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安祖儿凶凶地抬头瞪了他一眼。
感觉这四个字好像不太够,又,“我想考……”突然想不起那个音乐学院叫什么了,“凤哲清在的那个大学……的隔壁音乐学院。”
女孩的无力的哭咽,令人感到恶心的肉体撞击声……
安祖儿发现自己只是被莫名其妙的告知了一个事实,以及被眼神打量探究了好几下,这凤柏泽就没有再对她做过什么了,而且看他这表情估计是想离开了。
凤柏泽抿了抿唇,没有放手,反而拉着她往外走去。
娇小的少女被身材高大的男子这样搂抱在怀里,路上的仆人有些胆子大的会偷偷侧目交谈,安祖儿感觉浑身都给绷紧了,只能僵硬的把手环在凤柏泽的脖子上,头埋在凤柏泽的胸前。
在安祖儿从花园走回自己房间的时候,遇到了凤柏泽。
安祖儿本想一声不吭的低着头走开,可是凤柏泽突然扯住了她的手臂。
树林周围被围起了一圈围墙,但是依旧没人来修剪,任其自由发展,此下眼前看这树林倒和那时的树林并没有太大差别。额,除了树更高了点,林子看起来更黑了点,恐怖氛围好像更重了点……
等到晚餐一盘一盘的被女仆端上摆放,安祖儿决定先吃饱再谈。
凤柏泽没有接话,只是用他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安祖儿,好像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
“凤柏泽,那个人是怎么死的?”安祖儿突然有点好奇。
一个男人的下体被插入了一根木棍,凤柏泽觉得和安祖儿讲这个会很尴尬,于是就隐瞒不谈。
待凤柏泽和安祖儿一块出现在晚餐桌旁的时候,另外四人都到了,看上去应该是等待了颇久。
凤柏泽仿佛在考量什么,半晌才开口,“半年前,这个地方死了个人。”
 12 安柔自折羽翼?
但此时安祖儿心里却问号满地,她当时爆菊的时候可是使了十成力,那木棍都被她推进去只剩下个头了,这都没事?
转念一想,如果从游戏的角度来讲,她或许穿到了支线剧情?
安祖儿有点震惊的抬头看向他,她那一击爆菊这么猛的吗?
凤柏泽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仿佛有特定路线般的走到了林子里面。安祖儿心觉奇怪,不知这人到底想干什么,可是等到她看见那棵熟悉的树,心脏狠狠的一抽,那一幕好像又在她眼前重演。
还没等凤君渊回答,凤哲清就开了口:“大哥,我觉得可以。”
这种莫名的不自然感,好像是这具身体自带的反应。安祖儿皱眉。
安祖儿绵力薄材,只能踉踉跄跄的被拉着往前走。凤柏泽意识到她有点难以跟上,便停下等她走到身边,拦腰抱起。安柔这身体极轻,抱在手上毫不费力。要不是每天都在一起用餐,他都会怀疑是不是凤家在虐待她,怎么在这生活了这么久居然一点肉也没长。
算了算了,安柔这女人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狐狸眼在她那面上反复看了好几下,凤柏泽突然没了兴致,因为眼前那一脸震惊的表情好像在表示,她很惊讶,也代表她根本不知道这事。
“你带我来这干嘛?”
“没有了。”其实是有的,当时尸检报告上写到了除了脖子处那一块的勒痕,法医还从下半身处取出了有半根手臂长的木棍,造成了不可修复颇为严重的肛裂,这也导致那人行动受阻,被活活勒死。
“啊?”和我预想的怎么不一样?“额……身上没有其他伤口吗?”有些小心翼翼地询问。
安祖儿努力按下想要呕吐的冲动。
回去的时候,凤柏泽走的很慢,照顾着安祖儿的走路速度。两人的影子被夕阳拉得长长的。
等到盘中的东西都被吃的差不多了,安祖儿擦了擦嘴,喝了口高脚杯里的白兰地壮个胆,象征性的清了清嗓,在桌下的手捏了捏拳,朝着坐她正对面的凤君渊开口:“我想上学。”
男人似乎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原本风流无双的狐狸眼下笼着一层浅浅的灰黑色,嘴边的胡子也冒出了头,没显邋遢甚至更为倜傥不羁,身上随意套了件短款黑夹克,内搭灰色短袖,下穿一条牛仔裤,极其优越的头身比和那带有军人独有的痞气完美融合在了一起。昂藏七尺,让安祖儿感到了极大的压迫感。
安祖儿走去那个专属她的位置坐下,脑子里却在纠结待会想要说的话。
“他被人先用绳子勒死,然后被吊在树上,还被刀子毁了容。”凤柏泽想到那个场景,饶是在战场上生死拼杀过好几回,也忍不住要恶心打寒颤。
凤
安祖儿被他这个眼神盯得有些发毛,忍不住想要把手臂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开来。
很快,凤柏泽抱着她走到了一片林子前,就是那片安祖儿遇到安柔的树林。
这话有点大喘气,听的全场有些凝滞。
凤康洛只是死死盯着安祖儿,想理清这个女人到底在做些什么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