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大人让奴婢来伺候殿下起身,染绿正在小厨房里。”
“大人。”青鱼放慢步子,跪到床榻前。
沈余吟醒来已是第二日的早晨,她习惯性地叫染绿的名字,喉咙却痛的要命。不止是喉咙,身上的每一处都有隐痛,尤其是腿根。
“殿下力气这么浅,以后该如何承宠?”梁承琰手指碰了碰她小穴顶端的花核,引来她又一阵轻颤,手无助地扶上他的肩。
沈余吟觉得哪里空落落的,又觉得说出来太过羞耻,被他这样折腾实在太磨人。
“那我可要更卖力一些,殿下就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了,”梁承琰撞得凶猛,每一下都直插到底。
沈余吟被他抱着到了汤池,全程任他摆布,因为太累,在他怀中几度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梁承琰知道她快到了极限,偏也不停下,她身子的滋味太美妙,处处都紧着,让人恨不得把她弄到哭。
“是,属下马上差人去办。”
即使现在被按着狠狠做,她也要故意说这话气他。
沈余吟呻吟出声,喉咙已经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滚……”
他的巨物还留在她的体内,轻轻动了动。
梁承琰手捏上她胸前的两团,大掌包裹揉捏,身下的剑刃在她穴口浅浅的蹭,带来一阵新鲜的刺激。
嘴硬的后果就是自讨苦吃,这么激烈的情事沈余吟早就受不住了,只能咬着牙硬忍。她越不肯求饶,越引得身上的男人增加冲撞的力度。紧窄的小穴被那个巨大的东西撑开,每一次到底她都像死了一次。
她抬头去看那边的矮榻,那块矮榻上的锦褥已经被收走了。她依稀记得那块锦褥上有落红,生怕是被染绿收走了,刚要起身就被青鱼扶住。
沈余吟依稀记得画本上说过,不能让男人射在里面。心里又急又恼,却没有力气动弹,闭着眼感觉到他从她体内撤了出来。
梁承琰盯着她浑身被他掐出和吻出的青紫,眸子动了动,伸手去抱住她软成一团的身子:“要沐浴吗?”
青鱼随着她的目光看去:“殿下,宫外的桃花开的更好,您不如趁这个时间出宫看看,对身子也有好处。”
她话说到一半,一只腿被向上抬起搭到他的臂弯,还高挺的肉棒就这湿润的穴口猛插进去,这个动作让她不能动弹分毫,只能被迫承受他有力的撞击。
直到沈余吟压着声音低泣,额前的汗水粘上青丝,他硬是分着她的腿猛撞几十下,最后泄在了她的体内。
“别……做了,”她扭动小腿,想要挣脱,上身贴上他结实的胸膛,“我今天……唔……啊啊啊……梁承琰,你……出来!”
染绿
沈余吟身子纤细经不起折腾,他今晚有意磨她,结果造出她一身的青紫来。梁承琰看着她的脸,手指捏了捏她的耳垂然后向下摸向她的腰。
青鱼琢磨好时间进来服侍,沈余吟已经穿着寝衣躺在床上睡着了。梁承琰坐在床榻旁,用眼神示意她放轻声音。
她带泪的眉眼那么冷,没有分毫的情意。
“你……你怎么在这儿?染绿呢?”沈余吟接过她手中的茶水,慢慢喝了一口,喉咙处的疼痛随之缓解了一分。
她先前从未知晓情事的放浪,不把梁承琰的威胁放在眼里,今时才知他在床事上的强势风格。
又是威胁,沈余吟在心里把他活剐了一遍,嘴上再没有拒绝的声响。她不想让染绿看见自己这幅模样。
沈余吟的腰和大腿根都惨不忍睹,他用手轻轻揉着,温柔的吻落到她的眼睛上。
浑身都留下男人的痕迹,甚至不自觉沉溺其中。
梁承琰眸中的情绪在瞬间隐藏起来,将她的腿再次高抬上肩,挺腰迅速地插入又抽出,没有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花穴里的津液满满当当,高潮的快感一次又一次。
沈余吟呆滞片刻,由青鱼伺候着更衣。她不是不知道梁承琰的意图,明着是派一个人来伺候她,实则是监视罢了。
沈余吟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凝眉嘲讽似得一笑:“以后换了别的男人,定不会如此待我,你以为……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男人吗?”
“你滚……”沈余吟没力气动弹,含糊地说了一句,“不用你来,滚。”
沈余吟的泪大滴掉下来,侧过头去不让他看,继而被他入得更深。想要忍住身体上的反应,却无法控制地自然回应。
“那些菜全都撤掉,换一些新的花样,”梁承琰转眸看向沈余吟苍白的脸色,“加一道鸳鸯桂鱼,她爱吃鱼。”
沈余吟没答话,勉强吃了点清粥小菜。她昨日的午膳和晚膳都没吃,再不填补一点怕是撑不住。
这么想着,她向殿外望去,早春的桃花已经开了,一树树的花三朵并两朵开,一眼望去是漫天的红色云雾。
梁承琰用软帕擦拭着她小穴内涌出的液体,动作轻柔:“殿下想让染绿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算计(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