人宠她,总不会狠心责怪。

    余应晚赖在他怀里不肯走,玻璃窗开着,仍有风,雨声却小了,滴答的,像是谁的心跳。

    两人靠的那么近,他说话时,灼热的气息铺洒在她的鼻尖,像极了调情。

    雪白的藕臂上确实泛着点点红疹,不严重,但少女的肌肤娇嫩,还是明显。

    唇齿缠绵,便什么都抛到了脑后。

    男人伸手去关窗子,她不让,边拽着他的手边奶凶奶凶的对电话说,“他敢,他要是过来,看我弄不死他!”

    更生气自己,拿她毫无办法。

    如果忽视那眼底冰冷的警告。

    他哪里敢看她现在的样子,她疼,他只会比她更疼,她要是哭,哪怕只是装哭,他都会心软。

    余应晚“咯吱咯吱”的笑了。

    何景梧接过文件,匆匆扫了一眼,二话没说,签下自己大名。

    无月,室内只亮了一盏壁灯,昏黄的,他看不清女孩的神色,只能感受到她悠长的呼吸,有些烫。

    住在深山中,雨打树叶,冷风呼啸,声声都分外清晰,余应晚闭上眼,仿佛能听见雨滴在屋檐上溅起的水花。

    烟雾缭绕,他眯起眼,任由她叫喊,狠心不答话。

    “嗯哼。”

    她也懒得回头,顺势朝后,缩进男人的怀里。

    “找什么药。”

    &nbsp四

    “没什么,猫挠了一下。”

    电话那头,阮暮蘅被突如其来的笑声弄得有些莫名,“晚晚,你笑什么?”

    余应晚扭动着,想回头找他理论,却被死死摁住。

    好不容易,小姑娘安静下来。

    夜晚,又下起了雨。

    她穿得少,宽松的睡袍随意的搭在肩膀,脚下踩着双单薄的拖鞋,纤细白嫩的大腿冻得通红。

    男人将她的身子打横放在腿上,双手抽空点了根烟。

    没挣开。

    此时,她只穿着一件丝质的吊带裙,小猫似的,窝在他的胸膛。

    何景梧弹了下她的脑袋,下午才警告过的,这会儿又忘了。

    电话正讲在兴头上,余应晚突然感觉身后一热,厚厚的大衣蓦然将自己罩住,是熟悉的气息。

    “何景梧!你放开我!”

    祖宅的很静,但对于睡不着的人来说,一点声响都是干扰。

    “何景梧,你过分了啊。”余应晚出声指控,“有你这么欺负病患的么?”

    远远看过去,余应晚耷拉着脑袋,乖巧的靠着椅子,仿佛走丢的孩子,正等人认领。

    何景梧微愕,“病患?”

    男人掐掉香烟,掰过她的脸,低头吻她。

    这是余应晚多年总结出来的心得。

    好冷。

    “可不是么。”余应晚抬起一条手臂,“你看,都红了。”

    如果时间能重来,何景梧一定会在那晚好好治治余应晚,也不会让她真把人弄到警局。

    何景梧下楼的时候,余应晚正站在的庭前讲电话,小小的身子斜倚着门框,玻璃门半开,风和雨间歇地吹落在她的睡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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