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礼缩着脑袋道:肾虚……
因是大过年,朝廷放假,初七才早朝,元宁窝在宫里睡觉,也没人敢打扰。待睡的日上三竿,醒来还一身酸软无力,平日整日半硬着的大肉棒,软软缩着,小穴又疼,身体发虚,把元宁能气死,待想再寻那畜生打断腿出气,外间说夏阮求见。
元宁气得自己都气不下去了,才摔了鞭子,让那畜生伺候喝了碗汤,喝完感觉头还晕,身子飘乎乎没力气,叫那畜生滚回去禁闭,自己倒头再睡了一会儿。
夏阮见她这模样,知她人前强撑,还陪女儿放风筝,人后走路都要自己抱了,低声道,阿宁好些了吗?是不是还疼?
那太监猫腰等回话,元宁叫人先把公主们待回各自的住所,太监等了半天,元宁也不说话,太监道,是一道送入养心殿侍寝吗?
元宁一脸愁苦道,那这事不行也得行啊……阿阮快送我回去。
淑妃过来陪了一阵,又嫌风大吹得头疼,元宁叫她下去歇息,却便问太监,熙儿在这,怎么不见贤妃呢?
这迟了早了都是常有的事,元宁闻言道,那你慌什么,我不是刚好就去照顾她了。
元宁闻言脸色发青,气的抄起鞭子狠狠打起来,打的自己胳膊都算了,手腕发困,那畜生缩着头挨一下哼一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没力气,打的不疼,那畜生哭也不哭,待打的元宁都喘气了,晏礼才起来道,我给母上备了参汤,母上喝一些恢复的快,过一日便好,不会有事。
元宁过去有时候也经常有嫔妃一起发情,干脆就一起宣来,干上两三个人体力还是有的。只是今日冷风刮着脖子,走路都费劲,腰酸背痛,就有点为难。
太监便道,那三王妃呢?
太监又道,可贤妃本欲给君上下厨,头也发晕,说是身体不爽利,起初以为是风寒,但片刻才知也是……提前了日子,和王妃住久了,时间上一样了。
元宁陪着熙儿,想了想道,等会晚上去她那边吃饭吧,你让她做点饭。
元宁第二天醒时,晏礼已经举着马鞭在床边跪着,元宁抿着嘴角气的脸绿,拿了鞭子想打又瞧她闷不吭声 ,还没打下去,那畜生缩在脑袋喊疼,元宁拿着鞭子在床上,她还没喊疼呢,这畜生挤眉弄眼叫唤起来。
元宁点了头同意,叫她回隔壁院子歇
晏礼疼的龇牙咧嘴,元宁再打十几下,那畜生衣服下都渗血了,便盯着元宁道,母上悠着点,儿臣皮糙肉厚,不怕挨打,你身子虚呢,别牵扯疼了腿心。
太监给她使眼色,元宁走到一边叫他说,太监才小声凑她耳边道,三王妃晚间这会儿似是发情了,早了半天。
元宁便看了一眼天色,吭了一声,送去御书房。跟着小声在太监耳边道,把太女喊来,替母办事。
元宁尴尬笑笑,只能说一句年纪大了,朕毕竟年纪大了。心里把那畜生骂了个半死。
旺盛闻言,点点头,大灰老鼠般猫腰急急去办事。
日间天气不错,元宁叫小公主缠着答应。元宁带着夏阮去陪孩子放风筝,那些宫女太监都在外面帮忙,一时放了十几个风筝在天上。
却是不巧,淑妃的孩子和熙儿听说夏阮在殿里,跑过来闹着要母上带将军帮她们放风筝。
把元宁气死,一鞭子下去抽她胳膊,骂一句小畜生。
元宁便让她进来,夏阮过来,见她无精打采,脸色苍白在床边坐着让宫女给穿衣服,便问她如何了,元宁也不好说是叫畜生又强奸了一晚,只说困乏,边说又打了哈欠。
 呃尴尬
元宁再抽她几下,腿心火辣辣的疼,打的自己都没劲了,晏礼心疼道,那药没什么伤害,就是母上毕竟不是命妃,发情过后不能当日就恢复……腿心虽不会撕裂出血,也不会受伤,就是身体乏力些……俗称……
太监下去了,待小孩都玩累了,元宁叫大家回去,带着两个孩子和夏阮去贤妃那边吃饭。
元宁瞧一眼一旁的夏阮,伸手让她搀扶,低声道,阿阮送我回养心殿,敏儿发情了,我需夜里陪着她。
夏阮愧疚,扶着她下床,元宁倒是还能走动,就是走起来多少有些疼。
待遣走宫女,夏阮心疼,以为是自己昨日干的猛了,把她操坏了。
抑制剂伤身,被她搀扶,勉强一路跑回养心殿,太监们早早把人就送回来了,夏阮却道,你陪敏姐姐,我回去了。
太监便道,要去通传吗?
太监道,若皇上累,便叫二妃吃些药歇息吧。
元宁怒目道,混账,胡说什么,吃药伤身,我的敏儿绝不准吃药,把她送来我房里,我陪她。
元宁吸了口气,倒把这个事给忘了,那些命妃一起住久了,发情期会渐渐一致,后宫会避免这种情况,一般不让两个主子同住。绫儿情况特殊,才和她姑姑住了两三个月。
走半路上,又见太监慌慌张张跑来,元宁便道,怎么了?
元宁一鞭子下去,畜生你说,俗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