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上床睡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床边下陷了一下,突然又一个什么东西压了上来,湿漉漉的,带着浓重的酒气的唇堵住了她的嘴。
安辞和张暮森走了进去,终于正面怼了回去,爽。
不然说什么,哥,你昨晚强吻我了?她说不出口。
安树一边侵略性的吻着她,一边喃喃的说,辞辞,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安树醒过来的时候,看见自己的外套被脱了下来,而他躺在安辞的房间里盖着被子,太阳穴疼到不行,想到昨晚上喝多了断片儿,怎么回来的都记不得.
晚上两个人在同一张桌子上学习,安辞给安树列了学习计划表,每天监督他完成,给他看自己的笔记和错题本,帮他理知识脉络。
“真没事儿?”
长大了些之后两个人就是相互叫全名,就连哥哥,妹妹这种称呼都要是在有求于对方的时候祭出来使用一下。
有一个周五,安辞跑完操,和张暮森一起回教室,看见有个人站在班上门口,周熙媛。
一直到安辞十一点半准备准备睡觉的时候,安树还没回来,她给安树打了个电话,响了几声之后被接起来了,“宝宝。”安树的声音带着几分朦胧醉意的低沉。
“我马上回来。”
坐着电梯刚到楼下,正准备给张暮森打电话,突然有一个没有存的电话打了过来,她接了起来,“你好?”
她见到了安辞,走了上去,语气咄咄逼人,“是不是你让安树和我分手的?”
他听见客厅里电视的声音,起身走到客厅,发现安辞顶着个黑眼圈儿在看电视,看到他之后神色怪怪的,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嗤笑一声,“你们不懂有妹妹的幸福。”
安辞脑海里想到他说的那句辞辞宝宝,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小的时候喜欢给她起各种名字,小辞辞,宝贝,宝宝,辞辞宝宝,换着喊她。
不过今晚安树要晚点儿回家,因为他的一个兄弟过生日请他出去喝酒。那个人和他说的时候,他说他要先回去问问安辞,大家哄笑,“老大是个妹管严啊。”
“这没事。”
....他觉得他还是在做梦,而安辞还没回家。
安辞对除了安树之外的人脾气再好,也不一推再推人人拿捏,她不想解释她并没有嚼舌根,说,“我为什么没有资格?要不你去问问安树我有没有资格?”
“....安树你是不是喝醉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那天晚上安树非要和安辞一起睡觉,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能够听见彼此的呼吸,夜晚静谧又安宁。
“安辞妹妹这么漂亮的妹妹,我们都想有啊。老大你看看我当你妹夫行不行。”有人凑过来。
她不知道和安树呆在同一个空间里,该怎么面对他。
安辞和安树恢复了以前感情好的时候的状态,早上一起吃早餐出门,晚上安树也不出去鬼混了,在一班教室门口,靠在走廊上等着安辞一起回家。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安树问。
“滚。”安树重重的捶了他一拳。
“我知道啊,辞辞宝宝。”他说,
“你...你会遭报应的。”周熙媛被气得不行。
“我记不得了。”安辞说,“今天我想去找张暮森一起做卷子。”
她支吾了一声,睁开眼睛,看见安树压在自己身上,正在野劣的汲取着她嘴里的汁液,然后把他舌头里的酒精味道传递到她的嘴里,舌头搅住了安辞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安辞。”那边说,“我是周熙媛。”
现在安辞和周熙媛面对面地坐在一家咖啡馆里,周熙媛说要来和她聊聊安树的事情,她对于安树的消息很敏感,想到之前她和安树在一起过,神使鬼差的就答应了,并且下意识的觉得这是一场鸿门宴。
还是给张暮森打了电话,说你每半个小时给我发一条短息,如果我没回复,你就让我哥来Dust c
 花辞树(七)(h)
“我是安辞不是你女朋友。”安辞听到这个称呼莫名的生气。
安辞不知道,她不在的时候,安树每一天都会来她的床上睡觉,铺着她没带走的那一套床单,闻着她的味道才能睡着。
安辞不知所措的想要推开他,但是男性与女性的力量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况且安树还是那种体育好到不行的男生,无论安辞怎么用了都纹丝不动。
“我跟她说话呢,你谁啊。”周熙媛翻了个白眼,“安辞,你只是他妹妹,有什么资格在他耳边嚼舌根教唆我们分手。”
“我没生你气,张暮森约我的。”姐妹就是用来当挡箭牌的,她起身要出门,安树拉住她的手。
张暮森把安辞护到身后,“你他妈凶谁呢,自己怎么勾引的别人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你生气我回来晚了?卷子我也能陪你做。”安树能感觉到安辞的不对劲,但还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