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得你爽么
“我以为我们应该是合作关系,您这么对我似乎不太好吧。”
“对我们而言,抓你们轻而易举。”主教亲自给何惊雨倒了杯红茶,并询问她是否要糖和奶,“所以你要尽全力证明自己有用,否则我会毫不留情地将你再关进去。”
何惊雨拧眉看了他一会,弯腰捡起了手枪,握在手中。
她其实更想说:主教,你的东西顶得我超级尴尬啊。那东西似乎更硬了!而且,他如果真的有反应,就不应该靠她这么近才对。主教是要终身保持童身的。
主教的声音凑得更近了,低沉又隐隐有股叹息的味道。不知是不是何惊雨的错觉——她总觉得主教似乎在挑逗她。
“那也是因为您先动手的。”何惊雨丝毫不惧。
在何惊雨转身看去时,他正准备坐在桌边,见她望向自己,还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何惊雨一起落座。
这个房间的主色调是金红,暗红的地毯上有金色的玫瑰花纹蜿蜒,衣柜书柜床榻茶桌矮凳贵妃榻都是漆红后添上了金色的藤蔓花纹,精致又高雅。
何惊雨咽了咽口水,将端到唇边的茶水放下。
“你怎么不说话?”
何惊雨克制住自己想抬头的本能,将目光压在面前那杯无糖无奶的红茶上。
“您如果还怀疑我们,为何不一直关着我们?”何惊雨坐到了他对面,一边问道。
前倾的身体很难快速防御,这就造成了主教在握住她细瘦的手腕时,她来不及将自己的重心向后偏移,让主教轻而易举地将她反压在门上。
“主教想让我怎么证明?”
主教看见那造型诡异的东西时,眼瞳猛地收缩了一下,却又淡淡问道:“你刚刚就是用那东西顶着我的么?”
“刚才的确是我太唐突了。”主教意外亲和地说,“但是如果你们真有真才实学,那么女巫的事情还需要你们的帮助。”
“主教怎么会不知道?您在下令释放我们时,不是说恶魔夺走了我的贞操么?”她缓缓说着,目光直直投射在了主教的脸上,“那么您
“如果您能低下自己骄傲的头颅的话。”
何惊雨的个子不矮,但主教的身量更高,她的手虽然强撑在了主教的耳边,其实很是勉强。与之前主教将她圈在怀里的动作不同,她基本是贴在主教背上的。
“从我姐姐被恶魔蛊惑开始?”
因那一瞬冲动而留下的心悸冲撞在胸口,她努力将注意力转移到话题上,不再敢看主教的脸。
“这么说来,你是认为我该道歉了?”
“说说你是怎么战胜恶魔的。”
主教没回应,却松开了钳制何惊雨的手。
他问着,按在何惊雨后腰上的手使了使劲,像是何惊雨之前顶他那样。
床品和窗帘抱枕也都是同色系,只是花纹稍有区别,就连放在角落的垃圾桶都格外和谐。
在大堂时距离太远,她根本看不清主教的脸,刚才两人动手也没正面刚过。此时离得近了,她才发现主教有一双无比湛蓝的眼眸。长长的睫毛扫过时,像是雨幕清洗过的澄澈湖水,只是看一眼,心便会突然宁静下来。
何惊雨想反抗,但她到底是个体能40的渣渣,而对方则是强壮有力的男性,很轻松地就将她压制住了。
说到最后,他敏锐地发现少女端茶的手在颤抖,但他就如发现猎物弱点的猛兽,死死咬住了少女的破绽,伺机撕开更大的口子,再将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女整个吞吃。
“从你献祭自己的方法开始。”见何惊雨怔了一下,他接着说,“恶魔欺骗常人的手段我们都知道,但我还不知道常人是怎么召唤恶魔并献祭自己的。”
当他看向何惊雨时,那眸子里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抚慰感,让何惊雨在一瞬间有种跪在他脚下亲吻他鞋面的冲动。
她的右手被卸了力,手枪掉到了地上。
男人胯下有个半硬的东西,正抵在何惊雨的臀间,她觉得尴尬极了。可她又觉得一个主教应该不会对她感兴趣,毕竟她失了贞又曾是女巫。
而屋中最亮眼的存在,则是主教本人。
“难道不是你先胁迫我的么?”
如果何惊雨扭头,就能看见主教眼底泛起了点点笑意,虽然他整张脸依旧冷漠。
也是在这时,她才注意到了房间的陈设和主教的面容。
大概这个主教和福利场的高大男人一样,都是天赋异禀的存在吧。她胡思乱想着。
此时,主教一只手按在何惊雨的右手腕上,一只手扣住何惊雨的左手腕,并压在她的后腰上,身躯再次颇具威胁性地笼罩在她的背后。
不知是不是因为窗户太大,阳光太充足,才显得他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莹润的光如圣母的手般柔和地笼罩着他。他的眼睛很大,脸有点婴儿肥,鼻尖也稍圆,显得他更像是个刚刚成年的男孩,可他的声音则表明他早已是个成熟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