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楚不肯应他,却被那若即若离的滚烫勾得越发空虚,弓起身子想自己吞入肉棒。陆英泽岂能让她如愿,将肉棒塞入一小段后不再动作,“说不说?”
“操。”陆英泽被她的主动取悦,手心覆住她的乳,或揉或捏,“喜欢这个?”
大概他也知道自己语气不善,又稍稍软了语调:“不许说话。”
她那处早已水流不止,手指一碰便被打湿。
他转过头去盯着她,面无表情:“赌气?你不信我,不问我,一句话都不让我说就觉得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转头一句赌气就结婚了。”
陆英泽点了根烟,“我回国没两天就看见你俩逛超市了。”
陆英泽用中指绕着她的阴蒂不停打圈,穴口被他的动作刺激得连连收缩,他又试探着向中指送入穴口,刚探进去一小节便被浪肉紧紧裹住,他又要往前,她却受不了这样的玩弄,脸色潮红:“阿泽...不要这样玩...好痒...”
“那你想玩什么?”陆英泽钳住她的腰不让她躲,又塞进一根食指,两指并排去勾她的穴肉。
他很聪明,用舌头或舔或拍,通过她的低吟找到她最喜欢的方式。大掌又掀起红裙探向密林。
白楚楚正要推开他,便被他恶狠狠地质问:“不愿意?”
 怦怦(八)H
“爸爸的生意出了点问题,郑达家里帮了个忙,他爸跟我爸想联姻...我那时想找你,结果你已经出国了。”
她今晚的裙子右腰侧有个束腰的蝴蝶结,陆英泽趴下去咬开那绸带,裙子骤然一松。腰线突然消失,本该少了几分风情,但那蝴蝶结偏偏让他想起大三那年的生日礼物来。
陆英泽狠狠骂了一句,压着她的腿疯狂操弄起来。
“闭嘴。”
“好痒..想要你的肉棒插....”
陆英泽扯住她的裙摆向下一拉,她胸前浑圆便弹了出来,他撇开那两块碍事的nubra吻上那片红晕。
陆英泽埋在两团软肉中央,鼻尖传来一阵淡淡的馨香,他喜欢这个味道,忍不住深吸几口,眼神迷醉。
他决定给她回礼。
“哪个?”陆英泽嘴上问她,一个挺腰将肉棒送到她穴前,只等她一声令下插入其中。
“给..给我那个...”白楚楚被他越来越快的手指奸得字不成句,忍不住大叫。
她喜欢的,一直都是陆英泽。
郑达算个什么东西。
陆英泽是带着恨和欢喜吻她的。恨她的不信任,恨她大小姐脾气一不顺心就气他。
好一会儿才听见她的声音。
陆英泽看她这样子就来气,掐了烟去解扣子,俯身欺上去:“我看你就是被惯得无法无天了,他管不了你,我这做兄弟的自然要替一替。”
他用力咬了咬牙,克制住自己声音的颤抖:“我给你五分钟,从为什么跟我分手讲到为什么你们结婚。”
她没受过这样的刺激,挺起胸脯向他索求更多。
不等她解释。“哦,做戏做习惯了吧。”
陆英泽的眼神炽热起来,她是这样乖巧听话,真的不发一言地由他动作。
她被这样的时有时无的试探惹得彻底丢了神智,拉起裙摆将自己完全袒露,哭着求他:“阿泽,求求你...用你的肉棒干我”
“我想等你解释,结果你说我在耍脾气。”
白楚楚正要纠正他是“不可欺”,字音才到嗓间,便被他压在沙发上堵住了唇。
方盒里是一块表,现在还在他腕间。
陆英泽第一次觉得这么吵闹的欢呼声也挺好的,至少不会让她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我确实不喜欢他,但他也说了契约婚姻,互相应付一下,我那时候赌气就答应了。”
他刚吸过烟,嘴里还有些烟草味,夹杂着些酒香气。又喝了不少冰水,舌头冰冰凉凉的,探入她唇间时激得她一颤。
她摇摇头,正要说:“不是,但...”
手又去解皮带,浅笑吟吟:“朋友妻,最好欺。”
“我看见照片以为你劈腿...你总是不耐烦搭理我,我又想起这件事,就打了你...”
回答他的只有身下人越来越媚的低吟。
今夜的礼物却是她本人。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骚。”
精致的彩纸方盒上就有这样一个蝴蝶结。
陆英泽被她叫得身下滚烫,偏偏沙发又窄,他只能推开她一条腿,逼迫她将那处私密完全展露出来。
白楚楚被他吻得浑身发热,忍不住去扯他的手祈求:“阿泽揉一揉...”
“那我呢,我找谁气你?”
“契约婚姻是吧,那就是朋友了。朋友搂着你你不躲?”
“你跟他做过没
白楚楚无言。
但更多的是欢喜,至少这么多年午夜梦回的失落是有回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