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释修辑了整个平湖秋光,待来年春天,星狐草和赤蝶花的种子便会破土重生。
嘉释将整个平湖秋光都整顿了一遍。
“儒狐!我找到了最后一株赤蝶花!”嘉释跑到他面前,将花儿拿给他看,“可是都只剩下一株了,星狐草和赤蝶花都是,怎么办,平湖秋光要秃了。”
“我师父当然也在,不过你先得告诉我,赤蝶花在哪里。”
他听不见自己的话了,它想,他已经不修仙道了。
平湖秋光很小,只容得下他和嘉释两只狐狸。天地一清化为二气,湖面闪着点点波光,逝去的光阴再一次开始流动,漫过新芽推搡着万物,向着未来攀爬,饮着春风细雨,新芽花苞漫山遍野地生长。
嘉释在时,星狐草讨厌她;她走后,星狐草又觉得秋光寂寥,百无聊赖满满地枯了。
“是以需要百年时光固守精本,但若是走阴阳交合一道又是不同。”
儒狐风情吐露,嘉释又忍不住心神一荡,双眼不住向他臀瓣看去。她对儒狐的屁股早有觊觎,只是瞧他的背影,一股欲火便自下腹蔓延,散入四肢百骸,嘉释咽了下口水,企图用掌风扇去脸上的绯红。
它四处摇晃脑袋,「儒狐呢?我温柔可爱的儒狐呢?」
儒狐被激地一荡,心中甜蜜又苦涩,他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摇着腰肢将臀送入她口中,渴求更多,紧咬着唇瓣,“啊……嘉释停下,那里……脏…被别人……”
“你要浇水吗?”嘉释蹲下身,坏心眼地揪了揪它的头发。
乍一见到她,星狐草心里喜大于惊,兴奋道:「你变人了!你回来了!」
它细细地看着嘉释的脸,她唇向上翘着,天生笑颜,隐约和一只毛狐狸的脸重叠在了一起,「是……是嘉释……」
星狐草被弄的疼了,口气又变回了当初活灵活现的模样,「死丫头,把你监护人叫来!看我不好好训他一顿,毁坏花花草草可要遭惩罚的!」
她在一块碎石下找到了最后一棵星狐草,它奄奄地展枯黄的叶子,看到嘉释后道:「这么多年,终于来了个人。」
两人已有一段时日没有交缠了,前段时日做的太厉害,功力确实精进不少,但后果也很严重,嘉释后来兴致恹恹,心想这得死狐狸了。
只不过这好是用在邪道上,并非正途。
窗户是开着的,露出一弯明月,夜风袭袭,却吹不走屋内燥热的空气和清幽的暗香。
小手不急不慢地挑逗着茎身,骚刮着顶端的小口,儒狐被弄的难受,呻吟着唤着嘉释的名字,“后面……”
星狐草如愿来到儒狐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了一堆,儒狐笑得温柔,可星狐草心里不是滋味,他一句都没答,眼里虽然还是泛着柔光,却和当初截然不同了。
星狐草指了方向,要是嘉释它们在不回来,它和丑花准得销声匿迹,从此断绝后代。
它口气老气横秋地,足像被压了几百年似的,和当初欺压嘉释语气完全不一样。
The End
儒狐弯下腰,肩胛骨像是翩翩振翅的蝶,自背脊向外伸展,他的臀微微翘着,淡粉色的小穴翕翕合合,泛着丝丝透明的水渍,亮晶晶地沾在穴口。
儒狐褪去衣衫,露出了单薄的背脊,他的腰肢精瘦有力,两腿笔直修长,性器耷拉在两腿间,两瓣雪臀挺翘,行走时会露出一条粉嫩的细缝,诱人心神。
他握住手中的方盒,这是和嘉释在人间客栈休息时,他准备好的东西,“用这个。”
“无妨,只要耐心等待,平湖秋光很快就会变回原样。”
嘉释被它训惯了,也不恼,嘻嘻笑道:“好多年不见了,你的脾气还是那么差。”
 狐妖x狐妖(完)「GB、双头龙」
嘉释给它鞠了捧水,笑嘻嘻地应了。
番外
星狐草一惊,想:怎么随随便便来个凡人,也能听懂它的话了?难不成是哪里来的仙人?
在玩弄着前面的同时,嘉释的唇游移下走,伸出粉嫩的舌头,一下下舔舐着股间的菊穴,舌温热灵活,撬开紧闭的蚌穴,挤入柔腻紧闭的洞口。
日子就这么不快不慢地过着,自从两人改修阴阳交合一道,精进飞快。嘉释后来才从儒狐口中得知,她化不了形并非是天生资质驽钝,反倒是因为资质太好了。
而儒狐再次在此地设下结界,隆侯已死,妖界必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势力分割,如此种种都与他们无关了。
嘉释不应,在穴内肆无忌惮地搅动着,察觉穴口不断紧缩夹着她的舌,她捏了捏儒狐挺立的乳头,以示不满,舌尖舔到一处软肉,儒狐身下酥麻,差点站不住,上半身贴着柜子,不住喘息,白
嘉释拥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的背上,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啃噬的痕迹。儒狐哼了一声,微微颤着身,他的性器很快就勃起了,被嘉释的小手握着,怒张的玉器被紧紧地裹着,其势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