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有轻微洁癖的她来说,简直不可忍受。
于是他们选择了另外一间套房作为住处。
因为他也是有洁癖的人,从身体到精神,他都在渴望和追求一种洁净、纯粹、优美的状态。
每一个她熟睡的深夜,他总是想着她自慰。
他张开手,将那两团饱满的奶子握在手心,尝试般的轻轻揉捏。
直到他抬起头,才发现女人的唇瓣因为被舔吻啃咬过太多次有些红肿,但这却为她的红唇平添一抹娇艳欲滴的诱惑。
水流声隐约传来。
他贪婪地舔净手指上的液体,清冷的脸上透出迷醉的红晕,低声喃喃道:“不够,不够。姐姐,我还要更多补偿。”
淋了这么久的冷水,她的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块热的地方,脸色苍白中透着青紫,一看就是被冻狠了。
她身体里的寒意已经被驱散了。
在脱光衣服和莫绯赤身裸体地相互拥抱取暖了数个小时后,他已经硬得不行了。
夜。月光如水。
几乎每隔两三天,这样的流程就会上演一次:莫绯说要洗澡、赶他去阳台、她关门、拉窗帘,然后就是自己独自站在阳台上发呆直到她洗澡结束。
俞越的心头划过一丝慌乱。
少年修长白皙的手指留恋地抚摸过身下女人红肿的唇瓣,勾起一道淫靡的水色丝线,那是她因为深吻太久而不自觉流出来的唾液。
他吻了吻她冰凉的手指,然后开始解身上衬衫的纽扣。
想象着她赤裸着白嫩的身体在浴室里淋浴,然后他走进去,把张皇失措的她压在玻璃墙上抚摸深吻,勾起她纤长的双腿放在腰侧,一下一下地操弄她湿漉漉的小穴,听她难耐的呻吟……
“姐姐,你真美。”他梦呓般喃喃自语,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下去直到胸前。
少年突然翘起了嘴角,“姐姐,不要怪我,这可是————权宜之策。”
他倒不讨厌她爱干净这点,相反,这极对他的胃口。
再三询问,始终没有人回答。
她又晕倒了,正如他们第二次见面那样。
胸、腰、腿、足,俞越炽热的目光如同朝圣一般扫视逡巡着她身体的每个部位,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上一次她体温正常地昏迷,也过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才醒,这一次,会更久吗?
俞越站在阳台上,环顾着周遭熟悉的风景。
大床上,莫绯盖着被子闭着双眼依旧处在昏迷中,只是原本那苍白的脸色已经消失了,甚至还泛着微微血色————
她马上赶了俞越去阳台,关门拉窗帘,这才长舒一口气走向浴室。
也许是幻想过太多次吻她的场景,他欲罢不能地吻了一次又一次,甚至还试着用舌头侵入她的口中,如法式电影里一般和她激情舌吻。每一次吻的时间都格外绵长。
他不高兴的只是,每次她洗澡,自己都只能一个人在阳台上站着。
晚风携着月光自玻璃门的破洞里钻了进来,却吹不散室内的撩人春色。
他找遍了室内所有的被子毯子和厚衣物替她盖上,捂着她的双手和脸颊,但她的身体还是那么凉,没有一丝热气。
莫绯的嘴唇色泽嫣红、小巧丰润,无论是抚摸还是亲吻,触感都很好。
他迅速过去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只是顶楼太久没有人打理,很是脏乱。再加上总统套房面积又极广,打扫了半天也只理干净一小半区域,所以他们还是只能继续先住三楼的房间。
碍事的被子被踢下了了床,女人白皙娇嫩的身体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好软……
 姐姐,你真美(边缘H)
因为除了床上和地板上,那个狭窄的玻璃浴室,是他最想和她做爱的地方。
她的双乳是奶白色的,形状饱满适中,顶端各点缀着一点小巧的深粉色。
只有哗啦啦的水流声依旧不停。
仅仅只是想一想,他就硬了。
“姐姐,你摔倒了吗?”他敲了敲玻璃门,问道。
焦灼间,一个想法忽然浮现在脑海里。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也是他第一次吻女人。
下身的灼热提醒着他身体里滚烫的欲望————
快到吃饭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今天打扫了这么久的卫生竟然忘了洗澡。
俞越闭上眼睛,试图让心绪安定下来。
一声重物撞击倒地的声音打破了平静,这是室内传出来的。
他知道不对劲,用力打破锁眼附近的玻璃,手伸到门的内侧开了门。
也许是心情低落的缘故,莫绯今天做事都有些心不在焉。
俞越正在吻她的唇。他吻得很专注。
“姐姐!”他一眼就看到莫绯正倒在浴室地板上,花洒吐出的清水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