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点点头,在入宫前,她被大夫人调教过,后宫不比朝堂平静,夺嫡之争暗流涌动,宫妃争宠更是手段众多,入了宫,她便不是自己,是南宫家的一枚棋,应当尽心辅佐皇后,跟南宫家一荣俱荣。
三年未见,想过无数相见的画面,却不想竟是在这里。
“美人,谢谢您那日的成全,我今晚便要离开行宫。请您受我一拜,我不喜欢欠人恩情,您的大恩,只能来世再报了。”
当时玉儿沦落为妓,要在达官贵人面前跳艳舞,她为好友的遭遇心如刀割,如今轮到自己,怎能心无波澜?
舞姬亲手给她描眉画眼,涂上口脂。她望着铜镜中明艳的自己,陌生又害怕。
原来是他,脑海里浮现他清冷的面容,楚楚莫名心安。
果然,正殿里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们看到楚楚青涩的胴体后,掩不住眼里的欲念。
楚楚端坐在妆台前,虽然这几日除了忐忑,还体验了各种酸甜苦辣,但真的到这一天,她还是免不了紧张。
夏国的使节一把推开怀中的宫妓,对龙椅上的人开口道:“皇上,这舞姬我想要了!”
分别之际,楚楚依依不舍。
皇上抱着夏国进贡的佳人,品了口美酒,还未开口——
最敏感的私处被夹住,楚楚疼得要昏阙,双腿发软,幸好有宫人扶着。
白绣走得匆忙,徐府的马车只在城门等候,徐明在前殿宴会上伺候,命小顺子送白绣。
她是卑贱残败的舞姬,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
“快快请起,当不得大恩,我是自愿的。”楚楚将她扶起,“出了宫,好好活着。”
凡事都要忍,这是宫中的规矩。
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望着使节,话里有话,大厅里顿时噤声。
白绣说话一向直白,但她真诚,“人心隔肚皮,宫中苦命人千万,您帮不过来,也别亲信他人。要记住,能相信的人只有自己。”
这时,小顺子进来了,“绣绣,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
一向冷静的女子一进门竟朝楚楚恭敬地行跪拜礼,楚楚大骇,还未开口——
楚楚穿上透明的舞衣,玲珑胴体若隐若现,尤其那对粉红的乳头跟无毛的下体,引人入胜,女人看了都血脉喷张。
“父亲已赐你一个美人,做人最忌讳贪心。”
所以,也就他敢当皇上的面怼夏国使节,毕竟曾短兵相接,也不必留有情面。
可偏偏他外表又是光彩夺目,浪荡不羁,很难与杀伐果决的将军联系在一起,此人就是个谜。
幸好自己有戴面具,还能欺骗自己,强忍着火热的目光。但当她看到那张印在脑海里的面容,那双载着星辰的桃花眼时,差点栽倒在地。
楚楚麻木地被宫人扶着走出偏殿,这是来行宫这些天,第一次去正殿,没想到竟是以这种屈辱的姿态。
三皇子的经历大起大落,三年前都以为他作为弃子,要死在大夏的战马之下,却不料他杀出血路,收复北疆,再度归来时,从温润贵子摇身变成英勇大将,跟皇上的关系也愈发微妙。此次深陷叛国罪名,但却能凭借出色剿匪,稳坐齐王宝座,可见比想象中还要厉害。
“使节这般不妥吧!”慕容铮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面,慵懒地饮了口酒,跟宴会上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相比,坐姿颇有些风流倜傥。
她本以为要在彷徨中无尽等待,幸好有白绣来作陪。
楚楚心口绞痛,但也只能随着音乐跳起那媚俗的艳舞,私处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双乳随着舞动的幅度颤抖,众人看直了眼。等她袒露性器,看官们都阳具肿胀,甚至有人高潮射了精。
马车缓缓驶离宫道,望着越来越小黑点,她的视线变得模糊,此刻突然想插上翅膀飞出这禁锢的牢笼,但等待她的却是被众人观赏性器的表演……
哐当一声,贞操锁解开了,她张开双腿任由宫女们擦拭干净淫水,用胭脂水粉仔细装饰一番性器,在她阴蒂上夹了个小铃铛。
她害羞地低头,由小顺子扶到偏房,等候上场。
“回美人,事出突然,幸好还有若风大人的大驾,大人答应顺带我们一程。”
“美人”白绣行至门口,转过头来,思索片刻,“小心身边人。”
楚楚心中酸楚,虽跟她相识短暂,但也有了过命的勾连,分别在即,十分不舍。
楚楚目送二人离开,透过窗户,远远看到若风的马车停在院外,风吹卷帘,借着昏暗的灯火,只见穿白衣的俊逸身形,即使看不清面容,也能感受到他冷冽的气场。
 初见惊鸿(艳舞+剧情)
“天色晚了,马车也不许走了吧”
“美人要忍着,过会就适应了。”
“这话我送给美人才对,在宫中您一定要小心谨慎。您心肠好,在宫中是大忌,虽然您帮了我们,但我要跟您说,不能再帮忙了。”
夏国使节来行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