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舔,她实在太想念陆颃之灵活粗暴的唇舌,一卷一吸就能让她扭着腰交出灵魂。即使赤身裸体地面对这个城市也不要紧了,转过头去眼光潋滟着情欲浓重,“要,要的。”
玫瑰冰粉,北方城市里要买一碗地道的冰粉简直难于登天,他又怕外卖做的不够卫生,只能自己试着下厨去满足顾星颉随着怀孕变得逐渐刁钻的口味,恐怕她现在想尝尝月亮是什么味道,他都要试着上天给她撬碎了一角拌进饭里,捧着碗端上。
陆颃之试探着迈近床边,一不留神就被她缠缠绵绵地勾上后颈,带着压到床上,他一面弓起腰背怕压着她尚未显怀的肚子,一面听见她声音呵着湿气往他耳里钻,“那里好奇怪,帮我看看是怎么了好不好。”语气偏偏清纯得像弄脏新衣服不知道向谁求助的小朋友。
含出来,用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用哪里都是要他的命。陆颃之听见这三个字就觉得血液呼啸着直冲大脑,果断地离开卧室去为她找玫瑰冰粉的做法,下体早就支棱着硬得涨痛。
顾星颉有时摸着小腹觉得极不真实,她想一切都过得好快,好像昨天她才转去苑庆遇见了总是越界的左撇子同桌,今日就和他有了一个小孩,她有多怨他将自己改造得熟透性爱,就有多爱他将自己变化成一个懂得爱的实心人。
“唔……唔,好舒服……不够。”顾星颉难耐地扭得更厉害,堵不住的水滴滴答答在
陆颃之变得目光冷硬,可还是蹲跪着低下身去,分开她的双腿,盯着那个不断往下滴水的贪吃小穴骚肉翕动,不用自己扒开都外翻着作吞咽状,“果然变得很奇怪,怎么湿得那么厉害,想要我给你舔吗?”
顾星颉在一天夜里绞着腿醒来,骤然被冷落的身体因为是孕期所以格外难熬,她摸到身边是空的,与身体同样变得敏感的心也就跟着空落落,这就让陆颃之擦着头发走进来时正看见她红着眼睛欲哭不哭。
“怎么了”还没问出口,她就看见陆颃之赤着上身,精瘦的躯干上还挂着未拭净的水珠,正顺着人鱼线淌下艳情的一道,勾魂似隐进内裤边缘,雪就变成一把盖灭她理性的秾艳锦灰,诱着她去吃去要,去解解她快痴魔的渴。
他将她怀孕的事通过视频告诉了父母,自动忽略了听到那两个字脸色蓦地阴沉的陆父,对着他眼睛和嘴巴一起变圆的母亲几乎是用通知一样的语气讲,等过了三个月胎象稳定,就将她带回家看一看,立刻便登记结婚。
顾星颉看他忍得额头都冒出一颗通红的痘,心里暗笑不已,佯装好心地说,“不然我帮你含出来。”
早期孕吐害得顾星颉很惨,明明肚子平得看不出揣了一个小孩,脾气却差成挺着肚子怀孕三年的哪吒他妈。她几乎吃不下东西,陆颃之得抱着她千央百哄,才能吃小小一汤匙的量,转头又吐得更多。
她觉得自己呼吸都变烫,声音轻得像在施咒,对陆颃之施爱惑夺命的咒,“陆颃之,你过来。”
哦,性爱。孕期里陆颃之心理上遭的罪似乎比自己多多,她简直不能想象那个重欲到几乎日日求欢的陆颃之居然能接连多日不碰她,早晚都靠冷水淋浴冲净越攒越多的性欲,甚至提出不如分房睡,实在太怕自己饿极昏头,哪日现出原形。
她不知道,他恨恨地想着,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挨过了每次痛苦的晨勃,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每次回避去看她曼丽透光的腿,甚至在镜子前掀开衣服观察肚皮都害他落荒而逃,不知道他被熬得半夜睡不着,一下一下捋着阳具射在她变得莹润的身上,手劲重得像在惩罚自己的欲念,再又轻柔地为她拭净身子。
陆颃之顿时觉得快燃烧殆尽,他强关了小半月的欲兽被她仅小指勾勾就一头冲出了笼,一时居然分不清该是去怨恨还是垂怜,垂怜她这个娇娇求欢的小可怜,还是怨恨她这样轻易地碾碎他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理性锁链。
顾星颉对眼下结不结婚实在不关心,她知自己的精神状态不够去迎接一场婚礼,也懂刚毕业的陆颃之摇摆着职业选择,他考虑这事考虑得格外晚,不过确实有无数个机会伸伸手就能够来,现在全心全意伺候好他的宝贝才是头等大事。
她多么乖顺,“要老公帮我舔。”
他将她抱到落地窗前,让她因孕期而变得涨大肿硬的乳头贴上玻璃,逼她赤身去看高空之下的车流与行人,好像在邀请全世界观赏她的放浪,顾星颉立刻羞耻得消了大半浪劲,扭着身子蹭得乳珠更加骚红,“我不要这样……”
肉缝立刻被舌头含上,她发出满足的一声呻吟,双腿哆嗦着爱液汹涌,被陆颃之大口大口地吸食了满腔,这种气味激得他舌头动得愈发殷勤,恨不得整根探进去扫弄渴了太久的肉壁。
 夜航星船
林湄央得知她怀孕的消息,虽然早看惯了国外小孩养到七八岁还只是订婚的男女关系,可还是心疼女儿这样年轻就要生产。在视频里说要回来,被顾星颉坚定拒绝,说生下之后再来也不迟,只得哎哟哎哟地又埋怨又嘱咐,瞪得陆颃之只会在一旁赔笑脸,还怕辐射到顾星颉将手机举得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