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
“陈大局长的女人果然极品。”
“叫逮了你不能卖我，都是你策划的，我就......”
“下来。”
黄牙冷笑一声，扯住她头发，迫她抬头，嘴附在耳边恶狠狠道：“她现在是我的女儿，用不着你担心。”
“满满，快叫他爸爸！听话！叫他爸爸！她会叫的，你不要啊，求求你，满满快叫啊”白芊芊撕心裂肺的吼，涕泪俱下，脸上高高的肿胀起一个巴掌印，被捆绑的身子还挣扎着跪立起来，作磕头状，腰向下弯合，头不知痛似的撞在地上，一下一下，倒了就继续挣扎起来，边磕边乞求。
警察绕车走一圈后，停在货厢前。
张弛换到驾驶座上，抹了把汗，深吸口气，超前开去。
白芊芊眼中射出愤怒的光，几欲杀了他。
“还有你，想你妈活着就他妈消停点。”
黄牙没听到想要的答案，一掌将她扇倒，“别他妈给老子装烈妇。”
“尝过别的男人的味道吗？”伸出肥厚的布满白苔的舌头，在白芊芊的脸上来回细细的舔，突然狠狠咬了一口。
张弛翻找驾驶证，右手抖得拿不起来，左手一把握住右臂，终于拿起来递给警察。
潮湿腥臭的气体喷在满满的脸上，两颗赤黄的板牙让嘴唇包裹不住，说话间几乎剐蹭到满满的脸上。
黄牙凑近白芊芊，头埋向她纤细白嫩的脖子，深深嗅一口，抬头。
黄牙满意的看她脸上沁出血珠的牙印，哈哈哈的笑，“靠陈坚生的一根屌能满足你吗？小宝贝，白白浪费这张脸，今晚让你尝尝受两个男人插的滋味如何？小逼里被精液灌得满满的......啧啧啧”
轻轻扣起贴在满满嘴上胶带的一角，缓缓撕掉。
黄牙将车停在离前方警察还有二百米的地方，从车上下来，打开货厢，钻了进去。
“你来开车，一会就说你独自一人开车运货，表现的正常点。”
“我乖乖听话，怎样都行，求你别动她。求求你，她是个孩子，不关她的事，都冲着我来，求求你......”
“哥，完了，前面有条子，都是你害我，我就说我不干...咱快调头把人给送回去吧。”
“要钱就他妈给老子闭嘴！不要现在就滚！”
张弛手哆哆嗦嗦好几次才对准锁眼，开了门。
“我叫！我叫！”
张弛思及能捞票大的，用力咬口口腔内壁的肉，噤了声。
货车厢内。
“是叫满满吧，名字真可爱呢。以后我就是爸爸，我会好好爱你，但是你要是叫错一次，我就捅你妈妈一刀怎么样？”
黄牙的表弟见到警察已经惊慌失措，肥头大耳上浮满虚汗，小腹甚至有了尿意。天知道他虽然不是个好人，可也从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这事受他哥引诱，不能怪他......
警察看了他驾驶证，又仔细打量他。
旁边的陈满满手脚被捆，在地上扭动，找准角度，双脚并在一起努力踹在黄牙身上。
慌张抬头，见警察已起了疑，忙解释“手抖，老毛病了，就...就那糖尿病，对，一饿手就抖，警察同志，我一会就找服务区吃饭去。”
“出示下驾驶证。”
“妈妈，不要啊，妈妈不要再撞了，妈妈！”呼吸已经因为痛哭接不起来，一抽一抽仿佛下一次就没有进气。
“爸爸”满满对着黄牙叫。
满满疯狂摇头，早已泪流满面，狠狠咬住下唇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她不想让妈妈受到伤害，可陈坚生才是她的爸爸，她的爸爸是英雄，会打跑他们，会保护她和妈妈，可爸爸怎么还不来......
京哈高速上，警察设了路障，一辆一辆检查驶出方向车辆。
“就是运一些蔬菜跟鲜肉给零售店。”张弛赶忙说。
“不愿意吗？”黄牙的手抚上了满满纤细的脖子，指间用力，慢慢收紧。
一把撕了白芊芊嘴上的胶带，白芊芊痛呼。 紧闭双唇，不回答他。
张弛心虚的不行。
“噢...噢，好。”
“哎呦，这个小宝贝着急了啊，乖，你现在还小，不能干那事，给爸爸做乖乖女儿，陈坚生杀我妻女，我就让他女儿当我女儿，他老婆当我老婆，哈哈哈哈，我没错吧，是比陈坚生那狗渣滓仁慈多了吧？嗯？”
见无异样，将驾驶证递给张弛，走向后一辆车。
 爸爸
警察一把拉开货厢的门，用手电仔细照探，满满当当，都是些生肉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