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明显有点扫兴,又躺了回去,背对着她,“苏大人说有要事,却两手空空,想必也没带奏折,本侯不奉陪了。”
这时屋内又传来些声响,她从那举重若轻的步伐认出那是东方随从的脚步,当即掩袖退开,低眉顺眼地等着里头的人通报兼闲杂人等走开。
苏启年被他那句肉麻的“启年”恶心得满胳膊鸡皮疙瘩,为了目标又忍耐着,“妾来之前还在身上记着要事呢。”她撩起头发,冻得透明的手指在锁骨下比划,“我记着,这里写了个’黄’字,再然后是胸前——啊呀,怎么不见了。”见他又失兴致,她立马按事前教的转移话题,“不知可否请贵人帮我细看。”说罢,捧起双乳坐到他床塌上,在他两腿间挤弄。见那事物昂扬起来,便解开他亵裤掏出阳物。紫黑硬棒前渗出无色黏
她忐忑地又确认了下那扇窗确实是开了点而不是她的幻觉,提高了点声音再道,“东方侯爷,下官有要事禀报。”想到那人恶劣的性格,舔舔嘴咬咬牙又加了句,“十万火急,干柴烈火,小人即将油尽灯枯。”
一个糙汉装萌妹勾引病弱腹黑换资源的故事。
东方本来不想理这个乡下女人,长得是绝色,奈何笑起来像糙汉,一点没有美人娇憨的诱态。今早起床见她站在门口,想也知道是为了那桩“大”案子来讨好处。本想晾着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她直愣愣地站在那里搔首弄姿,最后竟然疑似要在大庭广众摸胸自渎。他实在忍不了,才放了她进来,当然也抱了种看看这女人能玩什么花样的心态。果不其然,乡下货就是乡下货,东施效颦也没她这么能让人软的。
“这梅雨天”,他笑。“害启年着凉了。上来吧。”他心满意足地看到又一个女人屈服,也很乐意助她回头是岸,将那些什么狗屁妇女撑起半边天、谁说女子不如男打包丢掉,低眉顺眼地趴下,撅起屁股,被摇摆着推上一个又一个官职。
东方听着身后只一声衣物落地声,本想转过头去嘲笑她卖都放不下身段,却一下撞见雪白的身子——
青白的手带着寒气在她脑门狠狠弹了一下,无视她的低声痛呼,凉凉说到:“怎么,你这干柴烈火在外头雨浇多了,就熄了火成了块呆木头?”
抬头是那个女人少有的羞涩不安。
“身披飞禽走兽为官,脱去这身衣服,侯爷看妾身,不还是个娇女儿。”——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衙门里的各位是这么教的!!!
里头却是毫无声息。
院子里苏启年身着飞禽圆领,头戴乌纱,腰间一条布腰带紧紧勒出她腰线。乌纱帽两侧长长的帽翅承不住雨露,嘀嘀嗒嗒地滴落雨水。雨滴从白皙的脖颈滑落,沿着锁骨流入她体内。苏启年将圆领再拉开了点,低头再次检查了下,确认内里春光确实一览无余才又放下心来。由于没穿小衣,娇嫩的乳头与官服摩擦,一下子起了反应,微微立了起来。
随从出来,并不敢看她,只低声道:“苏大人,请进。”随从声音出乎意料的好听清脆,他身上也似有似无地飘着精壮男子的气味。她没有多想,道了一声谢,匆匆忙忙地提着过长的官服进去,却忽略了自己那过大的领子,不经意间将一点挺立的寒梅傲雪暴露在外,勾得人口干舌燥。
上半身一件衣物都无,解开乌纱帽后绸缎般的乌发披散,又因水汽紧贴在身上,颇有种半抱琵琶的欲拒还迎。偏又有两点红梅挺立,从乌发瀑布间探出头来。
无心去想那位到底是起得晚还是故意作弄她,苏启年生怕错失时机,连忙上前敲门问候:“东方侯爷,下官有要事禀报。”
“苏启年,启明星的启。”她那双过于黑白分明的眼睛也变得水汽蒸腾,像鹿一样无辜又引起人的破坏欲。
“哈哈哈哈哈哈,哪里哪里,这不还湿得很呢。”——糟糕,笑得太豪爽,黄色笑话太油腻,一不小心又得意忘形暴露自己邋遢大叔的内在。
“别啊爷——我是说,不,妾是说,”她偷眼觑着纱帘后的如玉新贵,立马掐细了嗓子,“妾确实带了要事来找侯爷。”
今日小雨,天阴不开。
里间如同传说中一般铺张奢靡,并不因这里只是这位侯爷一时兴起巡视的小破乡下而打折扣。她拱手停在帘子外,等床上的人起来。然而,那位大爷却突然爱上赖床,瘦削的身影一动不动。
 装萌妹的糙汉与病弱腹黑侯爷针锋相对
屋子煤炭烧得正旺,一冷一热变换她不禁打了个喷嚏。里头的人冷哼一声,她立马哈巴狗一样凑上去,还不忘将领口扯低扯低再扯低:“侯爷贵安。”
她正考虑要不要干脆捏硬了让乳头撑起官服时,听到吱呀一声窗响,连忙抬起头去,只见那扇原先紧闭的窗现下被撑开了点。
“——好一个娇女儿。”他发现自己压根没问起过她名字,“不知姑娘芳名?”
“官场之上苏大人仍自称’妾身’。儿女情态,怕是会落人口实。”
下身仅着丝绸亵裤,也是因为水汽的原因,紧紧贴在身上,茂密森林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