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推搡着跌入了水的温热的怀抱中,她的手臂扑棱着,呼喊声最终化成泡泡从水底浮出。
她和精子一同沉没在水里,像是躺在生命之初母亲的羊水里,她是接受生命的母体,亦是即将长大的幼子。
男人抚摸她的脸,靠在她的膝头笑了,明日,明日,她会睁开双眼,张开怀抱,婴儿般呱呱啼哭。
藕段一样的手臂划得越来越慢,最终落入水里,被水一托一扯,起起伏伏,不再抵抗。
男人跪在浴缸旁看着。
水溢出了浴缸。
红色的血丝像彼岸花,一朵一朵地开而后败,仿佛一夜一夜就此过去,天地都在这静谧中停止呼吸。
浴室里只有粗沉的喘息和杂乱的水声。
精子像小鱼一样散开,游到白色肉岛的附近,她安安静静沉睡在水中,像是孕育万物的大地母亲,黛青的发丝如同一座孤岛,不,灯塔,指引着最终的方向。
男人微一颤抖,一股液体射到她的肉洞之中,随着他的拔出,精液流进透明的水缸里。
一双粗糙的手掐着她的脖子,她的鼻尖在水面起伏挣扎,水珠在她的唇角、发端跳跃着,粉白交融的乳肉像初春的海棠,被狂风骤雨摔进冰冷的湖水。
她的腰部因为摩擦而隐隐泛红,在浴缸边沿无力地扭动,因为阴茎的长驱直入而微微颤抖,阴茎上布着青紫色的条状凸起,粗糙地拓宽她的肉穴,好像舂捣草莓甜酱,听不见草莓逆的叫喊,只有木棒落下的声音。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