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镜里,女人脱去轻薄的吊带裙,露出洁白的肩头,然后是光滑的身躯。
像是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
就好像,好像柔软的舌头,滑过甬道内壁。
随着激烈的快感而泯灭。
开始她并没有注意,直到什么时候呢?
像是饿了。
对了,前两天。
她拇指按下一个按钮,小粉轻轻振动起来,她慢慢地将“鸟嘴”对准自己的阴户,一阵强烈的吸力差点让她拿不住。
“嗯……”
“艹。”她暗骂一声,档位怎么是最大。
“小粉,你都好久没亲我了。”
不是那种求偶的雄猫叫声,而是,可怜兮兮,惨惨的那种。
可能是被鸟啄了吧。
她轻声呢喃,底下不停地流出液体,打湿了毛巾的第一层。
要知道,她这可是四楼。
仔细听的时候,又没了。
猫已经进化到长翅膀的地步了?
破烂的,肮脏的灵魂。
 1、猫咪成精(H)
还差最后一步。
猫叫声总能吸引一个独居的女人。
同样躺在地上的还有她那幅马上就要完成的画,只不过多了几个梅花爪印。
这房间隔音不好,她连忙咬住食指关节,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谁叫你不给我充电的!!”
她泄了。
倒了两天,猫粮越来越少,她却始终不见猫咪的身影。
她从没见过,觉得不可能。
“小粉”当然不会回应,如果它会说话,保不齐会对她破口大骂:
所有的灯都灭掉,她点起香薰蜡烛,淡淡的檀香幽幽扬扬,室内,黄色的烛火孤独地闪耀着。
何皎皎想了想,拿起一个粉色的。
黑暗中,女人幽怨的声音轻轻响起,这语气,活像一个在家等了丈夫十年的怨妇。
何皎皎拉开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今天,该宠信谁了?
可不能弄脏了沙发,洗起来好麻烦的。
她以往没有放进去过,没想到这滋味如此销魂。
吞咽着她的汁水,啃噬着她的肉体。
肌肉匀称的大腿,和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烛光的照耀下,胸间的沟壑隐着一大片暧昧的阴影,水滴型的乳随着她弯腰动作轻轻摇晃,摇摇欲滴。
心跳在加快,身体分泌的肾上腺素将她整个人的灵魂都打碎。
阴道在剧烈地收缩,她用另一只手,伸出中指慢慢插了进去。
她忘记关窗户,等她回家的时候,窗台边的书桌上,东西乱糟糟的,笔筒倒在地上,摔断了好几根彩色铅笔。
内裤也被脱下,扔到地毯上。这一系列的动作就像是完成神圣的献祭仪式。
然后静待猫精上钩。
何皎皎轻轻笑了笑,在舒适的单人沙发上躺好,双腿分开架在扶手上,然后扯过一条新毛巾,折了三折垫在屁股底下。
这只猫还会隐形?
是不是几天没自慰了,整个人精神都有些恍惚,神志不太正常。
舒服。
要死。
于是,从那天起,她开始往窗台上倒猫粮――超市买的,几十块一大袋。
“嗯……好爽……”
献祭开始。
手机里放着舒缓的钢琴乐,她最爱的巴赫。
何皎皎,你的玩具在呼唤你。
相比于阴道,她的阴蒂更加敏感,也更容易高潮。
手指和滑润的阴道摩擦,发出“潺潺啧啧”的水声。
“啊……嗯……”
她一只手捂住嘴巴,一手慢慢地移动着小粉,从上到下,小粉滑到小豆豆的时候她没忍住,轻咛了一声。
但就是这种,原始的,本能的动作本身就具有一种魅
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真刀实枪地做过,她反正是觉得插进去真的没啥感觉。
调小了两档,再试了试。
她关了阳台的窗,拉上窗帘。
她想了想,将尖端的“鸟嘴”放到了柔嫩的肉缝里。
难道,莫不是猫咪成精了?
又像是找妈妈。
抽屉里,各式各样的小玩具躺在绒布盒子里,这些都是之前合作的pr送她的。
仿佛有一张小嘴在轻轻吮吸着她,轻吻着她。
何皎皎住在这栋居民楼已经两星期了,夜晚,她总能听到猫叫声。
何皎皎晃去自己脑袋里的可笑想法。
是一只小鸟的形状。
一边是小粉在吸她的小豆子,一边是手指快速地抽插,不一会儿,
这个小玩具的吸吮功能真的绝了,还不到两分钟,她就感觉到了一股湿意。头皮发麻,搁在扶手上的小腿曲起,脚趾头交缠在一起。