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颉嘴唇都快忍得咬破,只怕那些淫浪叫声泄出来,陆颃之说这些话让她更难捱,结果就听见陆母在门外关切地喊,“颃之,小顾,歇够了吧,下楼吃饭吧。”全然不知屋里两人压根没歇上一歇。
“小顾没事吧,身体不难受吧?”陆母听他这么说,心马上悬起。
陆母来敲门时她正被迫骑在陆颃之腿间扶着腰自上而下地起落,两片艳红阴唇似乎受不了这样温存的插弄而难耐夹咬,陆颃之满头是汗,被夹得冠头硬痛,很怀念怀孕前般整根顶到最深再激烈捣弄的性爱,现在甚至不敢去用背后位,他边插边去摸她的肚子,明明是安抚的动作,却咬牙切齿道,“等你出来,爸爸把妈妈插哭插尿也全都怪你。”
陆颃之的房间虽久无人居住,却被打扫得不染纤尘,连家具摆件都与他从前无差。顾星颉被他恍恍惚惚地摁到床上,才道,“你爸妈对你很好。”
不行,直觉告诉顾星颉不该在陆家做这些事。她痛苦地绞紧腿,可挤不走在穴口跃跃欲试的手指,眼睛变得雾蒙蒙地偏过头去,嘴里违背意志地说道,“你轻轻的。”
顾星颉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心想上一秒还是对着父亲龇牙咧嘴的大猫,怎么下一秒就变成呜咽着求欢的小狗,他们已试着插入过几次,每次都小心翼翼的,倒也别有些新奇刺激。
陆母踟蹰着脚步终于走了,她自然不会知道自己刚刚走到楼梯处,顾星颉就被拧着阴蒂一阵猛戳到了高潮,头埋进枕头里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呜咽咽,被射了满阴户的白精,奄奄着说“你要害死我啊”。
她低低地惊呼一声,一个不稳整个人趴回陆颃之身上,牙齿怨怼地深深陷进他肩膀肉里,阳具险些就那么滑出来,陆颃之急忙一个挺腰插得深了些,在她耳边小声哄道,“不怕,不怕啊,老公这就帮你高潮。”
又对着门外声音平稳道,“妈,等会儿。”身下动作却快得整张床都跟着摇晃,顾星颉被突然变猛的频率操得一颗心都要蹦出来,肉壁还浑然不知地吃得渐欢,咕滋咕滋地溢出爱液更温柔地裹着那根悍物。
这些念想让顾星颉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再回过神来长大的陆颃之正掰着她的腿,三两下摸得她肉户溶散,打湿了陆母刚换的崭新床单,正眸色幽深地盯住她,问道,“流的水让我的床单都湿透了,要不要让我插作为赔偿?”
有事,被操得快散架又不敢放开声音叫,这真是顶顶难受的事。陆颃之不耐地轻啧,腰动得拍肉声愈发响,不知道母亲怎么变得这样迟钝,气息也微微有些起伏了,“没事,您先下楼。”
“你看,这是我四年级学小提琴的样子。”顾星颉顺着他指的一张张去看,里面的小孩身姿挺立,已比同龄人高出许多,脑袋半枕在琴身上,嘴斯文地抿着,稚气未脱的脸已能看出未来的俊逸,穿格纹背带裤,怎么看都是好教养人家的孩子。
“这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呀,”陆颃之气息灼热地将手伸到她衣服里,去摸那幽凉细腻的皮肤,感受小小的乳头被捏得逐渐硬挺,很适合隔着衣服咬上去色情地碾磨。
 时光机器
那个书桌可能小陆颃之曾趴着写幼稚的日记,这个墙角也许是陆父罚小陆颃之面壁思过的地方,身下这张床,小陆颃之也许躺在上面第一次遗精,做些奇怪的梦,睡醒了看着内裤满脸通红。
她听到这是他小时候长大的房间,不由开始幻想。
做孕妇辛苦,做陆颃之的孕妻更辛苦,腿间阴户被草草清理了还湿黏得紧,就得来吃他家的饭。
小陆颃之,小陆颃之,她肚子里也有一个小陆颃之。
午后陆颃之终于老实,拿着自己过去的相册献宝一样凑上来,以为能靠面容清秀可爱的小陆颃之赔罪。哪成想顾星颉觉得上午的荒唐性事怪就怪小陆颃之,瞪他瞪得愈发凶,却还是不情愿地看上被他翻开的相册内页。
是,孕期害得她只是被摸上一摸就腿心湿泞,她甚至担心未来的几个月显怀之后该如何度过,陆颃之似乎爱极她这出奇易渴的模样,渐渐就放开了,玩得虽不如从前激烈,可还是够人好受。
他低低地笑,“宝贝是不是也湿了?”
陆颃之趁机捉住她的拳头放到嘴边轻吻,“我很乖啊,”眉眼含笑,“我只是有时候对你有一点点坏。”
陆颃之凑近了吻她,吻来吻去两个人就一起倒在床上,他小心她的肚子,可呼吸已经变得粗重,“我想要,怎么办。”
可现在不是时候,“你别疯了,你当这是哪儿呢。”她被他在颈肩不断的啃咬弄得细细喘气,手软绵绵地去推。
她想起如今陆颃之床上嘴里不干不净的样子,忍不住攥起拳毫不留情地捶上他,“现在可看不出你以前是这个乖样子。”
陆母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的菜不合准儿媳的口味,心说该让家里的保姆做才对,要不顾星颉怎么会吃得眼睛始终湿濛濛的,就像快害孕吐一样脸阵红阵白,儿子在旁边哄也不管用,只睨一眼便不再搭理了——做孕妇实在辛苦,她不怪小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