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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黎三亗还在为她最后的尊严和理智做出抗争
他又来了
她也试过乖乖承受的佯降状,但他好像没把她的服软看在眼里,毕竟四肢被敞开绑,服不服软都一样
“唔啊!”是她被口球限制的尖叫声,太久的青涩,像是再拥有了破瓜时的痛楚。暂时庆幸的是,埋在里面的手指并没有抽动,停顿了许久,却开始向外缓慢抽出
男人的兴致高涨,不分轻重缓急
在这场单方面侵略的游戏中,最让人心颤的,莫过于视觉被剥夺,因为她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干些什么。当男人的舌苔擦过花蒂的那一刻,抗争宣告失败,尊严之战也好、理智之争也罢,通通随着欲望的宣泄,脱离脑海。她的腰部不受控的上摆,小腹颤动
男人已经坐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手掌扣住她的花户同时,一个猝不及防,一根手指就径直插入了沾蜜的花口。“嘶……”是男人的吸气声,有些太紧了。他入得很深,里面尚未完全湿透,绞得厉害
对,只是妄想而已
猝然,一根滑腻灵动的东西舐过她的下颌,湿热气息毫无隐藏的喷洒,交缠着她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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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官是否还有两颗珍珠没用,给我吧
一次、一次、又一次
腰窝绕到小腹,白嫩的豆腐肚,一弹一弹,口感甚好,对方的手也开始有了动作,轻抚上花丘,手指梳理着她羞耻的稀疏毛发
与刚刚射精,相隔不到一分钟,那根热物便巴巴地又贴了上来
每一次的插入,就像有个魔鬼趁机偷拿她的意识与欲望进行交换
她旁边可能是有个活物,不知已经悄然无息待了多久,虎视眈眈,将她赤裸裸的身子,毫无保留,尽纳入眼中
黎三亗吓坏了。就算是平日里再怎么乐观向上、冷静自持,也克服不了此时生理上和心理上带来的双重恐惧
“唔唔!!”混蛋,笑什么,放开我
并没有让她作呕的恶臭味
花穴被热物抵住,没留些时间给她反应,直挺挺地入了个满“啊哈……”阴茎把狭小缝隙撑开,里面,又湿又热,咬得又紧,男人舒爽闷哼
一阵长时间的快节奏撞击,以一次滚烫龟头微压入花心口的深入而告终,粗硕抽拔出体外,有黏稠液体溅射在她的身上,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将她包裹,像是动物用气味在标记它的所有物
意识好像是回笼了,她觉得自己能撑开眼皮,但什么也看不到,是在做梦吗?
等他终于从急躁到优游自如,她已丢了意识
“呵。”下方传来一声嗤笑,虽然只有气音,但也能听清其中明显的笑意
蓦然一笑,让她脖颈通红,漫至脸颊。这种时候发出的笑声,难道不是在告诉她,居然会被一个强奸犯弄到娇喘连连、情欲高涨……
 有一个强奸犯(h)
黎三亗没心思去细品这声哼吟,下身传来的迅速饱胀,不用肉眼亲视就可知的粗大
“唔唔——”有个球型硬物卡在嘴里,撑得腮帮子很酸,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流出
以为松了口气的黎三亗,迎来了另一场折磨,就着从花穴里带出的蜜水,男人的指腹左右扫弄着还未出土的花蒂,硬生生地把小家伙给逼了出来。
“呜呜——”男人的手指再一次插入,几次缓慢深捣,让她的声音听上去娇媚了许多
好吧,不是,应该是被什么蒙住了眼睛。暖风拂过肌肤,是在一间暖气房里。背部触感丝滑细腻,软软的凹陷进去,她正躺在一张床上,若不是被脱得光溜,双腿大开的绑着,在这儿睡上一觉,是极为享受的
无法咬合的上下齿,让越发无助的呻吟破碎漏出
她试过奋力挣扎,可能在他眼里不过是扭动腰肢地迎合,区别是他插弄得更深更狠了
从耳畔开始,轻吮往下。
两个字的评价,急躁
很显然,她高潮了
不知为何,这个人很熟悉她的身子,每每到了让她心痒憔悴的地方,总能灵犀地停下,将那里反复蹂躏,时轻时重,让她的娇吟自觉从口中漏出
“呜……”黎三亗觉得自己不行,光是刚刚受的那一次,下半身酥麻的厉害,小屁股在瑟缩,妄想能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